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真不是我們不愿意加快進度,是隕石蘊含的力量太強大,我們無法研究透里面的元素,我們這幾天加班加點,還是沒有辦法將內部的力量提取出來。”
“真是奇怪,這隕石的力量如此強大,為何外部不堪一擊,還會自己消失淡化。”
青姐皺著眉頭,她看著安置在中間的隕石,周圍用玻璃層保護著,還有儀器儀表顯示著數據。
“林一,林二,你們兩個再想想其他辦法,上面要報告數據呢,若不能在規定的時間拿出來,我們都別想好過。”
“知道了,青姐,我們盡力吧。”他們生無可戀,隕石的成分很奇怪,還有隕石里面的東西,那東西好像有生命一樣。
探測出的生命顯示很低,但是可以肯定里面有生命體存在。
……
齊家。
臥室。
魚缸里的人魚清醒了過來,他游到魚缸邊上,一臉迷茫看著靈莯。
“醒了,看樣子你沒死透。”靈莯對視著人魚,人魚的尾巴很好看,波光粼粼。
他尾巴痊愈了,拿著丟下去的餅干啃著,吃的津津有味,一點提防之心也沒有。
“你是誰,你怎么沒尾巴……”
“我當然沒尾巴,我是人類,你是人魚。”
“人類……人類不是在陸地生存,深海沒人類的……”
他喃喃自語,還是搞不清楚當前的狀況,他不是受傷了,在昏暗的地方休息。
“這是陸地,你當前在魚缸里。”
他跳下去,游動起來。
游到魚缸壁上,使勁捶打著,發現前面是出不去的,他的活動空間很小,周圍都是透明的墻,無法越過去。
“不對……我要回家……”
他從水面一躍而起,直接跳了出來,落在了桌子上,外面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他因為缺乏水虛弱起來。
“還跳么?”
靈莯找來漁撈,將人魚丟了進去,他很快活躍起來。
“不跳了。”
“你為什么可以聽到我說話。”他沒有出聲,只是張嘴,她為何可以聽見。
“可能因為異于常人。”
“深海我送不回去你,而你也回不去,危機四伏,以你這么嬌小玲瓏,很難越過那些威脅的生物,說不定被吞到肚子里消化。”
【宿主,送不回去的,他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人魚在位面要滅種了。】
人魚在位面稀少的生物,人魚因為昂貴,都被捕撈的沒多少了,他們為了生存下來,去了更深更深的海域,而那邊的環境很難適應,只有極少數的人魚活了下來。
他們盜走避水珠,只是為了變成正常人,和人類一樣可以在陸地正常生活。
貓族也需要避水珠,其他的族也想擁有。
【為什么,這個避水珠有什么用。】
【避水珠只有一個,它的用處不單單是避水,而是改頭換面,讓一些異于常人的物種變成正常的族,擁有避水珠的族將日漸恢復成人,貓族自從失去避水珠以后,他們的耳朵,尾巴,習慣也開始朝著貓變化,一旦失去的時間太長,他們將徹底變成普通的貓,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貓,宿主也會受到牽連。】
系統一點一點給靈莯解釋著,這個劇本比較特殊,它千挑萬選才選了這個,因為這個的積分加的最多,而位面隱藏的碎片少說兩枚。
“換一句話來說,避水珠就是核心內容,劇本依靠避水珠衍生出來的,需要的人很多,而東西只有一個,所以,會引起許多矛盾,宿主還是盡快拿回避水珠,你變成貓,我可沒辦法挽回你。”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少女點了點頭,示意明白,而系統也消失了。
“你叫什么名字?”
“伊——凌珂安司芙靈…。”
靈莯只記住了最后一個字,這人魚的名字很長很長。
一個小時候。
靈莯忍不住想掐住這人的嘴,咋還沒有說完名字,這名字都念了這么久。
“……檁。”
“你的名字真長。”
“為了不忘記我們家族的人,我們的名字都是在上一代的基礎上加上自己的,我的名字里有我的父親,爺爺,祖父……”
“暇暇,你同學來了。”
靈莯起身,將窗戶關上,防止野貓將人魚叼走,隨后出了門。
她站在樓道邊,看見來了不少同學,也有不少不認識的狐朋狗友。
“暇暇,是暇暇呀,暇暇找到了。”
“暇暇,快下來呀,你別站著那,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一起聚一聚。”
靈莯黑著臉:為什么讓這么多人進來,好多都不認識。
原主的記憶出錯,她到現在也沒拿到更多的記憶,現在記憶就幾個人的。
“暇暇,你怎么不說話了?”
“暇暇,你不是說要和我私奔么,怎么最后丟下我一個人在那邊等你。”
一個紅頭發,穿的很奇怪的少年說著,還不忘一往情深望著靈莯。
這話一出,齊暇的母親不淡定了,一把揪住那少年。
“你說什么,你和暇暇私奔,小伙子,你才多大,你竟然哄騙暇暇,給我出去,這不歡迎你!”
她拎小雞一樣將少年給拎了出去。
“阿姨,我們和暇暇是好哥們,你這樣對我們……暇暇肯定不樂意,你就不怕暇暇再一次離家出走!”
“媽,我不會離家出走了,我會好好的,以后不瞎鬧了。”靈莯這句話,將他們想好的托詞給堵上了,“之前是我不懂事,我以后不會了。”
“你們幾個也出去吧,我這不歡迎不禮貌的孩子,暇暇還小,她不懂很多東西,我這個當母親的來給她做決定,日后不要再來往,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穿著不正常,脾氣也不太好的,一并打發出去。
他們也不敢大聲喧鬧,齊暇的家世背景不是他們這些游手好閑的混混可以得罪起的。
“那暇暇,以后有什么要幫忙的,記得找我們,我們還是朋友。”
“再看。”她沒同意也沒拒絕。
“我們走吧,暇暇剛回來,肯定不想管那么多,我們自己想辦法吧。”他故意這樣說,以為可以引起暇暇的同情心,可惜他們并不知道,當前這個人關于他們的記憶一點也沒有。
“走吧,暇暇都不想搭理我們了,我們也沒必要在這待著礙眼。”
他們之所以和齊暇來往,也是依托于齊暇的背景,出手闊綽,隨隨便便的零花錢都抵得上他們一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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