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關云長被后世尊為武財神,可是卻也有敗走麥城的時候。
曹操曹孟德很牛逼,可是在華容道的時候,也被人家逼得自己就把胡子都剪了。
南京政府的某人牛逼不?可是在雙十二事變中,他也被人家逼的穿著睡衣睡褲跳窗逃跑,最后被抓到時,就是一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老頭。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多牛逼的人物,那也只是在表面的風光,而背后的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可是于大多數人來講牛逼習慣了,若是被人收拾了,自然惱羞成怒,而那個軍統隊長就是如此。
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被人家扒了褲衩子,還照屁股給了一巴掌,這自然被他視為奇恥大辱。
所以他必須報仇。
只是等他調集了人馬向西追索而去之后,卻再也查不到那伙羞辱他的東北軍士兵的蹤跡了。
找不到那伙士兵怎么辦,他便又想到了691團。
于是他又派人去找691團的調查,可是得到了答復卻更讓他氣不打一處來,只因為691團走了!
人家691團自己就脫離了國民政府軍序列,卻是“逆流而上”到日戰區打游擊去了!
至此,五十三軍軍火被盜一案也就成了一樁懸案,中國如此之大,縱那軍統隊長是個再牛逼的人物又能如何?
河北的戰事也就這樣了,中國軍隊被日軍追逐,很快日軍就占領了河北省全境,這里已經不是抗日的主戰場了。
而與此同時就在河北省的東南方向,淞滬會戰卻也正打得如火如荼。
淞滬會戰本是中國軍隊發起的。
國民政府方面想集中自己的優勢兵力,對上海的數千日軍進行攻擊,將他們逐下海去。
可是誰曾想上海的日軍抵擋住了中國軍隊的進攻,而隨之就又有日軍的援軍登陸。
于是原本一場速決戰就打成了消耗戰,敵我雙方不斷投入兵力,最后雙方投入的兵力就累計達到了百萬之眾。
如果按照當時中國軍隊方面的總指揮的想法,那就是逐次抵抗撤出戰斗,可是這時某人就又出現了,他要求必須死守!
打陣地戰,中國軍隊又能占到什么便宜呢?日軍有飛機,大炮,坦克,而這回由于是在上海,還有黃浦江,白蟻占優的日軍火力里就又多了海上軍艦江里炮艇的大炮。
于是一場中國軍隊投入了80萬兵力的的大會戰就由主動進攻變成了相持,而隨著大場被日軍占領,又由相持變成了頹勢。
細想想投入80萬軍隊的大會戰,按后世話講,這就是一個系統工程。
中央軍、川軍、湘軍、桂軍、粵軍、皖軍、東北軍、西北軍、五省聯軍、浙軍、贛軍、悉數上陣,唯一沒有到場的是滇軍。
這倒不是說滇軍不想參與,原因是滇軍嘛,在那號稱彩云之南的地方,路途實在太遠,現在卻還在半道上呢!
這就是一場全民抗戰!
時下的中國已經羸弱成那個樣子了,可是與主義無關,中國人的家國意識在這場淞滬會戰中確實是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不過凡事總有兩方面,抗戰精神,當然可嘉,可戰爭終究是以勝負論輸贏的。
就這樣一個如此龐雜的系統工程,靠的是一個低效率的指揮系統,能靠得住嗎?
當中國軍隊各路人馬把淞滬戰場很多地方變成了血肉磨坊之后,他們發現敗局已定,那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決心就又變成了保存自己實力之心,于是便有部隊開始悄悄后撤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隊30多人的中國軍人在一個黃昏貼近到了淞滬地區,而他們正是商震那一伙人。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雖然商震他們滿臉疲倦之色,可是他們中卻有人吟誦出了這樣一段千古名句來。
這幾句詩就是《木蘭辭》中的,后世盡人皆知,那是指花木蘭女扮男裝代父從軍的故事。
而商震他他中能夠背誦出《木蘭辭》的人,那自然是楚天了。
詩詞答和,有人吟誦便有人附和。
這頭楚天剛吟誦完畢,他身旁的陳翰文便感嘆道:“壯哉壯哉!”
“秀才,你這回背的又是什么**玩扔?”虎柱子隨口對楚天打擊道。
“夏蟲不可語冰。”楚天翻了虎柱子一眼,回答了一句更深奧的話。
“你這回說的又是**什么玩扔?”虎柱子這回就更聽天書了。
“你說你秀才有文化是好事情,可是你老整這么深奧的,別人聽不懂的,那別人能不煩你嗎?”出乎意料的,這回倒是陳翰文替虎柱子說話了。
“哼,鮑魚之肆!”楚天卻是連陳翰文都一起損了。
只是陳翰文終究是半拉秀才,他并不知道這鮑魚之肆是什么意思,他卻不知道這鮑魚之肆后面還有一句。叫作久而不聞其臭。
楚天的意思無非是說陳翰文雖然有文化,可是總和虎柱子他們這樣的大老粗在一起,進染缸時間久了就也被同化了。
至于那句“夏蟲不可語冰”楚天才不會跟虎柱子解釋呢!
因為解釋虎柱子也聽不懂。
告訴一只只活在夏天里的蟲子說冬天里才會有冰,他能明白嗎?告訴井里的青蛙,你說天空有多么的遼闊,他信嗎?
“楚天,你把你先前背的那首詩解釋一下,我聽著感覺好雄壯!”這時反倒商震說了一句。
《木蘭辭》本就是在民間流傳的,那幾句詩也并沒有那么深奧,商震雖然無法解釋,可是他也能想到那寫的是軍旅生涯,聽起來感覺很雄壯的樣子。
商震他們這一行人在揍了軍統那伙人之后,卻是向東南而去。
他們往西走了,那也只是給軍統特務制造一個假象。
而他們敢如此的羞辱軍統人員,那是因為他們自信那些軍統是不可能找到他們的。
原因是,呂操給他們的推薦的是東北軍67軍,而67軍卻是正在淞滬一帶。
他們在河北境內恰恰搭上了一列駛往東南的軍列,而中途又下了火車,搭過汽車,坐過馬車,一路顛顛簸簸的過來,他們走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才趕到了淞滬。
“就是說咱們從很遠的地方趕赴抗日的戰場,咱們路程趕得很快,路兩邊的山就跟飛一樣的過去。”楚天開始解釋。
可是當他解釋到這里,就又被虎柱子打斷了:“那山長腿兒了還是長翅膀了啊,自己還會飛呢,你當是飛來峰啊?”
“哎呀,虎柱子,你別打岔,那是說一路上經過了很多關山,比如咱們這回坐在火車上,那山那樹啊就像飛過咱們身邊似的,這叫比喻,不懂別瞎摻和!”錢串兒在旁邊訓虎柱子了。
一看錢串迅虎柱子了,楚天樂了,終于有人替自己出頭了!
只是正當他剛想接著解釋時,他們所有人就聽到前方傳來了隱隱的炮聲。
商震他們當然聽說了淞滬戰場在打仗,不知不覺中他們竟然離戰場已經近了。
“留著晚上再講吧,我看咱們還是找地方先歇一宿,明天看看到底什么情況。”商震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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