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干媽。”
小山君湊在媽媽的臉邊,不識字但不耽誤看的津津有味,他小手戳著屏幕,“媽媽,我干媽發的啥?”
“問你今天為什么又被罰站。”
小山君撅著小嘴不高興,自己的糗事又被干媽知道了。他小手指著古暖暖的消息,“那媽媽發的是啥?”
“說你活該。”
小山君更生氣了,他‘哼’了一聲,跑浴室找爸爸告狀。“爸爸,哪兒告訴寶干媽,說寶壞話。”
江總剛洗完澡,腰間裹著浴巾,在對著鏡子刮胡子。
告狀告了一半,那只小虎崽子又發現新大陸了,他看著爸爸嘴巴一周白乎乎的,歪歪頭,好奇的眨眼睛,“爸爸,這是啥?你讓寶看看。”
江總不搭理他,臭小子手癢的去拽爸爸圍在腰間的浴巾。差點走光的江塵御立馬拽著自己的浴巾,然后彎腰,抱起他家的小調皮蛋,對著小屁股蛋就是兩巴掌。“一天不揍,你皮癢?”
浴室傳出哭聲。
古暖暖和陸映聊天,“得了,他又挨揍了。”
陸映:“……為什么?”
“不知道,肯定是他又欠了。”古暖暖問陸映,“咱姐妹之間,你給我劇透一下,你和白辰未來有可能在一塊兒嗎?”
“那我和你劇透一下,有。”
這一晚,古暖暖趴在床上和陸映聊了很久的天,知道了陸映心里想的。
那些沒有告訴白辰的話,陸映說給了古暖暖聽。
古暖暖也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設身處地,她也會不放心媽媽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何況,陸母在海外至今身邊沒有翻譯不敢走的太遠。
浴室中的哭聲止住了,不知道老公怎么又把兒子哄好了,不一會兒又聽到了浴室傳出小崽子的笑聲,“哈哈哈,爸爸,你看寶,噗,有泡泡。”
江塵御刮好胡子,兒子又一直哭,只好給他小臉上擠上泡沫,然后江塵御用自己的食指微彎曲,裝作是剃須刀似的在兒子的小臉上刮了刮,“好了,爸爸給你刮過胡子了,洗個臉睡覺。”
“爸爸,你給寶小胡子刮凈了嗎?”小山君問。
江塵御摁下兒子,清水給他洗了把臉,讓他自己照鏡子,“凈了嗎?”
小家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傻氣的笑起來,“刮凈了,明天寶還跟著爸爸刮胡子。”
江塵御笑話兒子,“臉上沒有幾根毛,想要的還不少。”
將他從洗漱臺上抱下去,“出去找小暖,別讓你媽再玩兒手機了,你倆趕緊睡覺。”
小家伙跑出去了,“哪兒,你又在干啥呢?”
“和你干媽聊天。”
“還是寶的陸干媽嗎?”
古暖暖:“那不是,這次換了個干媽。”
安可夏抱著女兒,喝個奶粉,還非要媽媽喂,然后和她爹一樣,眼睛就盯著媽媽看。
安可夏和朋友聊個天,還得偷偷摸摸的,因為小圓圓一看到,就會去抓著搶。
小山君趴在古暖暖身邊,“媽媽,你看寶臉上還有小胡子沒有,爸爸給寶刮胡子了。”
古暖暖扭頭看了眼白凈的小臉蛋,親了一口,“屁大點的孩子,你有個啥胡子,白白凈凈的啥也沒有。”
江總出去了,看著爬床上還不睡覺的娘倆,“山君,爸怎么和你說的,讓你喊你媽睡覺,你開始跟著你媽玩兒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