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飛身而起,霸道的內力洶涌而出,直接將身邊的土匪都震暈過去了。
“畫兒!”
一個飛身,將趙勇直接踢開,帝祀猛的將明畫抱在了懷中。
“阿祀,你好狠的心,你好狠,你當真不顧當年情分對我不管不顧么,阿祀,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聞到龍涎香味,明畫立馬就認出了帝祀的身份。
她死死的拉著帝祀的袖子,不斷指責帝祀,心中無比的怨恨。
為何要放任她被那土匪欺負,帝祀為何不救她,為何要猶豫,這一路上,為何要刻意疏遠她。
若非如此,她怎么會受那么多苦。
難道帝祀就真的不顧她當年的恩情了么。、
此時的明畫,無比的怨恨,甚至連帝祀也恨上了。
若是她以后聾了,一定要帝祀負責,誰讓他忘恩負義,對自己不管不顧的。
“為何,為何要讓他們欺負我,為何,為何!我聽不見了,聽不見了!”
明畫的眼淚流的無比的洶涌,可是不管她怎么說,都始終聽不到聲音。
太過于激動,又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明畫直接崩潰了,哭喊著,暈了過去。
帝祀被她喊的有些心煩,抱著她的手也有些僵硬。
潛意識里,他不想放任明畫不管,畢竟她對自己有恩,而自己,也一直是將她放在心上的。
但每當他想靠近明畫的時候,明棠的身影總會浮現在眼前。
好似只要他靠近明畫了,就會離明棠很遠很遠。
他不愿意那么做,所以這才對明畫放任不管。
他絕對不想失去明棠,明棠不就是想將他推到明畫身邊么,他絕對不會如了明棠的愿。
帝祀抿唇,心中無比復雜,甚至只要一想起明棠,他的心就隱隱作痛。
他,甚至是有些想看到明棠。
他到底怎么了。
究竟是怎么了。
“帝祀,你到底還是來江南了,今日我便新仇舊恨一起算!”
趙勇冷笑一聲,趁著帝祀安撫明畫,他揮起大刀,從身后攻向帝祀。
他原本可以參軍的,以他的武功跟一身力氣,一定能在軍中闖出一片天地的。
可是一切都被帝祀給毀了,他永遠都忘不了三年前帝祀是如何將他從青云軍中趕出來的。
大晉全國的軍營,只要是被趕出青云軍的,便不會再被其他的軍營接收。
畢竟青云軍中只趕犯事的將士,能被趕出青云軍,證明這個人的品行不堪。
“你是趙勇!”
夏雨皺眉,認出了趙勇的身份,臉也冷了。
沒想到來了江南,還碰到了熟人了。
這趙勇當年在軍中因為搶奪良家女,被逐出了軍營,并且永遠不得參軍。
當時對他,依然手下留情,只打了一百軍棍,沒想到他不僅命大的活了下來,還跑到江南當了土匪。
那么趙勇也不是湊巧出現在這里,畢竟黑風寨的主營地不是在汝南么。
一定是有心人利用了趙勇,想讓他害帝祀。
“就是我,就是我!”
趙勇大笑一聲,眼看著手上的大刀就要落到帝祀的身上了。
帝祀扭頭,冷冷一笑,衣袖一揮,深撼的內力直接將趙勇甩飛了。
“噗通”一聲。
趙勇重重的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帝祀滿臉冰冷戾氣,他想站起身,可明畫死死的抱著他,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怎么都不肯松手:
“阿祀,救救我,我聽不見了,聽不見了,快些去城中,找個大夫,阿祀,幫幫我。”
她又哭又喊的,只想著去城中找大夫看耳朵,甚至因為太激動了,連花流風會醫術也忘記了。
或許在明畫的心中,根本就從未在意過花流風,只是想利用他。
“真是自私!”
正在跟土匪對戰的侍衛們,聽見明畫的話,險些氣了暈過去了。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這些土匪還沒解決呢,明畫便要拉著帝祀去城中找大夫。
戰王那么厲害,他走了,土匪們誰解決,難道便要扔下所有的人,只陪著她明畫么!
一時間,所有人壓在心中對明畫的怨恨爆發了,她徹底被隨行的人厭惡了。
耳朵聽不見,又被大家厭惡,只能說這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