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明棠是怎么知道他跟他母親的事情的,這件事,就連他妻子都不知道。
他也寒門學子出身,從小被母親拉扯長大,小時候家中窮,多余的床榻也沒有,他高中武狀元后,回到家中多喝了幾杯,不知道怎么就跟他母親睡在了一起,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后來,他們又滾了幾次,愈發不可收拾了,他也想結束,可他母親卻好似上癮了,威脅他如果不繼續,就將此事說出去。
對此,他也十分苦惱,小心翼翼的不讓任何人知道,如今明棠跟帝祀知道了,他只覺得天都塌了。
“哎呦,于大人您怎么了,快快,林將軍,抬走抬走。”
果不其然,于宏遠也暈死過去了,不能怪這些大臣們的抗壓能力不行,實在是明棠知道的太多了。
“快抬走。”
林沖嘴角一抽,若非這么多大臣都在,他都要給明棠磕一個了。
要是其他的大臣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他還理解,可兵部尚書是武狀元,怎么也如此不堪一擊,到底還是戰王妃的武力值大,瞅瞅,言語攻擊,于宏遠也不行了。
“下一個。”
明棠端起桌子上的冷飲,時不時的喝上一口,一邊喝,一邊記賬,然后,長長的隊伍前,不斷有大臣們被抬走。
聲音鬧的有些大,坐在御書房內批閱奏折的承德帝握著毛筆,半天了,是一個字也沒寫,紅色的朱砂落在折子上,春福彎著腰,也不敢提醒。
“咳,順福,去看看外面怎么了,動靜有些大。”
承德帝不動聲色的將沒批完的折子收了起來,輕咳一聲,端起龍案上的冰飲,吃了一口。
“是。”
順福早就心癢癢了,可承德帝沒開口,他也不能去看。
“哎呦。”
順福剛走到門口,看向外面,就下意識的哎呦一聲,這一聲直接讓承德帝茶也不喝了,抬起頭,開口訓斥:
“你個老貨,怎么了,你喊什么。”
“陛下贖罪,是外面,外面那些捐款的大臣們都暈過去了。”
順福趕忙跪在地上,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承德帝。
承德帝嘴角一抽,揮揮手,從龍椅上起來,裝作不經意的走到御書房門口,看向外面。
“噗通”一聲。
只見翰林院掌院那個老頭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而禁軍熟練又麻利的抬著他去休息了。
“咳。”
承德帝也是沒見過那么多大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像是有委屈不敢說,只能憋著,然后將自己氣暈了過去。
想起上早朝的時候這些大臣嘴皮子那叫一個利索啊,如今在明棠跟前,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未免太過于搞笑。
“哼,滿朝的大臣,竟還都不如一個女娃娃,朕養他們有什么用。”
看著桌案上的銀票,承德帝嘴角高高勾起,后背挺的更直了,一想到那些銀票都會流入國庫,國家有錢了,他的嘴角就怎么都壓不下去。
“也是有用的,可以讓農信社開張。”
順福嘿嘿一笑,承德帝十分滿意,坐在龍椅上,想了想,覺得自己得賞明棠一點東西,要不然日后這丫頭可不敢給自己辦事了,畢竟這丫頭鬼精鬼精的。
“陛下,戰王妃此番立了大功,莫不如陛下將那枚紫色的黃金福釵賞給戰王妃?”
那枚福釵是用純黃金打造的,形狀是蝴蝶形的,這枚金釵皇后暗中討要了好幾次,承德帝都沒給,畢竟金釵代表著承德帝的恩寵,見之,如見承德帝。
“也好。”
順福的話說在承德帝的心坎上了,將金釵賞給明棠,自己日后也要再將其他事交給明棠。
就這么辦。
承德帝大手一揮,直接讓順福將金釵給拿了出去,當著眾大臣的面戴在了明棠的頭上。
大臣們本來就心中憋悶,待看見那栩栩如生的金釵,氣急攻心,集體暈了!
陛下怎么能這樣呢,攥著他們的把柄讓明棠威脅他們不說,現在又將金釵賞給了明棠,這是給明棠撐腰啊。
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