安母嘆氣,“你姐都好久,好久沒給家里聯系了。”

    打了幾分鐘電話,安母:“老二,媽不打擾你工作了。你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安可夏想起自己這幾日晚上的夢魘。

    異國。

    室內充斥著焦味和血腥,安可春躺在地上,一條手臂被烈火灼傷,她疼的渾身虛汗。

    乾主望著安可春燒傷的手臂和胳膊,“原來,一枚戒指對你的影響力這么大啊。看來,你最愛的還是南宮韋啊。你這讓我家迪恩兄弟怎么辦?”

    迪恩看著安可春受傷的手臂,他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爬過去。

    安可春疼的一度昏厥過去,一盆冷水讓她清醒。

    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南宮韋給她買的婚戒,剛才差點化為烏有。

    因為撬不出安可春的嘴,而她最在乎的又是掛在脖子上的那枚戒指。乾主便將那枚戒指仍與炙火中。怎料,安可春那個瘋狂的女人,竟然不怕烈火,沖過去徒手從火盆中找她的婚戒。

    火燒皮膚的味道,還有安可春凄厲的叫聲,她手出來時,皮膚還燒著火。

    安可春疼的撕心裂肺,從未有過的痛叫。

    越是如此,乾主便越要讓安可春再嘗試一下痛苦的滋味。他腳踢開安可春的手,取出那枚閃亮的鉆戒,打算再扔火堆中時,突然,乾主站在原地,被烈火烤過的戒指暴露了它最大的秘密。

    “南宮韋把那批貨的位置坐標,藏在了送給你的戒指中!”

    突然,又去了幾個手下。“乾主,不好了。南宮訾帶了很多人突然來了。”

    “什么?!”

    安可春回頭看著匯報的人,震驚又意外,他來了?

    南宮訾跟著坐標顯示,車輛前行。

    車中的南宮家主和老婆打電話,“喂,夏夏,二十幾個小時不給你打電話,你有沒有想我想的睡不著啊?”

    黑網處。

    安可春又被掃尋了一番,沒有找到定位器。但是人確實在朝這邊過來的路上。

    乾主瞇眼,“那天行動的人和南宮訾的人有沒有肢體接觸?”

    下屬緊張的點頭,“有”。

    所有人出現,拿出那日的衣服,掃描儀果然在上邊找到了微型定位器。

    安可春見狀,她突然明白了南宮訾那日‘送人頭’的用意,原來她是煙霧彈,潛伏也好,躺尸也罷,真正的目的是肢體碰觸,然后找到老巢。

    安可春突然笑了起來,笑容苦澀又無力,她想到南宮韋了。

    她躺在地上,迪恩已經爬到她身旁了。

    “阿春,手”迪恩手上的血已經凝固住,他抬著顫抖的手要去看安可春。

    “迪恩,對不起。”

    是因為她,讓迪恩平靜的生活,才有了這么大一劫。

    迪恩看著安可春的手,“那枚戒指對你很重要吧。”

    “是。”安可春回答的不帶猶豫。“那是他給我的最后一樣東西了。”所以,為了最后的念想,她能不懼一切的也要留住它。

    “我才知道,原來你曾經是遠山的明珠,又怎么會看上我這個山谷的鄉夫。”迪恩喃喃。“阿春,你走了為什么要回來啊。”

    “你明明說躲山中,為什么被抓了。”

    迪恩那會兒,真的跑不動了,他這一輩子都沒跑過那么久的山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