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你敢!”看見眀棠眼中的殺意,帝祀聲帶警告。
“呵,我當然敢,我打!”
到了現在帝祀還在威脅自己,真當自己的面團捏的不成。
她的手有傷,不便動手,帝祀動不了,眀棠伸出腿,往帝祀身上踹去。
“唔。”帝祀悶哼一聲,想別過頭,可眀棠專門往他的臉上踹。
“我踢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眀棠十分激動,一邊踹還一邊往上蹦,醞釀著力氣狠狠的往帝祀身上踹。
帝祀眼中帶著火氣,眀棠專門往他臉上踢,這個該死的女人!
“王妃,王妃別打了,別打了,王爺身上還有傷呢。”
見眀棠大有跟帝祀拼了的架勢,錢嬤嬤眼皮子一跳,趕忙上前抱住眀棠的腰,給夏冰使眼色:
“夏冰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還不快將王爺帶走。”
再這么打下去,王爺這張臉就不能要了。
也怪王爺。
怎么能用強的呢,哪個女人喜歡被用強啊,她剛才可是看到王妃掙扎呢。
“奧奧,是。”
夏冰也恢復了理智,抱起地上的帝祀就往臥房內跑。
“嬤嬤你放開我,我要打死他。”
眀棠的腳還在地上踹著,一張臉蛋紅的仿佛能滴下血來。
“王妃,您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錢嬤嬤勸著,想安撫一下眀棠激動的情緒,可她剛抬起頭,便見有兩行鼻血從眀棠的鼻息下流了出來,她驚呼一聲,:
“王妃,您,您流鼻血了!”
“血,什么血?”
眀棠楞了一下,隨后一摸,待摸到滿手的血后,她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她又失血過多了,完了,這下又要被栽在地里了。
眀棠暈了過去,而臥房內,被眀棠用了藥的帝祀渾身僵硬著,夏冰急急忙忙的去尋了花流風來。
但花流風用了許多法子,都不能讓帝祀恢復。
看著床踏上還伸著手的帝祀,花流風滿臉古怪:
“你又怎么惹眀棠那個女人了?我沒辦法解她的藥,你只能維持這個動作三個小時了,三個小時后,你便能恢復了。”
“眀棠!!”
花流風衣袖一揮,在帝祀要喊的一剎那走了出去。
帝祀動不了,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鼻息間仿佛還有海棠花的香味,那味道濃郁又好像能安神,沒一會,帝祀便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聽見臥房內總算安靜了下來,門外的夏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一想起帝祀打算帶眀棠去城外離汴京城最近的高聲村調查假黃金的事情,便忍不住擔憂。
這又將眀棠給得罪了,她能愿意跟王爺一起去查案么。
假黃金的事情茲事體大,需盡快解決。
還有檢測一事,也需要眀棠的幫助。
夏冰心事重重,而出了玉宇院的花流風則是慢慢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戰王府內清風陣陣,十分愜意,他時不時的低頭看兩眼腰間掛著的香囊,眼神溫柔。
“花公子。”
來往的小丫鬟低著頭走路,看見花流風,恭敬的行禮。
花流風點點頭,那丫鬟從他身邊垂著頭往前去。
忽的,一抹熟悉的圖案映入眼簾,花流風渾身一震,喊住那丫頭:
“站住,將你手上拿的錦囊給我。”
“是。”
那丫鬟被喊,心頭一緊,趕忙將手上的香囊遞了過去。
待看見香囊上同款的圖案,花流風的眼睛通紅:
“我是不是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