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你真是個瘋子。”明棠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盯著帝祀眼底的紅光,倒退一不,卻不料,帝祀卻步步緊逼:
“怎么?不愿意?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本王的王妃,你身為王妃,便應當遵守王妃的職責,服侍本王,難道不應該么,還是你覺得不合理?”
帝祀離明棠只有一步之遙。
他盯著明棠臉上的紅疤,那疤依舊猙獰,可卻因為明棠的自信而逐漸變的暗淡,讓人只能注意到她的神色,忽略她臉上的疤痕。
“我說了,我有拒絕的權利。”
明棠看也不看帝祀,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
那抹厭惡刺的帝祀覺得侮辱,他伸出手,捏住了明棠的臉,指頭微微用力:
“不同意?你有何資格跟本王說不同意,你是戰王妃,這是你的職責,本王想要你服侍,你根本就沒有違背的資格。”
帝祀說著,一張瀲滟的臉往下壓了三分。
高挺的鼻尖幾乎跟明棠的鼻尖貼在一起。
炙熱的呼吸噴灑間帶著一股龍涎香的氣味。
那氣味沖的明棠頭腦發暈,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但帝祀依舊不給她那個機會。
伸出另一條手臂,帝祀攬住了明棠的腰肢,將她柔軟的身軀跟自己越發的貼近了一些。
“明棠,你裝什么裝,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么,你不就是想如此么,所以才會費盡心思的嫁到戰王府來。”
帝祀的眼神變的邪魅,在明棠的臉上打量,隨后,轉移到唇瓣上。
明棠吃驚的張了張小嘴,真的很難相信帝祀居然會如此喪心病狂。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又自大的人呢。
這樣的人,原主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帝祀,我現在才明白,原來你不僅是自大,喜歡自欺欺人,你還十分的不要臉,我真是越來越看不起你了。”
明棠將臉扭開,唇瓣蠕動間,難聽的話便說了出來。
帝祀身子一僵,惱怒不止:“你說什么!”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說自己不要臉。
她明棠有何資格如此說自己?
“好好好,你既然如此說,那本王便做給你看,你是本王的王妃,侍候本王是天經地義!”
帝祀冷笑,伸手拉著明棠的手腕猛的將她往床榻上帶。
“帝祀,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你看好了,我是明棠,不是明畫!”
身下,是柔軟的錦被。
明棠的身子嬌弱,被甩在錦被中,頭有些暈,幾乎是沾到錦被的一剎那她便要起來,卻被帝祀的大手又推了下去。
高大的身軀若大山一般,濃烈的呼吸炙熱滾燙,成年男子雄灼的呼吸不斷的噴灑而來,帶著一股冷冽跟寒霜,鋪天蓋地,若牢籠囚鳥一般,讓人躲無可躲。
“你放開我。”
明棠手腳并用,揮起手便要往帝祀的臉上打,卻被帝祀反剪,按在頭顱兩側的床榻上。
“你有病!你齷齪!”
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太過于大,尤其是帝祀還常年習武,內力深厚,明棠幾乎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明棠的臉都氣紅了,可這樣卻愉悅了帝祀。
“別動。”
低低的兩個字開口,帝祀的聲音帶著沙啞。
平日里那雙冷著的寒眸盯著身下的明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