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抗日狙擊手 > 十六、磨刀霍霍
    當天傍晚,危參謀長擬好了處罰文件,立即著急特戰隊的兄弟們,當場宣布了處罰決定。特戰隊的兄弟們聽著也沒太大反應,畢竟大家心里都清楚,隊長這次是有點鬧大了。哥代表特戰隊做了表態言,表示愿意接受師部的處罰決定。

    “常副隊長,把部隊帶回之后,訓練仍然要加強,另外,再強的戰斗力的部隊,也必須加強政治思想教育,黨指揮軍隊,軍隊要絕對服從于黨,政治思想是軍隊的靈魂……”參謀長又對哥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才讓哥把特戰隊帶回了二團駐地。

    回到駐地,免不了的,宋團長和何政委又給特戰隊上了一課,講的當然也是政治思想教育。

    回到營房,哥卻不是個做思想政治教育的人,只是淡淡地告訴兄弟們,雖然隊長被關了禁閉,但明天早上起來,訓練還是得照計劃進行。

    卻羅月松這小子,一覺睡醒了之后,正好任政委帶著一個警衛員,送來了晚飯。月松就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邊聽著任政委苦口婆心地說教著。

    飯吃完了,肚子搞飽了,任政委的思想教育也告一段落了。

    “羅月松同志,這些天你就在禁閉室里好好反省,最后交一篇反省材料給我,只有反省材料得到了師長的認可,你才可以走出禁閉室,聽見了沒有?”任政委說。

    月松抹了抹油嘴,站起身子,立正敬禮,大聲答道:“保證完成任務。”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樣的!”任政委拍著月松的肩膀說,說完,就走出了禁閉室。

    月松知道自己只是要被關十天的禁閉,心里正樂著呢,然而讓月松心里開了一朵花的不是這個,卻是任政委告訴自己,因為上次營救賴斯,卻被**第五戰區司令部嘉獎了,還升職了,哈哈,這樣子,級別就不是事兒了,咱哥們有資格娶媳婦兒了。想到這里,那小子竟然一個人躺在床上,樂地“呵呵呵”地笑著。

    這邊彪子作者黃包車,果然拐了一條街,就現飛鷹坐的黃包車正在前面慢慢前進著。

    “慢點,慢點,跟著就行,別太快。”彪子對車夫說。

    “好嘞,先生您就放心吧。”車夫爽快地答應著。

    又走了兩條街之后,飛鷹下了車,給了錢,正整理著軍裝。彪子也趕緊下了車,付了錢,走到一個青磚柱子后面,偷偷觀察著飛鷹的舉動。

    飛鷹整理好了軍裝,走進旁邊一個糕點鋪子里。彪子本打算跟進去,又擔心跟得太緊會暴露,只好繼續躲在柱子后面,不過彪子認真地看了店鋪的名字,并且記在了心里。“德陽糕點,德陽糕點。”彪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著。正念叨著呢,卻看見飛鷹走出了糕點鋪,一邊欣賞著手里拎著的糕點,一邊慢悠悠,唱兮兮地拐進了一條巷子里。

    彪子約莫了一下時間,估計著飛鷹進巷子有一小會兒了,這才跟進了巷子里。可一瞅啊,飛鷹又不見蹤影了。彪子趕緊小跑了幾步,原來巷子七彎八拐的,但只有一條路,于是彪子繼續朝前面慢跑著。約莫一碗茶功夫,終于看見飛鷹還在邊唱著邊往前走。

    又跟了幾條巷子,彪子忽然現,這不就回到最開始的那條巷子了嗎。這時,飛鷹忽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彪子立馬閃身躲進了一個小門樓里。

    飛鷹前前后后看了看,沒現有人跟蹤自己,就走到一個門樓里,伸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彪子探出頭去看著。沒多達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人探出頭,看見是飛鷹,就把飛鷹讓進去了。

    彪子看這情形,就猜出了個八**九,年輕漂亮的女人肯定跟飛鷹很熟識,這一點是肯定的。飛鷹拐彎抹角地到這里來,說明他不想別人知道。難道這是飛鷹的接頭點?要不,就是飛鷹有了情婦,黨的人,怎么能干這事兒呢。

    彪子想了想,覺得再跟下去也就沒什么意思了,于是走出門樓,準備回去了。

    飛騰飛躍在憲兵司令部附近守候了快一天,也沒有現王大牙的身影兒,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老魯的店里。

    晚飯十分,三個人都回到了鹵肉店。在地下室跟老魯見面之后,大家一起商議著。

   ;   飛騰飛躍兄弟倆很不愉快地把第一天的跟蹤情況向副團長匯報了。彪子摸了摸飛躍的頭,又拍了怕飛騰的肩膀,說:“好樣的,做地下工作,咱們還得跟老魯多學習,耐心,信心,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你說是吧,老魯?”

