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晉國主,藥谷的藥材會隨著明二小姐抵達江南,一同到。”
明畫被委以重任,花流風十分高興,微微欠了欠身,算是對承德帝做出了保證。
承德帝大手一揮,因為心中高興,當場又賞了明畫兩套頭面。
其中一套,只有縣主才能佩戴,明畫強忍著激動謝恩,帶著很多賞賜,跟明丞相一起回了明家。
明畫走后不久,承德帝將帝祀從中安宮喚了回來。
為了盡快解決江南之事,安定國本,承德帝讓帝祀跟明畫于明日離京。
帝祀去江南,是因為修建大壩的事情需要他監督,而明畫去,定奪是做做樣子,朝廷不指望她能為做什么力氣活,只是需要她安定民心。
畢竟現如今,大晉民間對明畫的夸贊跟盛譽聲高漲。
想起救世主那則傳言,承德帝雖有不喜,但眼下正是需要明畫的時候,他也并未怪罪,只是心中像是被刺了一下一般,莫名的不喜,當然,明畫并不知曉此事,她完全沉浸在了即將得到縣主封號的喜悅當中。
都說人高興的時候容易得意忘形,形容的,就是此時的明畫。
江南之行已定在明日,而明畫此舉,也是擺了皇后一招。
皇后的那些暗衛,被明畫利用傳揚自己的名聲,而明畫本人,沉浸在成就中,已經將皇后跟太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未央宮。
一連幾日的軟禁,讓皇后都要瘋了。
她手下的暗衛日日都會傳消息而來,但她聽了那些消息,心頭的怒火燒的更旺盛了。
“明畫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糊弄本宮!”
未央宮寢殿內,皇后穿著一身白色的里衣,鬢發未梳,只些許凌亂的披散在身后。
她臉色狠厲,眼中全是陰沉。
她身側,站著兩個暗衛,這兩個暗衛正是不久前,她派給明畫的。
“娘娘,明畫如此欺瞞于您跟殿下,是否要解決了她。”
暗衛跪在地上,試探的開口,本是為皇后考慮,卻不曾想,皇后更生氣了:
“蠢貨!那明畫乃是丞相之女,殺?本宮如今本就被軟禁,若是再頂上殺害朝臣之女的名聲,這個皇后的位置,也算是坐到頭了。”
皇后冷笑不止。
如今后宮的一切事宜都被承德帝交給了謹妃打理。
謹妃一定很高興吧,盼了這么多年,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但她絕對不會輸的,只要她的后位還在,謹妃那賤人就休想騎到她頭上去。
“本宮馳騁后宮多年,明畫那小賤人不會以為戲耍了本宮,本宮就沒有辦法對付她了吧。”
皇后冷笑不止,站起身,滿臉殺意。
雖不能殺了明畫,但她可以毀了明畫。
“娘娘。”
皇后的臉色陰沉不定,寂靜的寢殿內,又落下一道身影。
看見這身影,皇后臉上的狠辣收起:
“可是太子那邊有什么事?”
這暗衛是她跟太子之間傳遞信息的關鍵,輕易不會出現,一旦出現,便意味著太子有話要對她說。
“回稟娘娘,太子殿下命屬下前來回信,說要娘娘不惜余力,助明二小姐達成此次江南之事,殿下他與明二小姐之間,一直有聯系,二小姐的一切行為,都是殿下授意的。”
暗衛跪在地上,皇后聞言,心中的殺意雖然脫去,可依舊十分不爽。
“回去告訴太子,本宮不會對明畫怎樣,還有,水災之事,太子可有應對的法子?”
皇后揮揮手,那暗衛則是搖頭,皇后見狀,心口越發的憋悶。
“你回去傳信吧。”
皇后有些疲倦,那暗衛得到皇后的回應,立馬消失不見了。
“你們兩個,將明畫給本宮盯死了,但凡她有任何幫著帝祀的舉動,都要回稟給本宮!”
皇后冷笑,兩個暗衛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