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無奈搖頭,對這種無恥行徑,他經歷的實在太多了。
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就算是強龍,一個不慎,都可能干不過地頭蛇。
想到這兒,秦天又給蘇文成倒了一杯水,“慢慢說,不著急。”
“你在商界廝混了這么久,應該怎么打發這幫潑皮,估計比誰都門兒清。怎么還會弄得如此狼狽?”
蘇文成仰頭又灌了一杯,這才抹了抹嘴,苦巴巴嘆息起來。
“姐夫,要是這種事我都處理不好,還怎么在商海浮沉啊!”
“出門在外,想要在當地立足,其實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地痞。”
“他們越是打著各種幌子來要錢,嘴臉越貪婪,反而越容易被掌控收買,以后辦事自然也就順風順水。”
“可是來的這幫家伙,根本就不是沖著錢來的。”
蘇文成越說越氣,喉嚨又干渴的厲害,伸手抓了下喉嚨。
“姐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覺得渴的不行,就像好幾天沒喝過水一樣。”
“喉嚨干巴巴的,就像有一團火在燒。”
秦天并沒有在意,認為是蘇文成一路奔跑,情緒太過緊張造成的。
他好脾氣的又幫蘇文成倒了一杯水,這也就是看在蘇文成痛改前非,全力以赴為蘇酥做事的份兒上。
要是換成之前,別說倒水,蘇文成只怕根本踏不進龍園半步。
那時候蘇酥仍癱瘓坐在輪椅上,神智更是渾渾噩噩,就像個植物人。
蘇家家主蘇北山本就貪婪,在蘇文成眾人的慫恿下,趁勢侵占了蘇酥名下的所有產權,并對蘇酥母女進行打壓。
如果不是秦天回來的及時,那對可憐的母女,只怕早已經含冤而亡。
后來,在秦天勢如破竹的打壓下,蘇北山灰溜溜離開龍江,回去老家養老。
而過慣了養尊處優日子的蘇文成,不甘心在鄉下過得窮困潦倒,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投靠蘇酥。
到底是一宗同脈的至親,善良的蘇酥不忍心看到蘇文成如此落魄,偷偷把他安排在別的地方住下。
當時還差點引發了秦天的誤會,以為蘇酥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
直到秦天隱忍尾隨蘇酥,見到灰頭土臉的蘇文成,這個誤會才終于解開。
從那以后,蘇文成就留在了酥玉集團,做起了幫她開拓市場的助手。
而且通過近半年來的考察,蘇文成做事確實十分盡心盡力。
當然,至于這份盡心,是礙于清楚了秦天可怖的實力,不敢再造次;還是真心實意想要痛改前非,秦天就不知道了。
不過,無論是哪種原因,對秦天來說都不重要。
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傷害到蘇酥分毫!
哪怕是蘇酥的至親血脈,觸及他的逆鱗,也別想全身而退!
蘇文成咕嚕咕嚕,喝光第三杯水,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自從蘇文成入職酥玉集團后,就鉚足了勁兒,想要干出一番事業。
他主動請纓,跟柳青一起,去了北方的沛城。
預備在那里大展拳腳,拓展酥玉集團的商業版圖。
蘇文成本來就健談,一路跟柳青聊得十分投機。
傍晚時分,兩人抵達沛城。
來之前,柳青已經跟當地的一家供貨商汪強取得了聯系。
對方為她們的到來,特意騰出了一處三層高的店面。樓上可以住宿,樓下則可以用來展示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