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你確定自己精神狀態穩定？！”
這話，秦致幾乎是黑著臉說出來的。
對面的姜果撇了撇嘴，一點也不在乎這種魔法攻擊。
“不太穩定，你送我去精神病院吧。”
“……”
秦致經歷過許多事，少年的流浪，后來的家族內斗，在精神病院死里逃生，可是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惱火又無力的感覺。
他抿著唇半天，竟然想不出來要說什么。
姜果卻已經想回家了，這個時間月梅都快下班了。
看出來她的急切，秦致最終還是松了口。
“那就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
砍價都是對半砍，這一個條件已經是最低的，沒法對半了。
姜果有些失望，卻還是商量道：“那……你不能讓我做任何違反道德法律的事。”
“好。”
“也不能損害自己或者別人的利益。”
“……可以。”
姜果神色一喜，小反派居然這么好說話！
她立馬乘勝追擊，補充著。
“還有，不能違背我的意愿，不能讓我不快樂，不能占我便宜，不能把我呼來喝去，不能阻止我邁向幸福和光明，不能奪取我的錢財，不能損害我的健康，不能……”
“姜果，你有完沒完！”
秦致放在桌上的拳頭都攥緊了，姜果這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口。
“最后一條取消，前兩條可以同意，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直接一個億。”
小反派真無趣，逗都逗不得。
姜果垂下頭答應了。
反正一畢業他就得回家族斗來斗去，那都是大家族，跟她這種平民小百姓的生活離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小反派根本不可能還記得她。
一想到大學，姜果竊喜。
她大學一定要找個乖乖的小男孩談戀愛。
人生啊，不就這點樂趣了嗎。
——
高三下半學期學習越來越緊張。
馮水和姜果都每天做題，被一周一考試忙得腳不沾地，更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原劇情也是在大學才正式展開。
但她們的排練進行得十分順利，很快就是最后的藝術節了。
這天晚上，馮水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絲質的布料柔軟地襯出腰線，她長長的黑發垂在腦后，膚白唇紅，165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更是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氣場都加了好幾倍。
但是馮水有點緊張。
兩人在后臺等著，馮水還能透過側邊的窗戶，看到一班的同學坐在舞臺的正對面。
她一眼就看到南宮墨了，他平靜的目光時不時會看向臺上，不知道在認真看表演，還是在思考什么。
姜果一把抱住馮水，讓她不要緊張。
但馮水身子都在發顫。
姜果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非常理解她的緊張，她姜果被班主任叫辦公室的時候也這種感覺。
為了幫馮水緩解緊張，姜果一口親在她嘴角，笑瞇瞇地看著馮水臉蛋騰地變紅。
周圍候場的人也開始起哄，馮水終于不緊張了。
她尷尬得腳趾都快摳出一棟芭比夢想豪宅。
“水水，放心吧，我一直都在，往最壞了想，丟人也是我們兩個一起。”
看著姜果沒心沒肺的笑容，馮水慢慢平靜了下來。
“不會的，果果，你很棒，不會丟人。”
“嗯，你也超棒，所以我們不會出錯的，別緊張。”
“好。”
【咦，宿主，反派好像拿了dvd準備給你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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