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從未聽聞明畫會醫術啊,怎么回事?”
衛安嫻撓撓頭,眼睛內大大的問號,海棠猶豫著,冷不丁的看見歐陽邑,支支吾吾的。
“怎么,看到老夫這么帥,帥的你說不出來話了?你這小丫頭啞巴了啊。”
歐陽邑見海棠盯著自己,甩了甩頭發,明棠嘴角一抽,無奈的道:
“沒事,他是我師傅,不是外人。”
“什,什么。”
一聽師傅二字,海棠更吃驚了,立馬就明白了歐陽邑的身份,但眼神卻變的哀怨了起來。
“我說你這小丫頭年紀不大,眼神里倒是挺多內容啊,你這是什么眼神。”
歐陽邑正在努力的將衛安嫻給他的那些首飾放好,看見海棠的眼神,他的動作一頓,隨后摸了摸臉。
他就這么帥,帥的這小丫頭神色如此怪異?
“是二小姐說,當年神秘谷的神醫在丞相府時,留給了她一本醫書,醫書上記載著神奇的藥方,按照藥方制作藥丸,便可以續命,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
海棠說完,不再看歐陽邑了。
既然神醫都受小姐為弟子了,干嘛還要將醫書給明畫。
錦繡跟她們說了一些王妃在丞相府時的事情,她們都為王妃抱不平。
明明王妃才是嫡女啊,可卻處處被那明二小姐壓一頭。
“醫書?什么醫書,老夫怎么不知道。”
歐陽邑本人也驚了,他什么時候留過醫書給丞相府的人啊,他自己還想找呢,拿什么給別人。
“咳咳,師傅師傅,咱們不是還要去衛家么,這就走吧,走吧。”
明棠扯了扯歐陽邑的袖子,趕忙開口。
明畫要作死,便作死好了,她被關在大牢內,要是給汴京城的人知道了,她的名聲肯定受損,她這是狗急跳墻了啊。
就是她沒想到明畫居然要醫書是為了救太上皇。
一想到那本醫書里面記載的內容都是她亂寫的,她就忍不住一陣心虛。
這可不怪她啊,她怎么知道明畫要那本醫書是去救人,她以為明畫是要去找里面記載的寶貴藥材的。
“去衛家?好好好,那快點走,說起來,我與衛長風那個家伙也好久沒見了,去看看。”
歐陽邑連連擺手,衛安嫻歪了歪頭:
“老先生,您居然真的認識家父啊。”
“我不光認識你父親,你父親見了我,還要行大禮呢,當初要不是老夫,他胸口的劍傷能好么。”
歐陽邑摸了摸胡子,衛安嫻一聽,頓時激動了,一邊帶路,一邊道:
“哎呀,原來您就是父親母親經常提的那位恩人啊,那這么說的話,戰王妃你也是我們衛家的恩人啊,好好好,真好。”
衛安嫻還挺會見坑就插秧的,三言兩語就將話扯到了明棠身上。
她的眼神止不住的看向明棠的袖子,有些好奇。
這袖子得多大啊,居然能裝那么多蘿卜,這不是長公主殿下賞賜的衣裳么,戰王妃居然用它來裝蘿卜,不錯,真是符合他們衛家的作風。
“王妃,咱么不參加宴席了么。”
海棠跟在身后,衛安嫻擺擺手,道:“沒事,我會讓人跟汝陽王妃說一聲我邀請戰王妃去衛家做客了。”
衛安嫻大大咧咧的,若非顧忌著明棠的身份,都想拉明棠的胳膊,將她快點帶到衛家了。
待回了家中,她要將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換明棠的蘿卜。
衛安嫻跟明棠走的痛快,很快,長魚宴席也紛紛有貴女告辭走了。
圣上跟皇子們今日肯定不會再來了,若是太上皇沒有脫離危險,就連早朝,圣上怕是都無心上早朝了。
大晉雖然如今是三國中最為強盛的國家,但北川跟西周蠢蠢欲動,邊境不穩。
沒有太上皇這根定海神針,圣上心中還是不穩的,當年圣上曾立下誓言,要太上皇在有生之年看到大晉變的更加強悍,國庫豐盈,全國百姓人人吃飽飯。
如今宏圖還未實現,太上皇若是走了,承德帝怕是要失言了。
大理寺,大牢內。
“來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是殺人兇手,葉芷悠才是,她才是,我要找我爹,你們放我出去。”
牢房內,葉芷雪瘋狂的拍打著牢房的門。
可是她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搭理她,她喊累了就坐下休息,然后再繼續喊。
“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