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城迎風客棧
“所以…為什么你堂堂太子殿下要跑來霸占我房間!”
房間內,葉疏桐滿頭黑線的看著眼前跟個大爺似的霸占了她房間軟榻的君淵清。
這個家伙說是保證她在魔域嶺的安全,實際上在魔域嶺哪有什么危險!
兩天時間這家伙話里話外全是套話和陷阱,她應付的頭都大了,好不容易進了曜日城,不回自己房間,又跑來她這里作甚。
“小桐桐啊,本宮覺得你這房間甚好~”
君淵清悠閑的靠在軟榻上把玩著自己的頭發,充滿笑意的說道。
這是他最近的新樂趣——逗逗小家伙看她變臉。
葉疏桐翻了個白眼:明明是一樣的客房,有什么好不好的!
“那我們交換吧,太子殿下就住這所房間了。”
她轉身往外走去:
“我待會兒有事要去處理一下,太子殿下自便。”
房間門關上后,軟榻上的君淵清斂了笑意開口道:
“出來。”
空氣波動,一襲黑衣的清風單膝跪地。
“主子。”
“不是讓你們回去?”
“主子,暗夜那邊有清木輔佐月丞處理事務,屬下前來保護主子。”
被主子壓榨的月丞那個沖天的怨氣啊,他可不想被遷怒,還是留清木那個榆木腦袋在那里吧。
君淵清對此心知肚明,倒也沒再多問。
“留下可以,人前不可現身。”
穿幫了就沒得玩了~
“是”
雖然震驚于傳說中的葉家廢物葉疏桐為什么完全不一樣,主子還和她很熟的樣子,但是他沒有多問。
恭敬應聲立于暗處后,全身浮現點點黑色光點將他包裹起來,明明人就站在那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與波動。
暗系本就可融于黑暗中不易被發現,更何況他還是受過培養的刺客!
這也是方才葉疏桐和火火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的原因:
她這兩年潛心修煉與學習煉藥,即使再天才也受制于時間與精力,兩年的時間從無法修煉的廢物到天靈者傳出去已是絕對的第一天才,面對暗系且已是三星人靈者自然無從察覺。
至于火火,它都是通過空氣中的火元素感知信息,對融入暗元素中的清風更是無從發現,在魔域嶺中時若不是君淵清沒有故意隱匿氣息,它也察覺不了。
君淵清指節有節奏的敲在膝蓋上:
葉家
昔日的三大世家之首…
嘖,曾經全靠葉老將軍和小家伙的父兄掙來的名聲與地位,某些人還真是全然沒有自知之明啊~
而回到另一間房的葉疏桐囑咐紅烈不要讓人靠近后,便迫不及待的在腦海中喚起了火火。
也是時候看看這鳳凰虛靈守護的靈寶到底是個是什么東西了。
若不是那暗夜太子不知抽了什么瘋跑來和她同行做什么交易,她也不用今日到了客棧才來查看這靈寶。
“火火,這靈寶到底如何用?”
端詳著手腕上的印記,葉疏桐在腦海里問道。
“事實上…本靈靈也不知道!”
嗯…嗯?
“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葉疏桐無語望天。
“本靈靈只是通過那鳳凰虛靈感受到了崽崽的氣息才醒過來的,至于它守護的是啥,只有崽崽你自己知道了。”
好的吧。
感受到了火火的不靠譜,葉疏桐還是決定自己摸索。
她伸手撫上了那印記,閉眸靜靜感受,待感受到一層讓人舒適的氣息后,唇角一勾:有了!
她試著探入意識接觸那印記,下一秒人消失在房間內。
!
眼睜睜看著她消失的紅烈毛都炸起來了,焦躁的磨爪,卻又老老實實的記著她開始的囑咐守在房間內。
而此時的葉疏桐正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盯著周圍的空間:
一望無際的草坪,飛流直下的瀑布,涓涓的小河,坐落在河邊的小木屋以及木屋外大片的果樹林…
空氣中的元素純凈無比,是外面的兩倍,果樹上的果子也是一些靈果,沒一個表面上都浮動著一層元素…
所以,這靈寶是一個元素純凈的異空間?
葉疏桐摸著印記若有所思。
倏地,她的眼前出現了四個字大字:異靈空間。
異靈空間…是這異空間的名字么?
葉疏桐伸手想要觸上那字,它卻化為一道光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突然強烈的感受到了這空間的存在,閉眸感受,這一方空間仿佛活的一般有著其情緒。
…是…激動?
異靈空間,增長型元素空間,生于天地成長于自然,萬年來一直在等待著其主人的到來…
葉疏桐睜眼:原來如此,生于這天地與自然,自然稱得上是絕世靈寶…
元靈體…魔獸靈植親近…元素靈寶偏愛…所以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在葉家,她的母親一直身份成謎,當初和父親成婚一年后生下哥哥,哥哥五歲時兩人只留一句有要事要辦便雙雙失蹤,四年后父親獨自一人抱著一歲的她回到葉家,留下了她的姓名生辰托付給爺爺后便再次離開了…
所以…會和她素未謀面的母親有關系嗎?
葉疏桐沉思:看來她還得想辦法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才行…
不再思考這些問題,葉疏桐意念一動出了空間,抱起激動的紅烈,打開窗戶閃身出去。
她得去找哥哥!
葉家
“喂喂,聽說了嗎兄弟,藍白兩家和皇室這次去魔域嶺,什么都沒得到灰溜溜的就跑回來了。”
正門前一侍衛和他的同伴說道。
“那不是正好嗎,皇室也就算了,若是藍白兩家得到了出世的靈寶,我葉家在三大世家中就更沒有地位了。”
他的同伴冷靜分析道。
“自從老將軍失去蹤跡二爺接任家主之位后,整個葉家都烏煙瘴氣的。”
侍衛小聲吐槽。
“噓,這話你也敢說,不要命了!”
另一個人連忙看了看周圍,警告他。
閑聊的兩人沒注意到,旁邊院墻上快速竄進去一道白色的影子。
白色的影子快速掠過各個角落,卻無一人注意到。
直到一個偏僻的院落,白影才輕巧停下,仔細一看竟是一只叼著藥草的雪白狐貍。
那狐貍站在老舊的門前將藥草暫時放在地上,開始細細的舔舐清理著有些血污的毛發,又用爪子順了順。
“松松?咳咳!…你回來了嗎…咳咳!”
這時門內傳來了清潤的聲音,聽來是個孱弱的翩翩玉公子。
門前的小狐貍聽到聲音眼睛一亮,最后再捋了捋毛發,叼起地上的藥草從半開的窗戶中鉆進了房間。
房間內,一公子半靠于床榻上,發絲半挽清俊飄逸,面色蒼白沒有血色顯得君子單薄,目光溫和似和煦的日光又如黑夜中的月光,只一眼便讓人沉醉其中,只是其中時不時的悲傷為他帶上了一抹憂郁的氣息。
小狐貍將叼著的藥草放在了床上,而后跳上了床撒嬌似的“嗚嗚”叫了兩聲。
床上人伸出修長的手柔柔的給趴在他懷中撒嬌的小狐貍一下一下的順著毛,時不時掩唇咳嗽,換來懷中小狐貍擔憂的目光。
這場景美好的如同一幅畫,而對于剛潛入小院的葉疏桐來說,更像是一場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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