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他怎么推,阿撒茲勒都沒被他推動分毫。
費了一番力氣,讓林慕安感覺十分疲憊。
“累了?今天也準備了親愛的喜歡的大蝦,睡一覺再吃吧,我會喊親愛的起來的。”阿撒茲勒動作輕輕地揉了揉林慕安的頭,親了下他的臉。
林慕安瞇眼看了眼阿撒茲勒,眼皮子就跟要打架一樣,完全睜不開。
“嗯。”
阿撒茲勒笑了下,見他完全睡熟,把他放到床上,出去忙工作。
梵洛伽在門口等著,見阿撒茲勒出來,感覺落在頭上的目光,讓他十分毛骨悚然。
“別跟他說些有的沒的。”
“是。”
“那個人抓來了嗎?”
“在地下室。”
梵洛伽低著頭,恭敬回應。
阿撒茲勒冷笑一聲,什么話也沒說,往地下室去。
……
男人匍匐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讓他直不起身子,四周一絲光亮都沒有。
等待他迎來光亮時,卻異常刺眼。
“醒了?”阿撒茲勒居高臨下地盯著季風,赤色的眸子異常猩紅。
季風看不清來人的臉,只覺得短短兩個字讓他如醉冰窟。
梵洛伽搬來椅子讓阿撒茲勒坐下,阿撒茲勒盯著跟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季風。
“你是誰?”季風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不敢激怒來人。
季風盯著面前的皮鞋,不敢抬頭。
“我是誰不重要,你是季風,你只要知道你會死就行。”阿撒茲勒抬腳踩上季風的頭,嗓音更加冷了些。
季風掙扎了一下,可一動他身上就疼,根本沒辦法動,只能任由阿撒茲勒踩著他的頭。
“為什么?”季風艱難出聲。
他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死,他不想死。
可是他身上很難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阿撒茲勒冷笑,覺得他這話很可笑。
他可是調查了林慕安這一年過得怎樣的生活,要不是拜這人所賜,林慕安不會被賣。
林慕安被推給高層,并不是高層需要,而是季風主動提出來的。
這件事沒有成,季風也沒落著好,所以他就把林慕安送到特別爛的綜藝上,讓林慕安被黑被罵。
林慕安被黑的最嚴重的一段時間,還有人朝他潑硫酸,在他家門上用紅油漆寫著威脅的話。
他的鞋子里會有釘子,喝的水里會有玻璃,吃的東西里會有沙土,衣服上會有針。
一切不合理卻又找不到幕后兇手,其實都是季風在“推波助瀾”。
“沐桉啊,那么漂亮可愛的人魚,你怎么能那么對他。”阿撒茲勒腳下用力,咬牙切齒。
季風身子一僵,渾身流竄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我呃啊…”季風想要辯解,可疼痛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風覺得自己腦袋很痛,正在被擠壓,像是要被阿撒茲勒踩爆了一樣。
“王,別臟了腳。”梵洛伽見季風要被阿撒茲勒踩死了,趕忙阻止。
他確實覺得會臟了阿撒茲勒的腳,所以由自己來就行。
阿撒茲勒看了眼梵洛伽,將腳從季風頭上挪開,皮鞋底部粘連著血液和發絲。
梵洛伽蹲下身,恭敬謙卑地擦拭著阿撒茲勒皮鞋底的臟污。
阿撒茲勒盯著季風,冷笑了聲,“讓他好好下去。”
“王,我會的。”梵洛伽擦拭干凈阿撒茲勒的皮鞋,笑著道。
季風聽著兩人冰冷的聲音,抬眸看了眼他們,只覺得他們比惡魔還可怕。
“犯…犯法…”
“呵,你也知道法律啊,不過你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阿撒茲勒盯著季風,將他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一點都不在意他是否害怕,反正會讓他死的很徹底。
梵洛伽是林慕安的粉絲,自然知道林慕安的待遇不好,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所以才沒出手。
現在阿撒茲勒吩咐了,季風落到他手上,他絕對不會讓季風好過。
阿撒茲勒沒再管季風,出了地下室,身后傳來季風嘶啞難聽的痛呼。
阿撒茲勒并不當回事,不管如何,得先去洗個澡,把文件批了,然后喊林慕安起來吃東西。
林慕安比阿撒茲勒來喊他醒的早,醒來就去泳池里泡水了。
阿撒茲勒工作完去找林慕安,卻沒看到林慕安,往庭院的泳池去。
“親愛的?”
“親愛的。”
“親愛的~”
阿撒茲勒蹲在泳池邊,盯著水底那抹藍色。
林慕安聽到呼喚,緩緩睜開眼睛,盯著水面上模糊的身形,游上水面。
“阿撒茲勒。”
林慕安盯著阿撒茲勒,輕快地喊了阿撒茲勒。
阿撒茲勒有一瞬的失神,伸手輕撫著林慕安的臉。
“親愛的怎么連耳朵都露出來了?”阿撒茲勒摸上林慕安滑溜溜的耳鰭,輕笑道。
“這樣舒服。”林慕安感覺耳鰭有點癢癢的,微微動了動。
“尾巴也是嗎?”阿撒茲勒盯著水下銀晃晃的魚尾。
“嗯。”林慕安晃了晃自己的尾巴,揮灑出的水弄到了阿撒茲勒臉上。
阿撒茲勒愣了下,笑著將手伸入水中。
林慕安想要跑,卻來不及了,阿撒茲勒也進入了水池。
林慕安整只人魚都被阿撒茲勒緊緊抱著。
“親愛的是想和我玩水嗎?”阿撒茲勒的手摸向林慕安光溜溜的魚尾,笑著道。
“不…不是,是不小心的。”林慕安看了眼自己的尾巴,紅著臉,眼睛飄忽不敢看阿撒茲勒。
阿撒茲勒笑容更甚,抱著林慕安扎入水里。
林慕安很懵,阿撒茲勒則滿臉帶笑。
趁著林慕安還沒反應過來,阿撒茲勒吻住了林慕安的唇。
林慕安想要推開,可是這是水里,他怕阿撒茲勒不能呼吸,也就接受了這個吻。
兩人回到水面的時候,林慕安整個人都癱軟在阿撒茲勒懷里,面頰緋紅。
林慕安盯著阿撒茲勒,有點想不通,明明自己人魚,在水下可以呼吸,但為什么四肢無力的是自己?
阿撒茲勒抱著林慕安上去,將身上的衣服弄干,依舊抱著林慕安。
“阿撒茲勒…放我下去吧,我可以自己走。”林慕安推了推阿撒茲勒,羞紅著臉。
“親愛的現在還是魚尾,要用尾巴走嗎?”阿撒茲勒笑著看著林慕安,手在林慕安尾巴上摸來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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