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抗日狙擊手 > 三十八、喋血雙雄8
    月松和冷營長帶領著兄弟們很快就跑到山頭上了。月松端著狙擊步槍,透過山林,觀察著鬼子小隊的動向。冷營長舉起精致小巧的望遠鏡,看見十幾個鬼子正朝著起煙的地方趕來,距離大約只有400多米了。

    唐四和超哥分別埋伏在一棵較大的松樹后。超哥背靠著松樹樹干,雙手抓著狙擊步槍,狙擊步槍筆直地豎立在超哥的胸前。超哥閉上眼睛,細細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唐四側著身子,緊貼著松樹樹干,時不時伸頭望望正在往這里趕的鬼子小隊。

    鬼子巡邏隊距離超哥他們只有兩百多米了,鬼子大概是想偷襲正在生火做飯的敵人,所以忽然放慢了速度,借著松樹的遮蔽,邊交叉掩護,邊搜索前進。

    “不到200米了,超哥!”唐四說。

    超哥深吸了一口氣,拉開槍栓,推上子彈,左手抓緊槍身,右手食指勾著扳機,突然閃身出來,端起狙擊步槍,看見一個鬼子正端著步槍注視著前面,在給身后前進的鬼子做掩護。超哥移動槍口瞄準射擊,一氣呵成,那個掩護的鬼子應聲倒地,其他的鬼子迅速隱蔽到樹干后了。

    超哥趁鬼子還沒有確定自己的位置,快速地轉移了位置。唐四也跟著轉移到了超哥身邊。

    “走,超哥!”唐四說。

    超哥看了一眼唐四,仍然端著步槍,背靠著樹干,靜靜地等著。

    鬼子軍曹見沒有再響槍了,估計對方人不多,應該是哨兵,于是往后一招手,一個鬼子兵趕緊后撤,想必是去搬兵去了。

    鬼子軍曹見搬兵的士兵已經走遠了,又招手示意繼續搜索前進。

    鬼子剛一開始前進,超哥立刻閃身出來,舉槍瞄準射擊,又一個鬼子倒地了。其他的鬼子雖然沒有看清楚超哥的準確位置,但還是朝槍聲發出的地方射擊。38大蓋的有效射程是很遠的,超哥雖然射擊完了后,立刻轉身躲到了樹干后面,但子彈還是呼嘯而至,打得身邊的樹干上梆梆響。

    “撤超哥!”唐四有點著急了,不能再違反隊長的命令了。

    超哥點了點頭,等鬼子一輪射擊結束了后,鬼子又開始繼續快速穿插前進,超哥和唐四借著松樹的掩護,一個前翻滾,然后貓著腰,快步向山頭撤去。

    “來了,四妹不錯啊,都快能理解咱的意圖了,狐貍,過來!”月松說著把狙擊步槍遞到冷營長手中。

    冷營長接過狙擊步槍,端起槍,對著狙擊鏡看了一眼,回頭對趴在自己身邊的月松說:“牙簽,沒什么牛逼的,你就看好了!”

    “雷航,讓其他人都注意了,把鬼子放到50米以內,然后全部狙擊手,自由射擊,其他人,一律不準開槍,記住了,最后一個留著,看我的。”月松命令道。

    超哥和唐四很快就撤回來了,在山頭上距離隊長二十多米的地方,找了個比較隱秘的位置,埋伏起來。

    月松把冷營長的小巧精致的望遠鏡從冷營長脖子上取下來,說:“狐貍,這么好望遠鏡,掛你脖子上,簡直是lang費啊。”說著舉起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鬼子的動向,十幾個鬼子正在軍曹的指揮下,隱蔽前進,已經距離這里不到100米了。

    “狐貍,這望遠鏡還真不賴,送給我得了。”月松一邊觀察一邊說。

    “行啊,望遠鏡送你,這鬼子的狙擊就是我的了。”冷營長說。

    “一邊去,望遠鏡送我,狙擊你就甭想了,幫你們完成這么重要的任務,長官部應該送咱新四軍十車武器彈藥才對。”月松說。

    “牙簽,你憋不?”冷營長問。

    “憋啥?”月松繼續觀察著鬼子的距離,鬼子已經距離這里只有七八十米了。

    “你不憋啊,你要憋就好了。”冷營長說。

    “我憋不憋關你鳥事?”月松說。

    “你憋多好,這地干,你不憋尿就不夠了。”冷營長說。

    “尿夠不夠又關你球事?”月松說。

    “尿夠就好了,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啊,哈哈。”冷營長說著自己樂了。

    “照你個頭,就知道國軍那些官僚們,對自己的姨太太能慷慨解囊,對同樣打鬼子的友軍,卻個個裝作一副囊中羞澀的樣子,老子要有尿啊,先撒泡給他們照照。”月松憤憤地說。

    “可以開槍的,牙簽?”冷營長專注的看著出現在了50米以內的鬼子說。

    “注意,就那跑最前面那個 前面那個,槍抓穩啰,鬼子是移動的,第一次遠距離狙擊,最好還是等他不動時再……”月松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呯”的一聲,嚇了月松一跳,那個跑最前面的鬼子已經倒地了。月松用望遠鏡一看,那鬼子趴在地上不動了,其他鬼子都迅速隱蔽了起來。

