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姐姐是新來的吧？之前沒見過你，我們是京大音樂系的學生，每周都會在城市廣場這邊搞活動，有興趣的話，隨時歡迎小姐姐來參加。要不要一起玩？”
余煙晚連忙擺擺手，有些遺憾的拒絕道：“不行不行，我沒有系統的學過流行音樂，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小姐姐長得這么好看，聲音又好聽，唱歌肯定不會差的，大家歡迎這位美麗的小姐姐。”
在眾人的鼓勵下，余煙晚鼓起勇氣走到人群中央，她少年時期學的都是古典樂，架子鼓、貝斯這些都沒接觸過，聲樂老師雖然是業界的翹楚，但從未涉及過流行音樂。
因為許素玲對她的要求一直都是第一名媛，為她在貴婦圈里面長臉，爭面子。
“小姐姐，你唱什么？”
余煙晚低眸沉思了幾秒后，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之后的男人，“《引力》。”
音樂響起，原本熙熙攘攘的群眾在聽到余煙晚張嘴的那一瞬間，也安靜下來。
她依舊穿著蘇妄的外套，低垂著眼眸，握著話筒，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余煙晚的音色很漂亮，空靈中摻著幾分對世俗的迷惘，“溫柔夜空里，心為何不平靜……”
一曲畢，所有都安靜不說話，一直到余煙晚將話筒遞給剛才的同學，“謝謝你們。”
“啊？不用客氣！”只見那少年激動的看著余煙晚，問道：“小姐姐，你是哪個學校的？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樂隊？”
“我？同學，不好意思，我不是京城人，過幾天就要離開的，實在抱歉。”
余煙晚笑著婉言拒絕。
“可是小姐姐，我真的很喜歡你的聲音，你很適合我……”話音未落，少年抬頭看向走到余煙晚身后的男人，怔怔的說道，“我們樂隊。”
余煙晚也察覺到了少年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蘇妄，“時間不早了，安安和傅少應該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回去吧。”
“嗯。”
“小姐姐……”
“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參加樂隊，謝謝你今天給我機會，讓我圓了當年的樂隊夢，你們很好，相信未來可期，希望以后有機會能夠在更大的舞臺上看到你們。加油！”
如果回到五年前，她或許真的會答應加入樂隊，但時間一去不復返，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余煙晚了，夢想和興趣，不能當飯吃。
但這幾個十幾二十歲的學生，他們還能為夢想拼一拼。
兩人從廣場回到飯店。
余煙晚一上車，蘇妄就直接發動車子了，完全沒有等戚安安和傅南嶼的意思。
“等等。”余煙晚一把拉住了蘇妄的胳膊，問道：“我們不等一下傅先生和安安嗎？”
“他們不是小孩子，傅南嶼認識路。”
那小子追到京城，十有八九房間也定在一個酒店。
“可……”
余煙晚偷偷瞄了一眼蘇妄的臉色，識趣的閉上嘴，從包里拿出手機，給戚安安發了一條信息和酒店的房間號。
飯店離酒店不算遠，開車二十幾分鐘就到了，余煙晚站在房間門口猶豫再三，“那個，我今晚和安安一起睡，要不我再去開個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