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喬晨曦打消懷疑,又問葉晚晴,知不知道池恩寧找聶凡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池恩寧說,就是去問問知意的死,警方查沒查到什么線索?”
喬晨曦譏笑一聲,“那個女人果然是不想斷了孟家那條線,想盡辦法巴結孟家。”
“是呢!她也說,最近楚總對她忽冷忽熱,好多天不見人,心里急得不行。還問我,如何哄男人開心的伎倆,害怕楚總玩膩了,拋棄她。”
喬晨曦掛了電話。
葉晚晴嚇得癱坐在地,滿身冷汗,按著狂跳的心口,長長吐出一口氣。
喬晨曦又給安伯遠回了電話,告訴安伯遠,那個武裝掩飾的女人是他老婆,最近臉上過敏去醫院看病。
“安總放心,我老婆最近和池恩寧走的近,是為了幫我打探消息!”
安伯遠掛了電話,心里依舊不安。
他繞著辦公桌踱步,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爸!黎川怎么可能疏遠池恩寧?洋洋都被他接走,放到那個女人身邊撫養。還不能說明黎川想將那個女人扶正嗎?”
在安然看來,楚黎川對池恩寧不知有多好,倆人現在蜜里調油,一點不像感情出現裂痕,即將分手。
安伯遠沉吟稍許道,“楚黎川最近確實不在帝都!”
“他去哪兒了?”安然急聲問。
“不知道!”安伯遠也很好奇,楚黎川這幾天到底去哪兒了?
他派出去的人,竟然什么都查不到。
安然的眼珠轉了轉,“黎川向來面冷心硬!不輕易對人動情!這么多年,除了當年的秦小雨,也就是現在的慕雨,再沒和任何女人傳出過緋聞。”
“難道他對池恩寧厭倦了?”安然面色一喜,“黎川本就對女人沒什么興趣,玩一段時間沒興致了,也有可能!”
“爸!黎川生我的氣,不過是因為我偷換了洋洋,覺得我耍手段欺騙他!他最討厭欺騙!或許他和池恩寧在一起,就是為了氣我。”
安伯遠瞪了安然一眼,“你太自信了!如果他對你有感情,和你的婚事不會一拖拖四年!”
“我當年忽然抱著孩子去楚家認祖歸宗。他覺得我設計陷害他,是為了貪圖楚家的榮華富貴,對我心里有成見,不敢面對對我的感情,也說得通。”安然的眼里亮亮的。
她覺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只要楚黎川和池恩寧分開,她就有希望和楚黎川破鏡重圓。
“然然!清醒點!楚黎川沒你想的那么愚蠢!那么重情重義!他那種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在他心里,早就沒機會了!”
“就算他和池恩寧分手,也不會再回頭考慮你!我們家現在和楚家鬧到這種地步,已經沒有轉圜的余地!你趁早死了那條心!在和楚家徹底鬧掰之前,攥緊手里的股權,不要到最后人財兩空,什么都沒撈到!”
安伯遠氣得胸口發悶,喘著粗氣,“楚家敢如此愚弄我們安家!我一定將楚家踩在腳下!讓他們嘗一嘗一敗涂地,從天堂摔進地獄的滋味!”
安然看了看父親,心里不服,但終究沒再多說什么。
她就是不甘心,憑什么暗戀那么多年的男人,沒有真正屬于過她?
哪怕一天,哪怕一次也好!
她失去那么多,還被鄭浩那個狗混蛋凌辱,她一定要將自己的痛苦還回去,讓楚黎川悔不當初,沒有選擇她。
安伯遠思忖幾秒,覺得有一件事還是不妥。
如果葉晚晴只是臉上過敏,為何不回家住?反而住酒店?
他對張宇命令道。
“你去酒店,把葉晚晴給我帶來!我要親自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