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笑瞇瞇的,肉眼可見太上皇的神色愉悅,心情也好了起來。
“不錯,你也去吃吧。”
太上皇揮手,哼了一聲。
那鬼丫頭如此會做人,怎么可能光有自己的,沒有鄭和的,只怕這整個中安宮的奴才也都跟著有口福了。
“是,奴才們都是托了太上皇的福氣。。”
鄭和笑瞇瞇的,轉身端了自己的那一份,學著太上皇的模樣,小口小口的吃著,只是速度在不斷的加快,太上皇見狀,又冷哼一聲。
這老太監,小氣的很,自己不就是上次分了他幾瓶子水么,至于么。
鄭和看見太上皇的眼神,嘿嘿一笑。
夏日炎炎,整個皇宮的人都很熱,明棠端著冷飲拿給黔桑婆婆,一邊吃,一邊又跟黔桑婆婆吐槽太上皇。
說到苦惱的事,明棠的小臉上的神色變換的十分快,黔桑婆婆也不覺得煩,偶爾還會插話,瞧著倒是十分愜意,尤其是手上的冷飲,讓她覺得十分滿意,恍然間覺得若是后半輩子都跟明棠一起過這樣的日子,似乎也還不錯。
黔桑婆婆心思一動,看著一邊吃一邊吐槽的明棠,悄悄的決定她要跟著明棠一段時間,左右她已經快要退休了,去哪還不是她決定的么。
與此同時,一份冷飲正被小春子端著,經過順福的手,端到了御書房的龍案上。
承德帝手上拿著一份折子,折子是林沖寫的,上面詳細的回稟了這次出去借來的銀子是多少。
“陛下,這是戰王妃命人送來的。”
見承德帝的臉色大好,順福笑瞇瞇的開口。
“這是什么。”
承德帝摸著胡子,將折子放下,看向杯子中的冷飲。
“這叫冷飲,乃是戰王妃做的,特意孝敬陛下的。”
順福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覺得明棠真是個寶貝,能讓承德帝開心。
“父皇那邊可有?”承德帝接過杯子,入手冰冰涼的,顏色好看,實在是讓他沒忍住,拿起勺子開始吃。
一勺接著一勺,根本就停不下來。
“有,自然是有的。”
順福點頭,不僅太上皇有,就連他這個做奴才的都有,就是顏色看著跟皇上的不一樣。
不得不說,這戰王妃比戰王帝祀瞧著會做事,讓他這個大太監也無話說。
“她有心了,一會你讓內務府的人悄悄的送些冰塊過去,父皇怕熱,莫要怠慢了。”
承德帝眉眼淡淡,很快將冰沙吃了,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順福趕忙應聲,承德帝扭頭看他:“那丫頭應該不止送來了這一份吧。”
順福:......
“額,還有一份。”
順福笑著,含淚將自己的一份也貢獻了上去,承德帝吃的心滿意足,也不覺得熱了,精神抖擻的批起了折子,干勁十足。
跟承德帝還有太上皇一起吃上冰沙的,還有身在大牢中的帝祀。
牢房內,帝祀端著手上的冰碗,一邊吃,一邊聽夏末回稟明棠借錢的所作所為,待聽到夏末回稟在武威將軍府明棠算計自己時,帝祀忽然覺得手上的冰沙不香了。
“呵。”
帝祀將冰沙遞給夏末,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
夏末張了張嘴,想著帝祀肯定是去找明棠了,大著王爺的名頭,坑那些大臣,到頭來,那些大臣們恨的只會是帝祀,敢如此算計帝祀的,也就只有明棠了。
“夏末,你覺不覺得奇怪。”
夏雨幽幽開口,淡淡的聲音傳來,聽著明畫的聲音,夏末身軀一震。
奇怪,太奇怪了,明畫就在大牢內,可王爺卻三天兩頭跑出去找王妃,這難道不是很奇怪么。
“夏雨夏末,王爺呢?明二小姐她身子不適,舊疾復發,現在怎么辦。”
又有一道黑影落了下來,是暗衛夏芒。
“怎么辦?不怎么辦,明二小姐的舊疾,每次發作的可真是時候。”
夏雨眼神嘲諷,可他話剛落下,遠處的牢房內,明畫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這聲音太過于凄厲,讓夏雨跟夏末的臉也跟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