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和寧英都驚訝地看著小青龍。
這甩鍋的造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天雷將藏劍冢給毀了,碧水學院不滿又能怎么樣呢?
藏劍冢不是他們自己來的,是被馮晉安給強行傳送來的,所以藏劍冢毀了一來是天雷威力,二來是馮晉安作祟。
兩人在心中給小青龍狠狠地點了一個贊。
席如春輕笑了一聲,“你倒不愧是師妹的契約獸啊。”
九道天雷成功落下之后,過了好半晌,君月語才睜開了眼睛。
“師姐?”在這里見到席如春的確是十分的意外。
席如春從空中跳下,掃了一眼幾乎是全毀掉的藏劍冢。
“感覺怎么樣了?如果沒有問題,現在就跟我出去,不要療傷,不要吃丹藥。”
雖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但是在這里看到席如春,便知道是有人去求了席如春。
“我沒事兒。”君月語搖了搖頭連忙用手中的寶劍撐著起身。
或許是因為打坐太久了,以至于君月語雙腿發麻又發軟差點倒了下去。
席如春眼疾手快地將其扶住,目光正好落在了君月語手中的寶劍之上。
“七星驚鴻劍!”
說起七星,君月語當然最先想到,自己向來用得順手的磚頭。
劍鞘就是磚頭所化!
看席如春這樣子,大約是知道這七星驚鴻劍。
“師姐認識這個劍?”
“不認識,只是曾經聽碧水學院的前輩提起過……”席如春搖了搖頭。
烏黑的眸子似有清冷的暗光閃過,她像是有什么瞞著君月語。
“這應該算是這藏劍冢里的至寶了,看來師妹你此行不虛啊。”
君月語神情復雜,她的傳家寶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到底劃不劃算。
幾人不再耽擱,直接用了傳送符離開。
廣場之上,突然出現了幾個人。
那個一身暴露紅衣的女子,身材豐盈容貌美艷,眉眼間處處流露出風情萬種的魅惑。
席如春雖然是碧水學院的老人,但是見過她的少之又少,除了西門寒之外大約就只有葛遠天了。
“這個美人是誰啊?好漂亮啊。”
“瞧著不像是我們碧水學院的人啊。”
“她身后的兩人好像是玄靈殿的寧英和司珩啊。”
“等等,那個一身是血,全身是傷的人怎么瞧著也很眼熟啊?”
“君老大!”梅池宴從人群之后沖了上來,他可是奉命等在這里。
梅池宴整個碧水學院應該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君老大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是君月語!”
“君月語滿身是傷啊,她這么厲害,怎么就弄得滿身是傷呢?”
“你難道不知道嗎?是馮導師因為君月語晚回來了一會兒,就將其罰去了藏劍冢。”
“葛執事還因為這件事,將馮導師給狠狠地揍了一頓呢。”
“并且葛執事說了,若是君月語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就要扭斷馮導師的脖子。”
“我可聽馮導師說,是要將他們處罰去百草園,結果是君月語自以為是要去藏劍冢。”
這話一出,寧英和司珩自然就不滿意了。
“分明他要將我們處罰去藏劍冢,怎么就成了我們自己要去的?”
“平日里瞧著那馮導師就不是個好東西,沒有想到居然做出這樣道貌岸然的事情來。”梅池宴當即說道。
說著他就上前,想要扶著君月語回煉丹閣,他瞧著席如春扶著君月語,便客氣地說:
“多謝姑娘幫助君老大,以后有什么用得著煉丹閣的地方請開口。”
席如春根本就沒有瞧一眼梅池宴,便對君月語說道:“師妹是自己報仇,還是師姐幫你?”
君月語當然知道席如春的意思是怎么處理馮晉安。
“報仇這種事情,當然是自己來更爽!”
席如春滿意地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看一看吧。”
說著她便看向了梅池宴,“讓西門寒將馮晉安找來,我師妹要算賬!”
梅池宴聽著對方喊君月語一口一個師妹的,倒是有些迷糊了。
這位到底是誰?
怎么就成了君老大的師姐了呢?
聽這口氣,這美人是為君老大撐腰來的。
不過事關君老大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有絲毫的耽擱。
果然很快西門寒就領著已經服下丹藥,治療過的馮晉安來了,而葛遠天也急匆匆的和謝祁趕來。
謝祁還真的是人到那里,就把孩子帶到那里。
倒是有不少人悄悄的一輪,這個孩子就是謝祁的,只是母親的身份成謎。
看到君月語滿身是傷,葛遠天什么都沒有說,直接上前揪住了馮晉安的領子,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馮晉安的臉上,頓時馮晉安一口血水吐出來,還連帶著兩顆牙。
馮晉安連忙呼救,“院長你救救我啊,你也看見了,君月語他們明明都活著回來了,他偏偏還要不罷休……”
“活著回來了?成了一個血人回來?”
葛遠天又是一頓猛揍,現場這么多人,依舊沒有一個上去勸架。
眾人看到君月語這一身學院弟子服都被染紅了,自然不敢多言,再則有不少人根本不相信馮晉安的全部話。
“師父停手吧!”
寂靜之中,突然有少女似水如歌又有些許沙啞的聲音傳來。
葛遠天這才停了手。
跟著起身,朝著君月語身旁的席如春一拜。
“此次多謝太祖了!”
“太祖?什么太祖?”
“葛執事這是被氣瘋了吧?怎么朝著君月語他們的方向稱太祖啊?”
西門寒也上前朝著席如春一拜,“多謝太祖!”
他又看了看滿身是傷的君月語。“全身都是傷,可是丹藥和傷藥用完了?”
“院長,我還好。”君月語說罷,目光已經落在了馮晉安的身上。
馮晉安剛剛起身,對上了君月語那雙琥珀一般的鳳眸,居然有些后背發涼。
“君月語,你盯著我看作什么?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自己不安于百草園的處罰,非要自請去藏劍冢,現如今弄得這一身傷,難道還要怪我?”
君月語輕輕一笑,眼底滿是鄙夷,“我真是的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成為碧水學院的導師?”
“君月語你什么意思?你這個目無尊長的……”
咔嚓,一聲脆響,掩蓋了馮晉安后面的話。
就見馮晉安臉色鐵青的跪在了地上,他左手捂住了右手。
“君月語,你,你怎么敢?怎么敢掰斷我的手?”
君月語一聲冷笑,隔空捏著馮晉安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然后說道:
“目無尊長是吧?你算什么尊長?一來我不是你的徒弟,二來我是煉器閣的小太祖!再則我是煉丹閣執事葛遠天的徒弟。
不管是依著煉丹閣還是煉器閣,我的身份都不比你低!”
“以你的所作所為,又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稱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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