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音默了一會。
好吧,忘記狗血劇情了。
在這本古言虐文里,沈輕雪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腎,是最適合沈輕雪的。
阮若音悲憤欲絕,在腦海里刀了季旻宸和沈輕雪無數次。
季旻宸大概察覺到兩人的氛圍過于冷淡,溫聲細語的說道:“音音,我請你吃飯吧,我預定了你最喜歡吃的西餐。”
阮若音沒好氣道:“不用,你留著和你家狗一塊吃吧。”
她懶得理會季旻宸,掛了之后順手拉黑了季旻宸第n個手機號碼。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季旻宸眉毛擰得死死的,好一會才疏松開來。
有意思。
寧愿讓他跟狗吃飯,也不跟他吃飯。
他活那么多年,頭一回遇到三番五次不給他面子的女人。
他堂堂季氏集團的總裁,走到哪不被女人追捧?
季旻宸冷笑一聲,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打壓阮氏集團,我要阮氏在三天內破產。”
阮若音這么不給他面子,還不是仗著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
那么,他就讓她從天堂掉入地獄,只能依附在他的身邊存活。
季旻宸倚著椅子,手指撫摸著阮若音的照片,意味深長的勾唇。
阮若音摸了摸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一陣反胃。
萬惡的古早虐文!
阮若音的睡眠被打攪,暫時也睡不著了,干脆起來吃了點東西。
吃完后就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
想到傅如珩的漂亮臉蛋,阮若音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解鎖手機。
進入游戲后,阮若音發現,q版小人滿身是血的倒在河邊。
阮若音:“!”
崽崽!她的崽崽怎么又要嗝屁了?!
她不就是睡了一覺!
游戲系統叮鈴鈴提醒:【玩家睡眠八小時,游戲里已過十六個小時。】
【崽崽遇到了一批想要殺人搶貨的人。】
【為了保護儲物戒指,崽崽拼盡全力反殺了他們。】
阮若音哽咽,“然后崽崽就重傷了?”
游戲系統汗顏,【不不不,崽崽只是太累睡著了,身上的血都是壞人的。】
阮若音積聚了一半的淚花散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崽崽要噶了。”
游戲系統:……
知道崽崽沒出事,阮若音就放心了。
她愛憐的戳了戳屏幕中的q版小人。
q版小人的睫毛烏黑濃密,配合著軟糯的白嫩小臉,精致得像個洋娃娃。
阮若音的心軟成了一汪春水。
她挪動河里的水,輕輕的洗掉q版小人手腕上的血跡。
露出了他手腕處的小紅痣。
小紅痣粉粉的,印在白玉的肌膚上,好看極了。
阮若音不禁發出了“呲溜”的怪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阮若音發出的怪聲原因,睡了沒多久的傅如珩醒了。
他按住酸疼的太陽穴,鴉羽似的長睫輕顫。
視線在手腕處微微頓住。
他記得很清楚,昏睡前他的手腕上全是血污,絕不像此時那么干凈。
那人,又出現了?
傅如珩有些出神。
對那人的出現十分不解。
他的手腕并無特別之處,為何偏偏要洗凈他的手腕?
傅如珩撫上手腕,小小的凸起勾起了他的心神。
紅痣嗎?
那人喜歡?
傅如珩臉色一沉。
他想到了上輩子,有很多實力強橫的人覬覦他的容顏,用各種方式想要得到他的身體。
想必那人也是。
不然,傅如珩也想象不到自己哪里值得那人惦記的。
傅如珩走到河邊,清澈的湖水倒映著他的容顏。
清冷絕艷、綺麗勾魂。
桃花眼即便再冷漠,都氤氳著淡淡的緋色,悄無聲息的誘惑人心。
若是沒有了這張臉……
那人還會出現嗎?
一只魚兒快速的游過,水面的波紋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傅如珩,臉色更沉了。
一個不敢露面的人罷了,他何必在意那人喜不喜歡他的臉?
就算喜歡他的臉又如何?
等他有了實力,那人給的東西,他會百倍奉還。
僅此而已。
傅如珩洗了洗身上的血污,拂袖離開,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屏幕外,阮若音眨眨眼,興致勃勃的磨了磨牙。
崽崽特地跑到湖邊看自己的臉,是不是在臭美?!
阮若音被萌得一臉血。
這也太可愛了吧。
q版小人神態可愛又靈性的,一點也不像個死板的紙片人!
要是這游戲能出周邊大禮包,她直接買一萬份!
阮若音剝了塊糖扔嘴里,上網百度了下這個游戲,她想看看游戲公司是哪一個,順便問問游戲公司有沒有出周邊的打算。
結果,任憑她怎么搜都搜不到這款游戲。
就連各大的游戲商店也都沒有這款游戲。
阮若音愕然,上線就問游戲系統,“為什么我搜不到你們這款游戲?”
游戲系統心虛的說道:
【因為游戲正在內測中,用戶都是隨機的,由于采用了保密措施,網絡上是搜索不到有關我們這款游戲的信息的。】
阮若音若有所思,“這樣啊。”
“那我還挺幸運的,被你們游戲公司抽中了。”
游戲系統悻悻的轉移話題:【玩家,您有一份首充大禮包還未領取,是否領取?】
阮若音眼睛一亮,“免費的?”
游戲系統鏗鏘有力道:【免費的。】
阮若音嘬了口糖,眉眼彎彎,“首充大禮包里面有什么?”
【能夠提升崽崽的氣運值,崽崽獲得機緣的幾率會大大提升。】
氣運值!
阮若音眼睛更亮了,氣運值可是個好東西,一本書里的配角如果獲得大量的氣運值,很有可能會逆襲成為主角。
而在修仙世界里,氣運值所帶來的好處數不勝數,甚至比一個逆天的天賦還要牛逼。
阮若音催促道:“趕緊領取!給崽崽安排上!”
游戲系統效率飛快:【已領取首充大禮包!】
【叮!崽崽的氣運值已上升!】
傅如珩腳步凌亂了剎那。
他冥冥中有種感覺,他的氣運上升了一大截。
可他上輩子十八歲的時候,氣運如同枯萎的老樹,毫無生機。
他清楚的記得,真正有氣運的時刻,是覺醒特殊血脈的那天。
這輩子怎么……
傅如珩咬了咬舌尖,刺痛卻讓他的思緒更加的紊亂。
他又聯想到了為他治愈傷勢,送他血蓮花和儲物戒指的那人。
跟那人有關嗎?
這些玄而玄之的氣運,是那人做了什么的緣故嗎?
傅如珩眼里閃過一絲迷茫。
他沒遇到過無緣無故對他好的人。
他自幼就在摸打滾爬中長大,遇到的都是恨不得啃他血肉的壞人。
哪怕是成為魔尊,遇到的也都是精于算計,討好他的人。
他努力的爬上高位,不過是為了不再被人踩在腳下。
數萬年來,他活得一點也不開心。
準確來說,自他有自我意識開始,他就沒嘗過開心的滋味。
那么,他重回一世,意義究竟何在呢?
再循環一遍枯燥無味的人生?
傅如珩趔趄地倚在樹上,烏黑的長發打著卷輕飄飄的蹭過他的臉頰,白到幾乎透明的膚色與薄紅的唇相得益彰。
他仰著頭,看著樹葉間斑駁的疏影,目光怔然。
阮若音從零食柜拿了包薯片,重新躺回床上就發現崽崽一臉深沉的望天。
她差點笑出了聲,“這個角度這么憂傷,不會是在思考人生吧?”
剛說完,屏幕上的q版小人額頭上出現一個圓滾滾的氣泡。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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