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白一回頭,就見花顏汐單腳懸空,繡花鞋陷進了泥坑里,一手扶著一旁的小樹看他。
夜逸白面具背后的那張矜貴臉上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誰說他家顏顏不解風情了。
這不就是在故意向他示弱的么。
換了平常,哪怕是光腳走她都未必會叫他幫忙。
夜逸白幾步上前,先是彎腰將那繡鞋勾起,順勢便將花顏汐打橫抱在懷里。
花顏汐有些不自在地道:“鞋子拿出來就行,路我能自己走。”
夜逸白勾唇:“不客氣,如果一定要謝我的話,給你個機會,回屋伺候爺沐浴。”
“這個機會不用給。”
“我偏給。”夜逸白一邊抱著花顏汐往外走一邊懶洋洋地道。
“你把我衣服都蹭臟了。”
“那正好,可以一起洗。”
“休想。”
“就想。”
“不能想。”
“好,那不想,咱用實際行動。”
“你可以幫我把衣服洗了。”
“都洗。”
“洗衣服就可以。”
“洗一送一。”
“不需要。”
“不客氣。”
兩人就這么一人一句地說著,從剛才的對峙變為斗嘴,氛圍簡直不要太好。
肖淮蹲在墻角望著遠去的背影,看著男人白色袍子那一大塊泥巴印捂嘴笑的不要太夸張。
“哈哈哈哈,你家主子后面那一大塊是什么情況啊,不會是被花顏汐摁在地上揍了吧,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笑的我眼淚都快出來要看不清了。”
阿欲等人看著不斷擦著眼淚,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家主子那部位看的肖淮,就跟看傻子一樣。
“肖公子,您別笑了,要是讓主子知道了,估計就得拖著您跑遍整個京城了,到時候您可就不光是漏錠了。”阿欲好心地勸解道。
肖淮一邊笑一邊擺手:“你不懂我的樂趣,得罪夜逸白我后悔三個月,有夜逸白的笑話而我不看那我就得后悔一輩子。”
說完又悄咪咪地尾隨二人,一邊看一邊笑得打顫,一直到夜逸白進了屋肖淮都還蹲房頂上笑得來回滾。
阿欲看向幾位同伴:“感覺,我上次買的棺材遲早能派上用場,這人太虎了。”
阿影冷聲道:“勸你不要在主子面前提棺材那件事。”
阿欲撓頭:“怎么了?那六副棺材我可是花的自己月例買的,現在還寄放在棺材鋪老板那呢。”
阿鳴嗤笑:“你想讓主子想起來,你是為何要去訂那棺木的?”
阿欲慢慢回想道:“好像,是夫人問哪里有刺激的地方,我說了清水院,然后夫人,去,了......”
阿欲說著卡殼頓住,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依照主子對夫人的寶貝程度,他毫不懷疑要是主子想起這件事,他絕對會比肖淮受到的懲罰更嚴重。
“你真的很敢,這四周都是主子的耳目,希望他們不要跟你一樣嘴碎吧。”阿影拍了拍摸了摸阿欲的肩膀,飛身回了樹上。
阿鳴摸了摸阿欲的頭:“如果你被主子打死了我會負責幫你入殮的,放心。”
阿駟阿鬼憐憫地掃了他一眼也跟著走了。
阿欲那張娃娃臉上滿是欲哭無淚,他還那么小,為什么要承受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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