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喊,他媳婦和后廚的廚師都來幫忙,三個人把李愛梅死死的按在地上。

  陸浩霆第一個趕到,擰著李愛梅的胳膊把人拎起來按在墻上,他以為李愛梅是特務,動作就非常迅猛,用的力氣大,把李愛梅撞的啊啊慘叫,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了,大聲朝張鐵呼救:

  “胳膊斷了,張鐵,救我啊!”

  張鐵都走到后廚門口了,聽到李愛梅的聲音猛地停住腳步。

  人要是恨一個人,聽到她的聲音就會火冒三丈,滿心厭惡。

  “李......愛梅?”

  秦風認出李愛梅了,他看向張鐵事先打預防針:

  “張鐵,你可得立場堅定。”

  李愛梅明顯是沖著張鐵來的,張鐵可是要和張雪結婚了,結婚報告已經打上去了,就等政審完就批準結婚。

  再和前妻勾勾搭搭那可是作風問題,作風問題就歸他這個教導員管了。

  張鐵臉如冰川,聲如冰刀,咬著牙說:

  “放心吧,就算是天下女人,不......就算是天下的雌性動物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再要她。”

  李愛梅聽到張鐵的話憤怒抬頭,她的念想就是跟張鐵復婚過以前的好日子,現在張鐵竟然說全天下的雌性動物死絕了都不要她?

  這讓她氣急敗壞,沖著張鐵大罵:

  “張鐵,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升官了就不要我,你是陳世美,你不得好死。”

  全飯店的人都看向張鐵,老板指著張鐵喊:

  “哦,我想起來了,半年前你和老陸來喝酒,說被媳婦折磨的不想活了,說她不讓你給父母錢,不孝順還和軍嫂打架,原來折磨你的就是她啊!哎呀,我算是見識到了,你離對了,這種女人不能要。”

  老板一句話,勝過張鐵自己的解釋,但張鐵還是要讓大家知道李愛梅是什么狗東西?他悲憤的說:

  “不止這些,我去做任務受重傷癱瘓,她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逼著我離婚,還把我爸氣死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她是我的仇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我的天啊,這不是媳婦,這是上輩子的冤家。”

  “可不是咋地,丈夫受重傷她鬧著離婚,還把公公氣死了,太不是人了。”

  這下全飯店的人都在譴責李愛梅,她臉皮再厚也受不了,戚戚然的看著張鐵,想爭取最后的機會:

  “張鐵,我知道錯了,那時候是我媽逼我的,我鬼迷心竅了,你原諒我吧,我用后半輩子補償你。”

  張鐵冷漠拒絕:

  “不用了,你永遠都別出現在我面前,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爸的慘死,就恨不得殺了你。”

  “滾蛋吧,不要臉,臉皮厚的一錐子都扎不透,人家那么大的領導啥樣媳婦找不到?干啥要殺父仇人?有點自覺都不能提這不要臉的要求。”

  老板嫉惡如仇,聽到李愛梅是這種人,他可后老悔了,以后見到張姐非說說她不可,怎么什么人都給他介紹?

  “張鐵?”

  李愛梅已經都丟臉丟成這樣了,她也豁出去了,不管別人怎么說,哭唧唧的看著張鐵:

  “咱們為了孩子復婚吧,你真想看壯壯沒有媽嗎?”

  張鐵冷笑:“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孩子已經有新媽媽了,你以后就死了復婚這條心吧!”

  李愛梅眼神瘋狂:“是不是那個狐貍精?是不是那個狐貍精?”

  張鐵要不是穿了這身軍裝,早就給她兩耳光了,指著她怒斥:

  “你有什么資格罵人家?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是她陪我走過低谷,是她的鼓勵和幫助我才重新站起來,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趕緊走,別在我這影響生意,真是的,不要臉到極點。”

  老板娘推著李愛梅,趕她離開飯店,這種女人誰不嫌棄,誰不膈應?

  李愛梅失魂落魄的看著張鐵,期待他能回心轉意,可張鐵連看她一眼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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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婧妍幫老爹解決了分地的難題,吃過飯就提出要回京海了,她的時間實在是寶貴。

  診所蓋房子,深圳那邊也要蓋房子,省城的家具店還要開業,忙的團團轉,根本沒時間在家里多住。

  馬玉蘭舍不得閨女走,眼淚汪汪的問:“就不能多住兩天?”

  左婧妍幫她擦去眼淚,她心里也有點難受:“媽,等我忙完再回來看你們。”

  馬玉蘭拉著她不肯松手,指揮丈夫:“柏林,婧妍要看看咱家族譜,你快去拿回來。”

  丈夫去找族譜至少要一個小時,她就能多留閨女一小時。

  左柏林抬下巴問趙小寶:

  “小子,你爬樹怎么樣?”

  趙小寶很謙虛:“比猴子差點。”

  左婧妍被趙小寶這句謙虛的話逗樂了,連正在抹眼淚的馬玉蘭也被逗笑了。

  左柏林拍拍趙小寶的肩膀:“小伙子,你還真不謙虛。”

  趙小寶撓撓頭,他怎么不謙虛了?

  等到了山里,左柏林見識到趙小寶的爬樹速度,這才知道他沒吹牛,是真謙虛,速度嗖嗖的幾個竄就爬到樹上。

  “叔?哪個樹洞?”

  趙小寶坐在樹干上朝著下面看,這棵樹得有十幾米高。

  “呀,我忘了,不是這棵樹,是旁邊那顆。”

  左柏林仰頭往上看,看到樹上刻的記號才想起來自己是用這棵樹做記號,但東西放在旁邊那顆樹的樹洞里了。

  為的就是麻痹那些來吵家找族譜的人!

  趙小寶都沒用下樹,抓著樹干飛了過去,比猴子還靈巧。

  把左柏林看的直樂,這小伙子好,跟老齊家那個老丫頭合適。

  趙小寶從樹洞里掏出用油紙裹了好幾層,包的嚴嚴實實的族譜,他想扔下去,左柏林忙喊:

  “不能扔,那是對祖宗的不敬。”

  趙小寶只得把族譜塞進懷里,順著樹干出溜下來,從懷中把族譜掏出來遞給左柏林:

  “叔,是這個嗎?”

  左柏林打開油紙包看到里面的族譜激動的說:

  “對,就是這個。”

  趙小寶從兜里掏出一個盒子:“叔,這是樹洞里拿出來的東西,您看是您家的嗎?”

  左柏林打開盒子拿出一塊玉佩來,嘆了口氣:

  “對,是我家的,里面是祖傳的玉佩,一共有兩塊,一塊在老左家丟失那股身上,一塊被我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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