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除了中風的陳鳳生,其他幾人全都花式擋臉。
等攝像機移開后,陳旭陽才記起中風的老父親。
“爸,我給你擦擦吧。”
他心虛的給父親擦口水。
陳鳳生心如死灰,還擦什么,早干嘛去了!
“咕滾...”
比起尷尬的社死,在妻子的曖昧對象面前丟人才哀莫大于心死。
望著舞池里神采飛揚的兩人,老頭子眼珠子都快冒火。
這還叫單純的舞伴關系?
手都摸上腰了,眼珠子差點沒嵌在領口,兩人甜蜜的眼神差點能拉出絲。
時夏萬萬沒想到穿書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口狗糧居然是老頭老太太給的。
眼瞅著舞池里越來越放飛自我的兩人,時下不得不出來解釋:
“這是舞蹈動作,沒什么,摟個腰而已。”
陳鳳生聽了這話,不僅沒松口氣,嘴唇顫抖的愈發厲害。
什么意思?
摟腰還不是最過分的?!
難不成后面還有更親密的肢體接觸?
陳鳳生不敢往后想。
果不其然,舞蹈最后經典的公主抱徹底刺激的老頭子差點從輪椅上站起來。
“醫...醫學奇跡!”
金生張著圓圓的嘴巴激動地像是奧特曼看見了光。
時夏一把捂住他的小嘴,可千萬別在看臺上把人氣嗝屁。
廣場舞結束后,老夫妻之間的感情深度破裂。
沒別的原因,只不過羅玉蓮女士廣場舞比賽拿了個第一名,薛桂順道為她求了個婚。
按照羅玉蓮的原話:“薛大哥為了我都離婚,我不能愧對他!”
時夏感慨,戀愛腦到老也是戀愛腦。
陳老爺子堅決不同意,死都不離婚。
陳旭陽也不想鬧出老夫老妻離婚的丑聞,不停的勸,可惜都沒用。
情急之下,陳旭陽搞出斷絕母子關系這一套。
沒成想,弄巧成拙。
“旭陽,從小到大,媽對你沒話說吧?伺候你們爺倆吃穿,到如今你爸癱瘓在床,我難道到棺材還得伺候他一輩子?!”
羅玉蓮眼眶含淚,捂著心口面色憔悴。
陳旭陽想起母親為這個家操勞半生,也很心疼:
“我會多給爸請幾個保姆。”
“那有什么用!”羅玉蓮怒吼,“你爸他最愛折騰我,恨不得端尿盆也得我來!請再多人又有什么用?”
說完,羅玉蓮仿佛覺得不夠解氣,繼續罵:“你也和你爸一個德行!好不到哪去。”
陳旭陽萬萬想不到人品還能遺傳?
“媽,你罵我爸別扯上我。”
羅玉蓮也和他較勁,扯著他的耳朵使勁拉:
“你不是?你敢說如果不是小夏功夫了得,你不會使喚她伺候你?”
一句話嚇得陳旭陽不敢掙扎:“媽,我錯了,我錯了,你這話可千萬別讓她聽見,不然我小命難保!”
羅玉蓮松開手,整理披肩:
“什么都別說,離婚!你以后叫不叫我媽,隨你!”
陳旭陽:“......”
在羅玉蓮的堅持下,陳鳳生最終還是決定離婚。
時夏好奇:“你是怎么讓老爺子改變主意的?”
羅玉蓮吹著剛做好的新美甲,一臉云淡風輕:
“沒什么,只不過用擦腳毛巾給他擦臉,把尿盆扣他一身,摔倒了讓他多躺會兒而已。”
時夏:學廢了學廢了!
年后,一家人在一起過了最后一個新年,分道揚鑣。
孤獨的老爺子火氣沒地發,又不敢得罪時夏,只好成天使喚兒子。
陳旭陽過了三天母親曾過的生活,終于明白他媽為什么想離婚。
明明一堆傭人站在旁邊,就偏偏使喚他!
第四天,他堅決加班不回家。
可四個兒子還在家,不回不行啊!
傍晚,他躲在停車場抽了好幾根煙,做好心理準備回到了家。
看著依舊逍遙快活的時夏,陳旭陽心一橫,大方又拿出兩張卡。
“什么意思?”時夏掀開眼皮,意味不明。
“算求你幫我個忙?”陳旭陽臉色糾結。
時夏直接拒絕:“不要,我可不會伺候人。”
“不不不!”陳旭陽知道她誤會了,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想個辦法,讓我爸主動離開。”
“你爸癱瘓在床,怎么主動離開?”時夏嚼了口薯片,“你這兒子做的不地道啊!”
陳旭陽也知道這事他做的不對,但他不是他媽,能忍。
“這樣吧,我有個好主意。”時夏提議。
陳旭陽聽著他的注意,面色扭曲又質疑。
思考一晚后,他還是同意了。
沒過兩天,陳旭陽領著一個身材容貌都在線的中年婦女到了家。
“該說的都說好了,不該想的,你最好止住心思。”
果不其然,老爺子發火的頻率大大降低,一家人維持了和諧的生活。
平和的生活維持了幾年,家里的保姆也換了一個。
羅玉蓮也和薛桂結婚又離婚。
時夏曾好奇問,當初情深似海,如今怎么又離婚。
羅玉蓮時髦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慨:“他覺得還是家人重要,想接家人過來一起住。我可不想伺候他一大家子。”
“得虧你清醒。”
可緊接著,時夏望著她摟著更年輕的小男友,眼睛差點沒閃瞎。
“這...”
“我的newboyfriend!”
時夏驚悚的臉上寫滿不可置信:“還挺年輕。”
“可不是,和年輕人在一起久了,我都感覺年輕不少!”
“姐姐說什么!您本來就很年輕,臉上每一道痕跡都是維納斯留下的吻痕,這樣一張被神眷顧過的臉龐,能讓我親一口,是對我的恩賜。”
兩人旁若無人打啵。
時夏全程一副佩服得五體投地得表情。
高,實在是高!
還是年輕的會哄人,羅玉蓮利落遞給小男友一張卡。
“去買點衣服,這件衣服我看你穿過兩次了。”
等小男友走后,羅玉蓮端起咖啡:
“小夏你說得對,我的確有些戀愛腦。但只要我換的快,博愛一些,就不會有損失,只有快樂!”
時夏抱拳:“您說的都對,舉一反三,我等不能及。”
“小夏,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事情想告訴你。”羅玉蓮從包里拿出一張入場券。
“你妹妹回來了,還不知道我離婚,邀請我們全家去參加她新開的模特秀。我估摸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羅玉蓮遞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時夏看著邀請函,終于生出一種需要完成任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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