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音落,白嫵狡黠的眨了一下眼睛,“傅先生難道就打算用這個做我們的戒指嘛?”
傅司禮寵溺一笑,而后將她擁入懷。
“當然不會了,我的女孩當然要擁有世界上最好的。”
他會竭盡所能把最好的都給她。
夜幕降臨,天空又飄起了細雪。
由于山路濕滑,傅司禮沒有帶著白嫵折返,而是轉身推開了傅家祖宅的大門。
雖然這里年久失修,但一切還是如初般完好無損。
他簡單的收拾出了一個房間,隨后從地下室里找出了毛毯。
“可能要委屈你一晚了。”傅司禮抱著有些潮濕的羽絨被無奈笑笑。
白嫵接過了被子,轉而將其鋪在了壁爐旁。
這還是傅司禮花了好一番功夫才點燃的。
好在這棟房子用了保暖的涂料,點上壁爐后,倒也一絲寒冷也無。
暖黃的火光將她的臉烘托的靜謐美好,白嫵看著那些跳動著的火苗,眸光熠熠生輝。
“這點委屈算什么,有傅先生在,我還能受委屈嗎?”
男人被她俏皮的神態逗樂了,情不自禁的傾身吻了下去。
窗外風雪漸盛,北風呼嘯。
但傅司禮的心已然被火光充滿。
再無嚴寒。
二人相擁纏綿,雙雙滾到了床榻上。
壁爐里火星四溢,劈里啪啦的響了整夜。
壁爐旁的旖旎也持續了整夜。
以至于第二天艷陽高照,但傅司禮絲毫沒有想下山的意思。
他只想溺死在這份獨屬于他的溫柔。
于是,他以大雪封山為由,成功把白嫵留在了老宅中。
并通知周啟用直升機將所有日用品都送了過來。
不到半日,老宅儼然翻新了一圈。
所有東西應有盡有。
就這樣持續了三天,到第四天清晨的時候,白嫵終于無奈的嘆了口氣。
“傅先生,若您還是這樣把我圈在這,怕是舞蹈系要將我除名了。”
傅司禮與她十指相扣,頗為依戀的看著她泛著粉紅的指尖。
“放心,我已經讓人知會你們校長了,你可以安心在這里繼續待下去。”
白嫵:“......”
這難道就是金錢的力量了?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然而傅司禮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繼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被強制拖入了溫存中。
學校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她比較擔心遠在鄉下的霍嶼。
這幾天她天天遭到他的信息轟炸,一刻也沒閑下去過。
只能用在鎮上找工作的理由唐突出去。
不過她也是故意為之。
不然還怎么摧殘他的身心呢?
于是她闔上了眼,盡情的享受著傅司禮給她帶來的愉悅。
然而剛把衣服甩下去,身下就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并沒有在意,但是下一秒,“轟”的一聲,整張床斷裂開,她和傅司禮雙雙滾在了地板上。
二人面面相覷,有那么一瞬間的茫然。
“怎么了?”她撩起被角掩住了自己面前的風光。
傅司禮看著一分為二的床板,煩躁的捋了捋頭發。
“忘記讓周特助修一修床了。”
無奈,他們只能提前下了山。
而白嫵也終于找到機會去了鄉下。
幾乎是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霍嶼就撲了上來摟住了她。
“阿嫵,我好想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離開這么久了。”
半個星期未見,霍嶼邋遢了不少。
胡茬生了一層,臉色蠟黃消瘦,整個人都萎靡不堪。
白嫵幾不可察的露出了厭惡,隨后了無痕跡的笑了笑,并將他推開。
“霍嶼哥哥抱歉啦,鎮上的工作太難找了,我又為了躲避傅司禮的眼線,這才耽擱了幾天。”
果然,聽到那個名字后,霍嶼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了過去。
他的腦海里頓時浮現了那天傅司禮瘋狂的樣子,從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來。
于是他微顫著身子抓住了白嫵的胳膊,不安的道:“那你有沒有事?”
白嫵笑著拍了拍他的手:“當然沒事了,別擔心。”
霍嶼這才松了口氣。
見著白嫵眉眼間止不住的疲意,他趕緊自請去廚房為她做了一頓飯。
飯菜很簡單,兩菜一湯。
但由于霍嶼此前從來沒進過廚房,哪怕是最簡單的菜肴也做的難以下咽。
白嫵止不住的皺緊了眉。
霍嶼頓時緊張起來:“怎么了?是不是很難吃?抱歉啊,連這么簡單的事我都做不好。”
“霍嶼。”白嫵握住了他的手溫聲安慰道,“你不用這樣,誰都不是天生就會做這些了,你改變了這么多,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
霍嶼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抬眸瞧她:“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能騙你嘛。”
“謝謝你阿嫵。”
霍嫵對視上她的盈盈雙眸,滿眼感激。
他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做的決定。
擁有了白嫵,就等于擁有了一切。
哪怕他們現在一無所有。
霍嶼動情的想要傾身吻她,余光卻瞥見了她白皙的脖頸上一抹紅痕。
他頓時心涼下去大半,死死的盯著那塊扎眼的痕跡。
白嫵注意到了他的異樣,有些局促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阿嶼哥哥?”
霍嶼的表情冷了下去:“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白嫵咬了咬唇,有些不安:“我,我沒事。”
霍嶼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臂,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質問連連:“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
“霍嶼.....”白嫵掙扎著,“你弄疼我了?”
然而霍嶼卻絲毫沒有聽進去她的訴苦,滿眼猩紅。
無奈,白嫵只好開口:“是舞蹈班的一個小孩調皮撓破的,我怕你會擔心,這才沒有和你說,霍嶼哥哥,難道你是在懷疑我和別人有染嗎?”
【叮——綠茶被動技能觸發,感染力+10!】
她睜著雙眼,用一種頗為哀怨的眼神凝視著他。
霍嶼心頭猛的一悸。
原來是這樣......
他居然差點誤會她了。
他居然會對她做出這么過分的事。
霍嶼連忙松開了手,抱歉的擁住了她。
“對不起阿嫵,我,我,是我太緊張了,我太在意了,所以才會這樣,你不會生氣吧?”
白嫵抬手圈住了他的背。
眼里的失望一點點褪去,繼而被意味深長取代。
“怎么會呢霍嶼哥哥。”她聲色繾綣,像是知心的情人溫柔的撫慰著自己的愛人,“我這么愛你,怎么會生你的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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