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是在姜存家的酒店舉行的,7點鐘開始人就開始多了起來,
一輛接一輛的豪車停在酒店門口,一個接一個的人走進酒店,
白溪也早早來到這里,她需要提前踩點才能確保之后的計劃萬無一失。
晚宴是在她很小的時候,白老董事帶她參加的,長大以后也來過幾次,但自從去了a市以后便沒來過了,
還是熟悉的地方,卻又透露著陌生,
入目看去,金碧輝煌的大廳,端正美麗的各家夫人,精致打扮的大家小姐,以及忙著各種應酬和談合作的男子,
觥籌交錯,繁華又迷人眼,
眼前的一切是白溪喜歡的,以前不屑一顧,現在白溪確想回到這樣的環境,這種名利場面才是她應該在的地方,
是她和蘇芷最大的不同,蘇芷有幾套房又怎么了,
還不是不能接觸真正的上層,只有她,白氏集團的掌權人才有這個機會。
在這一刻,白溪的虛榮心得到巨大的滿足,但很快白溪就收斂起臉上的笑,
換了一副表情走進眼前利益交縱的場合當中,除了南沅,她需要做二手準備,拉更多的合作讓白氏集團更加強大,
也要讓南父和南母看到她的能力,她不只是蘇芷那個空有臉的女人,她才最適合做南家的少夫人。
“王總好久不見。”
白溪先來到京市一流家族王家掌權人那里,笑臉吟吟的打了一個招呼,
在白溪的想象之中,他們白家盡管落魄了一點,但還是頂級世家,她和王總打招呼王總應該笑臉相迎,而不是眼前這副迷茫的神情,
“不好意思,你是?”
王總又怎么會不認識白溪的,只是他看不慣白溪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
白家都落魄成這個樣子,還端著一副大小姐的模樣給誰看,
以前他就瞧不上白溪,現在更是,
宋明在的時候,大家都愿意看在宋明的面子上,給白溪一點好臉,可自從宋明被白溪傷透了心出國去以后,
誰還記得白溪是誰,加上白溪做的事情被曝光出來,他們更看不上,
也不知道宋明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看上誰不好,翩偏看上白溪這個冷漠自私的女人,
“王伯伯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白溪啊!”
僵著一張臉,扯著后槽牙,白溪委婉的說道,
她感覺周圍都在看她笑話,王總也太不像話了,真以為白氏集團下跌了層次就可以給她臉色看,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人精,白溪眼底的不平和不滿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也是因為這樣,王總更不想理白溪,真以為他們像一些文里面描寫的一樣,有錢以后眼睛長在天上,看不起人喜歡用錢砸人?
相反的,他們更加注重個人自身素養和品行,
世事無常,為人處世都會謹言慎行,以免讓自己家族遭受損失,
至于白溪,可能是一個另類,一個勁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以為別人都要圍著她轉,
“原來是白侄女,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王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和白溪碰了一杯,之后在白溪開口之前找借口離開,
“白侄女啊,你王伯伯我還有點事情,就先過去了。”
說完快步離開,朝著另一個方向去,
“老林啊,好久不見,你這次的那個項目怎么樣,一定要給我留一杯羹,你也知道......”
“王伯......”
白溪的笑著的臉還沒完全張開,話還沒開口,眼睜睜的看著王總離她而去,
該死的,該死的,
不就是一個勢利眼,見白氏集團倒閉了,就看不起她,
最好不要被她抓到把柄,等她和南沅好上了,今日之恥她一定會還回來,
顧忌大廳有很多人,白溪只是稍微想想就收斂好臉上的陰狠。
但實際上,她的這點道行早就被人看穿了,
畢竟白溪在京市的圈子里可是一個大名人,追根究底還要從宋明說起,
白家在白老董事在的時候,就下滑的很厲害,那時已經連一個二流世家都不如了,
之所以還能保留在頂流世家的位置,很大原因是因為有宋家的支持。
宋家下一任繼承人宋明和白溪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宋明也對白溪情有獨鐘,看在這份關系上,即使白家落魄了,
也大有人給白溪面子,基本上在所有人的認識里,白溪以后會和宋明在一起,
白老董事選擇白溪當繼承人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看在有宋明的份上,
其次是因為白溪的性格,不然白老董事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權,選了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白溪。
但在一夕之間,白溪和宋明的關系僵到了谷底,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白溪看宋明的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樣,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和宋明不認識,
轉而對南沅上了心,別看白溪偽裝得很好,看似一點都沒露出異樣。
但她處理人的手法還是太稚嫩,有眼睛的人一眼就可以看穿,
可因為有宋明在,很多人都樂意當一個好人裝作沒看見,
白溪的心放在南沅身上,宋明不知道是為什么,
青梅竹馬的戀人一夜之間變了一個模樣,變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盡管如此,宋明也沒想過放棄白溪,一直追在白溪身后,
期待白溪能夠回歸正常回心轉意,最后是宋明奢望了。
一次次真心實意的挽回,只換來白溪的惡言相向和不加掩飾的利用,
在一次白溪利用宋明的勢力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以后,宋明徹底看清楚了,
白溪和他已經沒有可能了,死心以后宋明出國了,直至今日也沒有回來。
得知宋明離開以后,白溪還高興了好久,終于沒有人纏著她了,
后來白溪進了娛樂圈,也沒人跟白溪提起宋明,白溪漸漸的徹底忘記宋明這個人。
白溪忘記了,其余的人可沒有忘記,白溪剛去和王總交談的時候,
周圍的人就一直默默關注著,再說就她一個人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禮服,還不是什么大牌,
光是走在周圍,就是惹人注目的存在,
好像是百花齊放的花園中,突然間穿插了一朵白色的野花。
不貴氣,也不庸俗,但就是膈應,宴會本來就是大家放松的時候,
就她一個人穿得如此素凈和簡樸,是給誰奔喪,小家子氣登不得大雅之堂,
畏畏縮縮自以為是,一個人空蕩蕩站在中央,不惹人注意都是那些人沒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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