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
聽了這話,榮風本來要邁出去的步子,突然又停住了。
他的確是不想和尸神宗的人接觸不假。
不過......
他顯然更恨這個被他追求那么多年,不僅根本不接受他,還犯賤的武紅綾!
見狀。
吳缺不禁笑了一下。
知道榮風已經動心了,也便不急,直接坦然的找了個沙發坐了下去,“你認識的女人里,有誰現在懷著孕嗎?”
榮風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么。
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他不久前的確玩個一個女人,當時就沒有注意保護措施。
事后隔了一陣子,對方找到了他,說是懷了孕,想要他給一筆錢。
榮風自然是沒有理會對方。
反正他是帝師的兒子,就算他把別的女孩肚子搞大了,對方肯定也不敢聲張出去。
不然,不光她的話,不會有任何媒體敢報道,連她本人,乃至她全家,都要就此從上京人間蒸發!
而今想想,這個女人說不定沒有把孩子打掉。
就對吳缺說:“有應該是有,你要干什么?”
“簡單。”吳缺玩著一個打火機,不緊不慢道,“你讓人把這個孩子取出來,交到我的手上,我來用宗門秘術,將死胎轉嫁到武紅綾的肚子里。”
“試想一下,一個沒和男人接觸過的女人,突然不明不白懷了鬼胎,她的名聲會臭到什么程度,也不可能會有任何一個異性敢接近她。”
“而且,這種鬼胎用正常方法是無法取出的,只有我這種施法者有辦法解決。”
“你大可讓她先被這鬼胎折磨一段時間,等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我再給你一劑藥,讓你幫她將這鬼胎打掉,那時,你大可趁虛而入,作為一個唯一關心她的男人,奪得她的芳心。”
“當然,你要是想直接讓她被慢慢折磨而死,我也沒有意見就是了!”
聽了這番話,榮風眼前大亮:
“高啊!”
“你真有這么大的本事?”
吳缺得意一笑:“榮少爺,我要是沒有把握,怎么可能會這么自信的和你對話?這招移花接木,是我從暹羅學來的邪術,暹羅的邪教比我夏國要多得多,這種養小鬼的手段,還算不上是最頂級的降頭術法,教訓這個武紅綾綽綽有余。”
聽到這里,榮風突然又有些顧慮:“不過,這武紅綾身邊的楚玉,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我聽說,他現在已經是宗師大圓滿境界,離通神境也只有半步之遙,你不怕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
“他再強,也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且不說他能不能發現是我動了手腳,便是他發現又如何?若我想玩死他,千里之外,便可輕松取他性命!”吳缺傲然道。
他作為尸神宗的少主,身份尊貴無比,不光學了尸神宗本宗真傳,而且,還到暹羅學習過很長一段時間,學了一身御鬼的邪法。
所謂的宗師,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
而且,說起這個楚玉,他是有些印象的。
不久前,云海市的一個叫陳三念的人,約過他一次。
要對付的就是這個人。
當時,由于吳缺的要價太高,最后陳三念沒有下定主意,只是說回去想想再做打算。
見陳三念沒有那么信任他,資本也不是那么雄厚,他也就不再云海多逗留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來到上京,要對付的也是這個楚玉。
看來他吳缺是命里和此人犯沖。
而榮風在聽他說起,他的秘術如此厲害,甚至可以隔空殺人,便放下了心。
于是,便派了幾個手下,去找他之前玩過的那個女人,讓他們準備取出死胎。
過了很長時間,他的手下才去而復返。
每個人臉色都有點發白,甚至手上還沾著血。
“老大,東西取來了,您要看看嗎?”那人一邊說,一邊要將手上的黑色塑料袋交給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