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你氣血旺盛,靈力充沛根本不像是死人。”
陳野疑惑的看著茍大富,不解的問道。
就連嚴鎮東也感覺到奇怪。
一個堂堂分神期強者,怎么會有這個想法。
那他這個金丹期修士,豈不是連家門都不敢出了。
茍大富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緩緩的站起身子說道。
“因為下個月我就要跟人決戰了,我不可能活下來。”
“爹······”
茍文通一把抱住茍大富的大腿,小聲的抽泣著。
此時,沈瑞玄疑惑的看著茍大富,緩緩的問道。
“為了你的兒子,就不能不與人決戰嗎。”
“要知道,活著才有希望。”
“而且,你兒子還這么的小,需要你的照顧!”
陳野也勸阻道。
“道一說的有道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你的兒子。”
“沒有任何的仇恨,能夠比的上你兒子的。”
茍大富露出一副慘笑,兩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你們說的我都考慮過,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壓制內心的仇恨,就是擔心我死了,通兒沒有人照顧。”
“如今,我相信你,所以希望你能夠收下通兒。”
“就算讓他在你的身旁當一個靈童,我也甘愿。”
說完,茍大富再次雙膝跪在地上。
“爹!”
沈瑞玄怔怔的看著茍大富,再看了看依偎在茍大富身旁的茍文通。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相信我。”
“你就這么相信我,會照顧好你的兒子。”
茍大富眼角帶著淚花看著沈瑞玄,緩緩的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份玉簡,恭敬的遞到沈瑞玄手里。
沈瑞玄看著手里的玉簡,原先狐疑的眼光,瞬間變了極其犀利。
眼神死死的盯著茍大富,質問道。
“有沒有第三個人看到過?”
陳野和嚴鎮東直接警惕的坐了起來,特別是陳野分神期的修為直接釋放出來。
茍大富直接雙手揮舞的說道。
“您放心,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器。”
陳野好奇的拿過一看,居然是沈瑞玄的生平事跡。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沈瑞玄的真實名字,在東荒所有的事跡,以及沈家的發家歷史。
“你是怎么發現的?”
陳野疑惑的問道。
他在東仙城的時候,已經把關于沈瑞玄的信息抹除了一干二凈。
按理來說,根本沒有人能夠發現沈瑞玄的真實身份。
可是,現在沈瑞玄的信息卻出現在一個賭坊中。
那么,是不是可以認為其他勢力已經知道沈瑞玄的真實身份了。
甚至連嚴家也得知沈瑞玄的身份了。
一旦沈瑞玄身份暴露,那么,至少半個中州都將轟動。
東荒第一天才來到中州奪取陣法大會冠軍。
諷刺,太諷刺了。
“道友放心。”
“這份玉簡得來也是巧合,我一個仆人剛好從東荒回來。”
“所以,我這才得知你的消息!”
聽到這話,沈瑞玄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就怕在中州得罪強大的勢力,被人得知底細之后直接抄老窩。
這樣的代價是他承受不了的。
所以,在沈瑞玄看到這份玉簡的時候,整個人氣息差點暴動。
片刻之后,沈瑞玄終于平復暴動的靈力,眼神犀利的看著茍大富。
“你很聰明,非常的聰明!”
茍大富也知道沈瑞玄說的是什么事情。
若是茍大富仗著自己自己的修為,以沈瑞玄的身份為要挾的話。
那么,迎接他的就是死亡。
沈瑞玄從小小的煉氣修士,一路青云直上到出竅期修為,很少有人敢要挾他。
曾今要挾他的人全部都已經尸骨無存,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就算茍大富是分神期修士,也不例外。
陳野也是分神期修士,沈瑞玄的戰力也可以壓制分神初期修士。
而且,這是在陣法城,陣法師協會大本營。
一旦陣法師協會得知陣大會冠軍被人襲擊,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不管怎么說,茍大富絕對是身死道消。
“你過來!”
沈瑞玄朝著茍文通擺擺手,溫和的說道。
茍大富看著一切,趕緊將茍文通從地上扶起來蹲下身子,疼愛的說道。
“通兒,站起來。”
“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不管是為了爹,還是為了死去多年的娘親。”
“你一定努力爭取一次!”
“去吧!”
說完,茍大富用力將茍文通退到沈瑞玄面前。
茍文通挺著羸弱的身體,怯怯的站在沈瑞玄面前,低著小腦袋,不敢面向沈瑞玄。
沈瑞玄直接一把拉著茍文通的手臂,神識朝著全身游走。
不一會兒,小小的身軀就呈現在沈瑞玄面前了。
“經脈細小,天生堵塞,丹田只有一絲絲靈力。”
沈瑞玄面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也沒有什么反應,唯有茍文通將小腦袋垂在更低了。
沈瑞玄右手一把將茍文通的腦袋扶起來,自信的端詳著小臉龐。
整個臉龐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若是眼睛睜開的話,更是一個帥小伙兒。
沈瑞玄雙眼凝視著茍文通的眼睛,隨口問道。
“他這雙眼睛是出生時就這樣的,還是之后就這樣的?”
茍大富不敢怠慢,趕緊說道。
“出生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我尋訪了無數的名醫,沒有任何的作用。”
“最后,我也就放棄了!”
茍大富重重的探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奈。
沈瑞玄右手將茍文通的眼皮抬起來,一道肉眼不見的神光,朝著他射來。
沈瑞玄整個人內心一顫,氣運之體更是產生一絲絲的悸動。
他心中大駭,這是一雙什么眼睛,為什么會引動氣運之體的反應。
隨后,沈瑞玄朝著三人問道。
“你們有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茍大富眼神疑惑的搖頭,陳野和嚴鎮東對視了一眼也搖搖頭。
沈瑞玄更加狐疑了,難道他看錯了。
不應該啊,他現在都是出竅期修為的人了,怎么可能看錯呢。
沈瑞玄眉頭緊皺,在此看向茍文通,小聲的問道。
“通兒,你疼不疼?”
茍文通搖搖頭,嘴里說道。
“不疼!”
沈瑞玄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我再看一次!”
說完,沈瑞玄兩手將茍文通的眼皮抬起來。
看到茍文通眼睛的一幕,整個人直接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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