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菱氣的臉鼓鼓的,但卻不敢再為明畫出頭,只得晦澀的看了她一眼。
一定是哪里出錯了,畫兒這樣柔弱的人,怎么可能會有膽子去陷害皇祖父,定然是有人算計了她,這才讓她被皇祖父懲罰,引得大家族的疏遠厭惡。
“都給本王閉嘴!!”
閑言閑語,讓明畫都快要瘋了,她抽了抽鼻子,先是抬頭朝著帝菱感激的看了一眼,又看向帝祀。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帶著點點螢光,哀求的望著帝祀,似乎在說著什么。
帝祀有些心煩,寬大的衣袖揮舞,冷厲的聲音讓所有的人心頭一頓,心思各異的牽著馬匹走了。
他們怎么忘了,便是明畫再如何,也是帝祀心尖尖上的人,說起來,可憐的還是明棠,可憐啊,可憐。
“哼。”帝瓊也很看不慣,跺了跺腳,主動挽著明棠的手臂,朝著馬場內走去:
“皇表嫂,咱們先走吧,先去馬場內側熟悉熟悉場地。”
“好啊,提前熱身么,這個我熟。”
帝祀對明畫怎樣,明棠根本就不在乎,她笑了笑,跟帝瓊結伴而走,也不管帝祀怎樣,那叫一個走的瀟灑啊。
“王爺。”
明畫的聲音帶著點鼻音,見明棠走了,她朝著帝祀福了福身,又跟太子低語了幾句,也朝著馬場內側走了。
“皇弟,都道你文武雙全,馳騁軍中,今日賽馬,本宮等著看皇弟的英姿。”
太子低低一笑,眼底閃過一絲精明,深深的看了一眼帝祀,也朝著馬場去了。
看樣子,他賭對了,明畫便是再如何,帝祀也是在意的,在意就好,只要在意,他便能再將帝祀拖下水。
太子的腳步有些快,沒一會,便消失在了眼前。
今日來馬場的人很多,一路上,明棠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跟著帝瓊剛走到馬場,便看到了熟人。
“切,怎么是他們啊。”
迎面走來一對男女,明棠也認識,正是趙磊跟趙鶯鶯。
上次明棠先發制人進宮告狀,承德帝敲打了一番效忠侯,效忠侯回去后,自然沒饒了趙磊跟趙鶯鶯,對此,他們對明棠更加怨恨,卻礙于明棠的身份,不敢明面上招惹。
趙磊在汴京城的名聲不好,帝瓊很是不喜歡他,看見了也沒好臉色。
“該不會我們的對手除了明畫跟太子,還有他們吧,不然為何他們現在就進馬場了。”
趙磊跟趙鶯鶯走在一起,進了馬場內側,帝瓊的小臉更沮喪了,語氣蔫蔫的。
“沒事的,重在參與么。”
明棠安撫的笑著,身后,衛安嫻追了過來,聽見明棠的話,她咂咂嘴:“唔,這次的獎品豐厚,重在參與還是不要了,既然參加了,就要奪得頭籌,棠棠,東海鮫珠你聽過么,這就是此次的彩頭,一棵鮫珠價值萬金,這次贏得頭籌的人,可是能拿兩枚鮫珠啊,發財了,發財了!”
衛安嫻雙眼發光,可見鮫珠有多珍貴,就連她見慣了金銀珠寶,也覺得十分的稀罕。
“鮫珠啊,那看來確實是要好好的準備,不過沒關系的皇表嫂,我馬術尚可,不用擔心。”
帝瓊拍拍胸脯,依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