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松松內心對于變強的渴望還是戰勝了對疼痛的恐懼,第二天一早幾人就帶著它去了清風苑找銀宿激發血脈。
“你確定嗎?過程會非常痛,沒人能幫你,只能靠你自己忍過去。”
銀宿的指尖泛起淡淡的光暈,最后問了松松一次。
如果換作是他魔域嶺的魔獸他自然不會如此,疼痛算什么,挺不過去的是孬種。
可這只小狐貍不太一樣,自家徒弟和她的哥哥兩人都挺寶貝這只小狐貍,堂堂魔獸寵的跟寵物似的。
嘖,以后桐兒的孩子不能讓她自己帶,得慣壞。
不對,銀宿狠狠的蹙了蹙眉,他怎么會想到那么遠!
松松看著眼前從血脈上給它了深深壓制的男人皺著眉面色不善的模樣,下意識的抖了抖身體,但還是堅定的點頭。
“我不怕的!”
握著爪子大聲宣告,不停給給自己打氣。
“行。”
銀宿指尖的光暈化為一絲一縷的銀線穿入松松的身體里。
絲線進入的那一刻,像是有人拿著錘子狠狠的敲打它的全身筋骨一般劇痛難忍,松松下意識的想要痛呼出聲,卻在看到葉疏墨擔憂的目光后咬著牙吞了下去。
“唔…”
它不能一直靠著主人,它也要,成為主人的力量…
銀線逐漸將雪白的小狐貍包裹起來,在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個銀色的繭。
銀宿原本緊皺的眉已經松了下來,幽深的銀眸中甚至帶上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本以為是個不堪大用的膽小鬼,沒想到倒是有一股執著的毅力。
只要成功激發血脈,若是真有緣分得到傳承成為九尾天狐,倒也算是那家伙后繼有人…
“放心吧哥哥,松松會成功的。”葉疏桐拍了拍葉疏墨緊繃的肩示意他放松。
葉疏墨沉默不語,開口時有些低啞,“松松一貫單純天真,難得保持著三歲稚子的心性,而且,它最怕疼了。”
他一直當孩童呵護的,最是怕疼的小狐貍,如今卻愿意頂著疼痛去激發體內的血脈。
“再怎么說,它也是魔獸。”銀宿聽到兄妹倆的對話轉頭看了葉疏墨一眼,淡淡開口,“魔獸,就該有著魔獸的血性,你太過小看它了。”
葉疏墨怔了怔,腦海中思緒萬千,苦笑,“閣下說的是,是我魔怔了。”
“對了哥哥。”
見自家哥哥心不在焉的樣子,葉疏桐自然的岔開了話題。
“話說回來,如果當初靈武宗的人真的是奔著松松去的話,那么他們是怎么知道松松的特殊的?”
畢竟事關魔獸血脈,就連師父也是探入松松體內才發現的。
那么靈武宗的人當初僅僅憑借肉眼就發現了松松的特殊之處了嗎?
再者,如果靈武宗的人真的是對松松有想法的話,當初被松松和哥哥跑掉了之后,他們為何沒有追上來呢?
如果是沒有查到身份的話,為什么又會在這么多年之后突然來到曜日,還是說他們不依不饒的查了這么多年終于查了出來所以選擇前來曜日?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的謎團還很多,這一切只有等到靈武宗來到曜日之后才能知曉。
葉疏墨也知道這里面的水很深,一向溫潤如玉的臉上少見的多了幾分陰沉。
“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幾年前的賬也該算了。”
銀宿不欲摻和人類的事,他拍了拍葉疏桐頭,“不要讓自己受委屈,給師父丟人我可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師父!你看我像是會讓自己受委屈的樣子嗎~”
葉疏桐有些氣餒,但她也知道銀宿只是擔心自己,如果她真的受委屈了他肯定第一個滅了對方。
幾人說話的功夫,面前半空中的銀絲繭面上突然裂出了一道縫。
葉疏墨面色一驚,卻看到銀宿點點頭,“這是快要結束了。”
就在幾人的注視下,銀絲繭上的縫隙越來越大,銀色光芒從縫隙中傾斜而出,亮眼的讓人忍不住瞇上眸。
終于,刺眼的光芒變淡,里面的小狐貍的身影也逐漸暴露出來。
“吼!”
隨著一聲整天動地的獸吼聲,碩大的狐貍出現在幾人面前。
好在在銀絲繭出現裂縫的那一刻銀宿就用結界將這一片隔絕起來,不然這動蕩不知要引來多少人圍觀。
面前雪白的狐貍毛發變得更加有光澤,白色的毛發中好像還參雜著一絲絲的銀色毛發,一切似乎都沒有多大變化,除了——身后兩根毛茸茸的尾巴。
松松,多了一根尾巴。
“只是把它的血脈給激發了,按照現目前的實力來看,它身上的尾巴本應該有三根的。”
看著松松收回尾巴重新變回小狐貍的模樣撲到葉疏墨懷中撒嬌求安慰,銀宿摸了摸下顎若有所思。
“看來它體內的力量還沒有完全煉化,近一兩個月慢慢應該還會有變化,待它成功恢復成三尾,屆時,你哥哥的實力應該也會有所增長。”
魔獸,召喚師,本就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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