    “互相學習,啊,互相學習就好,不過胡團長說得是,地下工作,是要耐心要信心的,這工作,急不得,急了就容易犯錯。”老魯說。

    接著彪子把跟蹤飛鷹的情況講了一下。“老魯,那個‘德陽糕點’該不會是咱們的地下交通站吧?”彪子問。

    “哦,這個,”老魯頓了頓說,“我也不太清楚,也許飛鷹只是買糕點吧,不過你記住糕點鋪子的名字和位置,這是有必要的。”

    “是吧,可是那年輕女子,會不會是咱們的同志呢?”彪子又問。

    “胡團長,這個不好說啊,咱們地下工作者,通常都是單線聯系,不該問的不問,這是黨的保密原則,所以……”

    “哎呀,讓老魯笑話了,不問,不問。”彪子說。

    “胡團長,從今天的情況來說呢,還看不出個什么苗頭,這些天怕還是得麻煩幾位同志辛苦辛苦,還得多跟一段時間,每天咱們在這里把情況匯總一下,至于怎么下結論,恐怕得由特委來定。”老魯繼續說。

    “老魯同志,調我們來,是不是因為我們是陌生面孔……”飛騰學聰明了,彪子也聽出點話外音兒了。

    “哎,飛騰啊,不該問的不問,啊,咱們按照組織的分配,做好組織交辦的事情就行了,是不是啊,老魯?”彪子說。

    “呵呵,是是是,我也是這么工作的,要不,今兒就說到這里,也該吃飯了,吃完飯,幾位同志再好好休息休息。”老魯說完,上去安排晚飯去了。

    彪子躺在床上,心里開始琢磨著。看來,咱這個副團長到了城里,也就是老魯手下的一個小兵啊,老魯知道的好多事兒,都不一定跟咱講呢,哎,都是為了革命,為了打鬼子,何必計較那么多呢。

    吃完了晚飯,稍作休息之后,彪子又帶著飛騰飛躍去便衣隊附近轉了轉,一只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可還是沒有看見王大牙露面。

    接連幾天里,彪子和那倆小子都做著幾乎是相同的事兒,王大牙看來是真的驚著了,一直都沒有露面。飛鷹倒是出來過兩次,也都是跟第一次一樣,買點吃的喝的,然后七彎八拐地,最終還是到了那個院子里去了。不過彪子心里卻有了新的看法,如果那個年輕女子真的是咱們的同志,飛鷹不應該幾天內就見她三次,估計還是情婦之類的玩意兒,既然是情婦,那飛鷹變質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彪子有了一點點收獲了,可那倆小子除了城里逛熟了之外,就再也沒有什么獲得了。自然,倆小子開始有些覺得悶了,于是有那么兩次向彪子抱怨,想回特戰隊去了。

    斗爭就是這么樣的,并不是每天都精彩,沉悶在所難免,彪子教育著倆小子,繼續等待著機會。

    月松美美地睡了幾天之后,精氣神兒更加飽滿了,雖然窗戶上的木板拆掉了,光亮溜進來了,可是呆在這小屋子里,還真有些磨人脾氣。月松開始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于是開始寫反省材料。雖然耐著性子寫好了材料,交上去當天就又被送回來了,上面批著幾個字,“繼續打磨!”月松一看就是師長寫的,唉,看來師長還不滿意啊。于是月松又寫,寫了又打回來了。月松又寫,接連寫了五六遍了,總算是沒有再打回來。可不打回來,月松又沒事兒可干了,繼續睡覺吧,瞌睡早就睡光了,哪里還睡得著啊。

    月松百無聊賴地把玩著給丹楓帶回來的桂枝,過了這么些天,桂枝上的黃花早就落盡了,連桂枝的皮兒都干了。月松手里拿著桂枝,眼睛望著窗外,目光無神,心里空落落的。也許,這正是師長想要的效果,再好的戰士,也是會有焦躁情緒的,有焦躁,就需要時間去慢慢打磨。

    師長政委在經過一番商討和為期數天的猶豫之后,還是決定把第五戰區司令部送來的美式裝備交給特戰隊使用,畢竟,這樣的裝備,還是給最有戰斗力的部隊使用,才能把裝備的作用揮到極致。

    這天,正在帶隊訓練的哥接到團部的命令,讓哥帶著特戰隊十幾個戰士,到師部領新式裝備。哥一高興,帶著雷航、鳴鶴他們幾個,就朝師部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