    “狐貍,你打的?”月松問道。

    “不到50米,還遠距離個球啊。”冷營長一邊拉槍栓換彈一邊說。

    “吹你就,瞎貓子碰見了死耗子,有種,你就再搞死一個快速跑動的。”月松說。

    冷營長剛換好了子彈,通過狙擊鏡繼續尋找隱蔽著的鬼子。就聽見不遠處又是“呯”的一聲槍響,一個躲在樹干后面的鬼子中槍了,腿一軟,倒在了樹邊。是牛沛淋那小子,鬼子只注意到了這邊的槍聲,沒想到那邊還有敵人,這樣一來,鬼子在樹干后躲避的角度就很小了,樹干只有那么粗,可狙擊手卻有六七個,十幾個鬼子兵真不知道該往哪兒躲了。

    “兄弟們,瞧好了,鬼子露頭,就打頭,露腳,就打腳,露蛋,就打蛋啰,慢慢玩,別急,啊,別急!”月松大聲喊道。

    月松話一出,只聽見這兒一槍,那兒一槍,一會兒這個鬼子被爆了頭,一會兒那個鬼子被中了腿,不到一碗茶功夫,就死了六七個,傷了四五個。那鬼子軍曹氣急了,舉起步槍,沖了出來,邊開槍邊往山頭上沖。

    “這個別打,留給狐貍,誰打我跟誰急!”月松大聲的喊道。

    那鬼子軍曹循著喊聲就是一槍,“呯”的一聲,子彈剛好打在了月松面前的土坡上,那土被打得飛濺起來,不偏不斜,一塊飛起的土疙瘩正好飛進了月松張著的嘴里。

    “呸呸呸”月松一個勁地往外吐著土,氣呼呼的月松伸手對冷營長說:“把槍還給我,敢耍老子,老子讓他知道知道爺爺的厲害。”

    “哈哈哈”冷營長趴在地上一個勁地笑著,也不去打那鬼子軍曹,也不把狙擊步槍還個月松。

    月松氣呼呼地拍了一下冷營長的頭,說:“打不打得中啊,打不中就把槍還給我!”

    那鬼子軍曹越沖越近了,冷營長端著步槍,忽然站起身,移動槍口,瞄準射擊,“呯”的一聲,鬼子軍曹額頭中槍,倒在山坡上,又轱轆轱轆地往山下滾去。

    “嘿,狐貍,行啊,鬧了半天,你小子練過狙擊啊。”月松看著整轱轆轱轆往山坡下滾的鬼子軍曹說。

    “不行,也就練了倆月。”冷營長躺在地上,一邊換子彈,一邊望著月松說。

    月松看著冷營長得意洋洋的樣子,把望遠鏡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掛,大聲喊道:“好了,不玩了,歐陽、牛沛淋你們倆留下,把剩下幾個鬼子滅了,其他人,跟我吃肉去!”

    喊完后,月松又對雷航說:“來,把你身上那老望遠鏡送給冷營長,這個,你背著。”

    “牙簽,你好意思啊你。”冷營長抗議道。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是國軍少校營長,難道我不是?”說著上前一步,一把就把冷營長手上的狙擊步槍搶下來了,抓在自己手中,轉身又對雷航說,“待會兒吃完肉了,就讓五娃和慕容接替歐陽和牛哥,讓他們來注意警戒,一旦有鬼子出現,放兩槍,就撤。”

    “是,隊長!”雷航答道。

    “走,狐貍,吃肉去!”月松提著狙擊步槍,大踏步地朝彪子他們走去。其他的兄弟們得到命令后,也都跟在月松身后,準備一起去吃肉去了。

    冷營長邊走邊對月松說:“牙簽,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啥藥啊?不想辦法炸鬼子的油料庫,你在這兒干耗什么啊?”

    “哎,你還別說,我打仗啊,就喜歡胡來,我跟你講,跟鬼子干啊,你就不能跟他按正路來,哦,兩邊都擺好了陣勢,我們大張旗鼓的,在山上守著,等著鬼子先炮擊,再沖鋒,再炮擊,再沖鋒,不行了,再來幾架飛機在天上往咱陣地上扔兩輪炸彈,這么打,不輸才怪呢!在國軍時我就是跟著你們學壞了,非要守著大別山腳不放,結果呢,我那幾百個弟兄,好多人連鬼子毛都沒看見一根,就被鬼子的重炮給炸死了,哎,‘吃一塹長一智’,咱不跟鬼子明著來,咱玩花的,嘿嘿!”月松一邊走,一邊跟冷營長吹著自己的經驗之談。

    “哎,牙簽,你小子說的還是那么個理兒啊,那你說,怎么個胡來法兒?”冷營長虛心請教來了。

    “想學本事?行啊,提兩瓶兒酒,再拎三斤肉來,撲通跪地上,喊聲師父,再叩三個響頭,我準收下你這個不孝之徒,哈哈!”月松說著笑著忽然就聞到了烤肉的香味了,于是快步向烤肉的地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