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帝祀真沒品,白吃白喝還倒打一耙。
她的人參栽在戰王府的土地里,那是戰王府的榮幸,畢竟種植過人參的土地以后還能再長人參,是帝祀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本王吃飽了。”
帝祀像是終于吃夠了一樣,放下筷子,手臂揮開,眸子盯著眀棠。
“干嘛?吃飽了就走啊。”眀棠鄙視。
怎么,莫非是良心發現要給她錢了?
“誰說本王要走了,你是戰王妃,本王留宿秋水院乃是天經地義,服侍本王寬衣吧。”
帝祀冷冷的撇了一眼眀棠。
眀棠伸出手,指著帝祀,手指微微顫抖:“你不僅吃白食,不會還想白嫖我吧。”
“閉嘴!!”
聽著眀棠張口閉口的白嫖,帝祀的臉一黑到底。
這個女人,腦子到底怎么長的,究竟有沒有女兒家的矜持。
“切,我告訴你,你離我遠點,我嫌臟。”
眀棠撫著胳膊,見帝祀眼底明晃晃的嫌棄,上下打量他一眼,嫌棄的神色也不掩蓋。
“你敢嫌棄本王?”帝祀咬牙,眀棠則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嫌棄啊,王爺,既然兩個相互嫌棄,您就別在這膈應我了。”
“眀棠!”帝祀怒吼,雙臂放下,站了起來。
“您慢走,不送哈。”
眀棠捂著耳朵,見帝祀站起身了,小臉笑成了一朵花。
“呵,給本王打水,歇息。”
帝祀瞇著眼,大步往臥房內邁了進去,眀棠瞪圓了眼睛,擼著袖子立馬就跟了上去。
帝祀指不定被多少女人沾了身子,奧,還有大白蓮明畫,這樣的人,她嫌臟,可千萬別睡她的床。
“你給我起來,不許你坐在我的床榻上!”
門被大力關上,啪的一聲,緊接著,臥房內傳來眀棠的怒吼聲。
“嗷,你又打我,我跟你拼了,我咬死你。”
夜晚寂靜,秋水院的臥房內一陣雞飛狗跳,眀棠的喊聲以及帝祀的怒吼聲不斷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接連響起,錦繡跟海棠咽了咽口水,跪在地上。
“我說,別跪著了,還不起來服侍去。”
夏雨嘴角抽搐,聽著臥房內的動靜,走到錦繡等人跟前,伸手指了指。
“可是。”
錦繡咬唇,下一秒,臥房內的燈都熄了。
“王爺會不會,太心急了?”
夏雨眨眨眼,一句曖昧不清的話張口就來,說的夏雷的臉都黑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夏雨輕咳一聲,握著劍走到臥房門口,:“王爺留宿秋水院,你們幾個小丫鬟將那些東西收走吧。”
“是。”
海棠跟海晴站起身,飛快的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她們輕手輕腳的,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唯恐打擾了臥房內的帝祀跟眀棠。
臥房里,眀棠氣鼓鼓的抱著被子窩在軟塌上。
夜已經深了,她身上還有傷,很困,再說她也沒吃多少東西,都被帝祀吃了。
眀棠昏沉沉的,但還機警的聽著床榻上帝祀的動靜。
可不知怎么的,她的眼皮子格外的沉,沒一會,便傳來她的呼吸聲。
床榻上的帝祀瞇著眼睛,眀棠的呼吸聲逐漸重了。
他從床榻上起身,慢慢的走到眀棠身邊。
月光從外面照進來,照到帝祀那一張充滿殺意的臉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眀棠,白嫩的脖頸近在眼前,只需要他動動手,便可以結束眀棠的性命!
骨節分明的手伸出來,帝祀眸色沉沉,將眀棠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扒了扒。
眀棠睡的很沉,衣服從肩膀上往下落了落,露出肩膀上那只顏色很深的海棠花胎記。
那胎記顏色很深,妖冶的仿佛在眀棠肩膀上開放。
帝祀瞳孔一縮,看著那海棠花,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他站在軟塌跟前,盯著眀棠看了一會,又緩緩回了床榻上。
在他躺下的瞬間,眀棠忽然睜開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