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了太傅的孫女謝芳菲,還有兵部侍郎的嫡女張如意,這兩個人一個是文官之首,一個掌管著軍隊,都是不錯的助力。
可帝漣不知是吃了什么迷魂藥,一心往明畫身上撲,讓聶皇后恨的牙癢癢。
可后來不知帝城對聶皇后說了什么,她竟然也不反對帝城跟明畫的事情。
“太子殿下,陳氏來了。”
帝城放下手上的茶盞,身側的侍衛提醒著。
帝城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看著陳氏憔悴的面色,帝城眼底的異樣一閃而過。
“還請殿下贖罪,畫兒她這兩日感染了風寒,大夫來診治,說是比較嚴重,殿下乃國之根本,身體重要。”
陳氏眼眶內的眼淚還在打轉,她身后的嬤嬤大著膽子開口:“哪里是什么風寒,明明就是戰王妃......”
“閉嘴。”嬤嬤話沒說完,便被陳氏訓斥了,那嬤嬤立馬跪下請罪,欲言又止。
“畫兒病了?”
帝城的眉眼一沉,臉上帶著關懷,陳氏見狀,心中一喜,面色憂愁:“回稟殿下,就是尋常的風寒,過幾日便會好,多謝殿下關心。”
“聶一,去宣太醫來診治,務必要保證畫兒的安危。”
帝城揮手,聶一,也就是他身邊的暗衛立馬飛身不見了。
“既然畫兒身體有恙,本宮便先走了,待她身子好了再來府上跟丞相大人商討國事。”
帝城點點頭,陳氏行了個禮,目送著他出去了。
看著太子明黃的背影,陳氏臉上的悲切立馬就收了,換上了一副得意的面孔。
她的畫兒這輩子有鳳命,如論如何,她都會讓畫兒坐上那個高貴的位置的。
“多加人手派人盯著眀棠,還有戰王府那邊如果有消息,立馬來回稟我。”
陳氏用帕子擦了擦手,將帕子隨手扔在地上,淡淡的對著身邊的嬤嬤吩咐著。
那嬤嬤應聲,匆忙走了出去。
帝城一路帶著侍衛從丞相府走了出來,待走到丞相府門口,他扭頭,眼神不明的看了一眼丞相府的牌匾。
他瞇著眼,里面寒冷一片。
明畫跟陳氏的計量他又如何會看不出來呢,對明畫一直包容,也不過是看在她那張臉的份上。
倒也不是說他癡迷那張臉,而是多年前他意外得知了一個消息,說是前朝留下了一張寶藏圖,那寶藏圖在一個女人手上保存。
他費盡心機得到那女人的畫像,卻發現那女人長的跟明畫有六分相似。
他也曾打探過明畫的身世,可什么都沒打聽出來。
但他知道,守著明畫,一定會得到那份藏寶圖的下落。
有了藏寶圖,別說大晉了,便是三國也盡在他手中。
帝城眼中的狠色一閃而過,坐著馬車朝著太傅府的方向去了。
若是想謀得高位,他自然不會將賭注都壓在明畫一個人身上,謝芳菲跟張如意也都是他要納入東宮的對象,畢竟太傅府跟兵部侍郎這兩大助力,他還是很看重的。
馬車沒一會便消失在了丞相府門前,而帝城從明家離開后,暗中兩抹黑色的身影迅速朝著戰王府飛去。
與此同時,位于汴京城城西的一間藥鋪中,眀棠剛拿著一株靈芝走了進去,便被身后一道刁蠻的女音喊住了。
“快,就是她偷了我們小姐保命的靈芝,快將她拿下!”
眀棠扭頭,只見身后一個小丫鬟模樣打扮的女子正指著她,臉色兇狠。
隨著丫鬟的話落,七八個侍衛立馬蜂擁而至,將藥鋪都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