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將少年踹倒后,那些藥童對著他吐了一口口水,邪笑著不斷朝眀棠靠近。
“大,大膽,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什么人,若是再敢上前,便要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紫兒忍不住了,也沖了出來。
她擋在眀棠身前,看見她,那些藥童更加貪婪了,夸張的撫著胸口:
“哎呀,我們好怕怕啊,小美人,你倒是說說你家主子是什么人啊,哈哈哈。”
藥童們的神色讓人厭惡,紫兒氣的要死,眀棠則是淡淡的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手雷,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些藥童:
“說說,想要怎么個死法,不過在死之前,你們需要跪在那少年跟小童身邊道歉。”
“什么?哈哈,大哥,你聽聽這小娘們在說什么,她讓我們道歉啊,我有沒有聽錯啊。”
藥童們先是楞了楞,隨后張狂大笑,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呵,夏雷,你聽到這些人說的話了么,更準確的來說,你聽到這些何家軍的話了么。”
眀棠唔了一聲,把玩著手上的心神亂顫煙霧彈。
一抹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夏雷板著一張冰塊臉,臉色漆黑,落在眀棠身邊,手摸著腰間的佩劍:
“聽到了,王妃。”
夏雷瞇著眼睛,眼底帶著些許的笑意跟激動。
好啊,竟然是何家軍。
那么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如妃的娘家何家培養的將士。
“你們是什么人?王妃?哪個王妃?”
那些藥童一聽自己的身份被人認出來了,臉色都變了,眼中充滿了殺意。
待反應過來這整個汴京城似乎只有戰王帝祀娶了王妃后,神色慌張。
“你,你是眀棠?”
領頭的藥童不確定的開口,紫兒掐著腰,怒道:“閉嘴,我們王妃的大名也是你們能喊的么,告訴你們,你們,死定了!”
紫兒心中解氣,希望夏雷能將這些惡心的人都給砍了。
這些人也配稱為將士?
青云軍的將士才配的上一聲將士,這些人簡直是畜生。
“怪不得,怪不得。”
地上的少年忽然大笑一聲。
怪不得啊。
怪不得四泰堂斗不過益禾堂,怪不得那些藥童說就算是京兆伊跟刑部也不敢拿他們怎么樣。
當朝連王的外祖家何家的勢力,有誰敢動呢。
怪不得他們四泰堂當初被傳出害了人,沒有一個官員愿意接手他們的案子。
那是因為益禾堂想要吞并四泰堂。
但是他祖父有什么錯,難道他祖父便活該因為何家的野心而被活活害死么!
他恨!
“公子!”
石頭哭著跑到少年身邊,將少年的衣服系好,隨后猛的跪到地上,朝著眀棠磕頭:
“您是,您是戰王妃對么,戰王妃,還請為我們賀家主持公道啊,還請為我們四泰堂主持公道。”
石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心酸的。
紫兒吸了吸鼻子,那些藥童心道一聲不好,轉身便要跑,眀棠則是玩味一笑,手上的煙霧彈扔了過去。
“嗖嗖。”
五彩的煙霧將那些藥童都包了起來。
“咳咳,這是,什么。”
將煙霧吸到鼻子中,那些藥童咳嗽不止,渾身僵硬,沒一會,便都癱倒在了地上。
“嘖,早就跟你說了要你好好去道歉你不去,既然如此,現在就跪著爬著去道歉吧。”
“去道歉!”
眀棠走到藥童頭領跟前,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瞇著眼睛,站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猛的伸出腳開始踹;
“我踹死你個王八蛋,就憑你還想搶老娘的靈芝?”
“我踹你個腌臜貨,就憑你還想將老娘帶走?”
“我踹死你個小畜生,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說你惡心不惡心,你個狗東西,身為將士,不干人事,今日落到我手上,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