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韻兒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許箬,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
許箬怎么可能沒死!派去的人明明親口告訴她他重傷躲進了魔域嶺!
許箬怎么會這么好命,一身血淋淋的竟然也能從魔域嶺出來!
“怎么了我的好姐姐,”許箬露出一口大白牙,“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呀。”
武韻兒這才驚覺自己方才脫口而出的話有多少不妥,盯著周圍懷疑的眼神,面色僵硬的連忙找補。
“怎,怎么可能!我只是擔心你罷了!”
看她這副底氣不足色厲內荏的模樣,許箬嘲諷的話語飄然而至。
“是嘛?從一同出發到本公子掉隊被追殺,身受重傷休養至今已有半月,姐姐你還真是…擔心啊。”
現在人到面前了假惺惺說一句“擔心”,裝什么裝,你要是真擔心這半個月干嘛去了?
武韻兒臉色更加不好,她下意識的放低了聲音,“許箬!這種家事就不要拿到這里來說了吧?”
看她這又是羞惱又是威脅的模樣,許箬一下就樂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頭又指了指武韻兒。
“沒想到啊武韻兒,你居然也有長腦子的一天,知道家丑不可外揚了?真是可喜可賀,老頭子得給你放三天的鞭炮才行啊。”
“許、箬!”武韻兒氣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死了許箬,渾身都在發抖。
“誒,別說這么多有的沒的,既然家丑不可外揚咱們就先說你面前這件事。”
是誰一直在說有的沒的!
武韻兒頭腦發脹,差點就沖著許箬怒吼出聲。
“武韻兒,你身為堂堂靈武宗大小姐,就這副德行?看上了人家的東西就搶?”許箬并不放過這個機會,一張嘴繼續叭叭,“你還好意思家丑不可外揚,我看你早就把靈武宗的臉丟盡了。”
“許箬!你別忘了你也是靈武宗的人!”可惡的賤種怎么一直幫著別人說話,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許箬:謝邀,姓許
“就是因為我是靈武宗的人,才更不能看著姐姐你敗壞靈武宗的名聲呢。”許箬眸光黑沉,嘴角微微勾起。
葉疏桐指尖微微一動,外面百姓的議論聲成倍的傳了進來。
“堂堂一大宗門,居然就這樣?”
“誰說不是嘛,我看著藍小姐選好叫了老板準備付錢的,這武小姐就直接沖出來說東西她要了,真不要臉。”
“聽說這可是宗主最寵愛的大小姐?怎么一點道理都不講的啊。”
“寵過頭了唄,我看啊,還真是一點都不如旁邊那位許公子。”
…
詫異嘲諷的聲音全部鉆入武韻兒的耳朵里,終于,她忍無可忍的一鞭子抽了出去。
“都給本小姐閉嘴!”
鞭子直朝旁邊的臺面而去,葉疏桐眼神一凜,柔和的風包裹住鞭子讓它不能再往下半分。
“你!”
“武小姐可是考慮清楚了?”這一次,葉疏桐再沒了笑容,“明搶不成,這是準備鬧事了?”
外面的議論聲更大了起來,武韻兒越發覺得丟人,只得勉強收回鞭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你們給我等著!”
說罷,轉身離去。
“嘁,等著就等著。”
許箬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低下的眸底深處卻盡是殺意。
葉疏桐搖搖頭,看向藍羽衣。
“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藍羽衣聳聳肩,“一個囂張無腦的大小姐罷了。”除了逞威風也就沒什么本事了。
“你們藍家的果子,蛀蟲挺多啊。”葉疏桐看了看她身后的兩人,意味深長的傳音說道。
再和睦團結的家族,也還是會有細小的裂縫。
“你什么意思?!”
兩人聽不見她說了什么,但能看見她的眼神,藍云怡第一個發作。
“妹妹,”旁邊的白衣女子拉了拉她,朝著葉疏桐柔柔鞠了一躬,一副歉意的模樣,“葉大小姐,云珊給您道歉,妹妹她只是有些沖動,沒有惡意。”
“確實是忍他們太久了。”
藍羽衣也明白她的意思,聽到身后兩人的聲音,面上劃過一絲狠厲,有些人,早就該清理了!
“藍云怡,藍云珊。”她轉過頭表情冷凝,“身為藍家子弟,是非不分胡言亂語,自回去領罰!”
“我們!”
藍云怡面上劃過一抹屈辱,很是不服氣的剛想說什么,卻被藍云珊拉住。
“是,大小姐,那么我和妹妹就先回去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葉疏桐頗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
“這兩姐妹還怪有意思的,一個跟個土豆似的沒心眼兒,一個心眼兒多的像個蓮藕一樣。”
“蛀蟲就是蛀蟲。”藍羽衣擰眉,顯然對兩人很是看不上眼。
畢竟一向以正直團結出名的藍家居然出了這兩個奇葩,卻是是挺讓人難受的。
“所以,桐桐你們這是來?”
“路過,路過。”
葉疏桐俏皮的眨眨眼,藍羽衣頓悟,招了招手。
“那正好,來試試這枚簪子。”
“給我的?”葉疏桐看著她手中精美的簪子,她們方才爭了那么久,結果最后竟然是給她的?
“對啊,我一看就覺得肯定適合你。”
藍羽衣拿著簪子插進葉疏桐的發髻中,后退一步看了看,滿意的點頭。
“果然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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