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疏桐是被君淵清一路提溜著回客棧的,雖然不太雅觀,但是不用自己走回去真好啊~
被提溜著回到房間,放椅子上的葉疏桐靠著椅背仰著頭懶洋洋的感慨。
“坐好,這椅子這么硬也不怕明天腰痛。”君淵清見她沒骨頭的樣子,又撈了一把。
“可是我好累了嘛~”葉疏桐撒著嬌,順勢又趴在桌子上。
君淵清還沒到對她的撒嬌免疫的程度,欲蓋彌彰的偏了偏頭咳了聲。
正巧這時敲門聲響起。
“我去開門。”君淵清連忙站起身,打開房門,正是提著食物的清木。
君淵清拿過食物籃子,“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清木傻眼了,是他看錯了嗎?
主主主,主子的耳朵…紅的?
“給,把東西吃了休息一會兒。”君淵清將籃子放到桌子上,把吃的挨個拿了出來。
“好香好香。”葉疏桐拿起筷子正想開動,誰知手一顫,筷子掉到了桌子上。
“唔…”女孩子微弱的哼聲中滿是痛苦。
“桐桐?”君淵清眼睜睜看到上一秒還面色紅潤的女孩兒下一秒便面色蒼白冷汗淋淋的捂著肚子虛弱的滑了下去。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的意識,他連忙推開桌椅,小心翼翼的扶住葉疏桐的手臂,卻發現她的手涼的驚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吃壞什么了嗎?”
此時,向來都是毒舌懟人語的太子殿下此時關心的問候一句接一句。
“唔…淵清哥哥,肚子痛…好痛…”葉疏桐咬著唇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疼痛,像是有人拿著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肚子上一樣。
難道…有人給她下了毒嗎…
“肚子痛?”君淵清此時也顧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大手輕輕的揉上了她的小腹,不停猜測。
“是吃壞了東西?還是腸胃不適?不行還是…”
實在沒有辦法,君淵清將葉疏桐一把抱起,輕輕放到了床上還不忘把被子給她蓋好,轉身準備去請醫師。
就在這時,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飄來,腦海中閃過一個詞,君淵清像是被閃電劈中了一般立在了原地。
“淵清…哥哥?”葉疏桐見他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疑惑的喊了一聲。
被她一聲喊過神來,君淵清收回了抬出去的腳,轉過身以拳捂唇,不知如何開口。
“那個…桐桐…你…應該是…初潮…來了。”
一字一句終于吐了出來,君淵清長舒一口氣。
“初潮?”葉疏桐有些疑惑,然后猛然想起了什么,一張嫩白的臉瞬間通紅,結結巴巴重復道。
“初,初,初,潮”
初潮!
這時,她也才看見,君淵清的衣袍袖子上,沾了一點血跡…
那是…
!
葉疏桐猛的將自己捂進了被子里,心跳跳得飛快。
丟死人了!!!
被子隔絕了大部分的聲音,只隱隱約約聽見君淵清輕笑了一聲,接著就是開門關門的動靜。
是…出去了嗎?
葉疏桐咬咬唇,還是決定繼續當自己的烏龜。
沒過一會兒,開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悶的太熱剛偷偷掀開一條縫的葉疏桐趕緊把那一絲給堵上。
房間內異常安靜,被子里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倒水聲,接著,腳步聲靠近。
“桐桐小烏龜,別躲了出來了。”君淵清端著水杯走到床前,輕輕拍了拍那個拱起的小包,語氣溫柔至極。
“快出來,別把自己悶壞了。”見葉疏桐沒反應,君淵清直接上手將悶的滿頭是汗的人挖了出來。
嗯,語氣再溫柔,他也還是君淵清,能動手絕不bb。
“好了,有什么好躲的。”君淵清輕輕吹著杯子中冒著熱氣的水,一邊開導她,“這是正常的現象,表示我們桐桐長大了是大朋友了,沒什么好躲的。”
“不是…”葉疏桐悶悶的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抿了一口。
溫熱又不燙嘴,剛好。
“我…好像不小心把淵清哥哥的衣服弄臟了。”她也是跟著學了簡單醫理的,當然知道初潮是正常現象,只是…
被以為被人下毒了的自己蠢到了還有就是…
葉疏桐眼神輕輕瞄向君淵清帶著點點血跡的袖子。
把淵清哥哥的衣袖弄臟了,這才是最丟人的!!
君淵清聽見她這番說辭頓時哭笑不得,他還以為是小家伙初潮害羞了…
結果…原來是尷尬了啊…
知道她沒問題,君淵清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半。
“這有什么的,一件衣服而已,回頭洗了不就好了。”
見葉疏桐抱著杯子不吭聲,一副焉答答的樣子,無奈起身。
他再呆著這里這小家伙非得把自己羞死。
“那是我問老板娘要的,女孩子會用到的東西,你待會兒記得用”
“還有杯子里的水,記得喝了,會舒服一點。”
見葉疏桐的視線終于跟著看了他一眼,叮囑了一兩句,指指桌子上的包袱解釋了一下,接著便離開了。
葉疏桐一個人裹成一個粽子坐在床上,臉更紅了。
第二天一大早,錢月就跑來了客棧。
下來的只有君淵清一個人,葉疏桐還沒起。
葉疏桐昨天本就勞累,后來又經歷了那番兵荒馬亂,君淵清想她多睡一會兒,自然對一早就來了的錢月沒什么好臉色。
(當然,這位平時對其他人也沒什么好臉色。)
錢月來了才發現自己太過于激動沒注意時間,佟束閣下昨日那么勞累,今天應該會多休息一會兒的。
偏偏下來的又是君淵清,所以直到葉疏桐醒來的這段時間,錢月都是被迫在君淵清的低氣壓下度日如年。
葉疏桐打著哈欠下來時,錢月正被君淵清的氣勢勸退,想著要不自己還是先回去。
看見葉疏桐,她眼睛一亮,就像看見了救命恩人一般。
“唔,你這么早就來了啊。”葉疏桐拍了拍臉,勉強睜開了雙眼,叼著包子含糊不清的寒暄著,“要來一個嗎。”
“不不不,不用了,我用過早膳了您自己用便是,是我來早了。”錢月受寵若驚連連擺手。
佟束閣下這么溫柔近人情,為什么身邊的人…這么可怕的。
錢月隱晦的看了君淵清一眼,非常認真的著這個問題。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葉疏桐用完了早膳,三人來到她的房間。
“佟束閣下,哥哥他醒了,真的不知道怎么表達對您的感謝了!”一關上門,錢月就再次激動的感謝葉疏桐,“至于您說的報酬,我的母親讓我代為傳達,只要不是違背良心的事,您讓我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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