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也會被下藥??
不過看著傅衍越來越紅的眼尾,姜果也猜到他怕是中了什么降頭。
這棺材不簡單,竟然帶鎖,而且傅衍身為棺材的主人還碰不了自己的鑰匙。
說明這鑰匙是克他,或者控制他用的。
原劇情里他到后期無緣無故暴走,恐怕也跟這個有關。
姜果來不及細想,因為剛剛還一臉高傲不屑和她說話的小反派,如今眸中閃著水光,腦袋不自覺的往她脖頸處靠。
“你……離本王遠些!”
已經這樣了,他也還是逞強。
姜果非常不愿意跟他見第一面就對他做什么,這樣對她的名聲不好。
于是她按著傅衍,打算把他推進棺材里再替他把蓋子蓋緊。
可剛剛還柔弱無力的鬼物,現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邊說讓她離遠點,一邊又把大手按在她腰間,把她往他身邊攬。
“傅醫生,雖然我們可以先交往,但剛確定關系就這么親密不好吧,我……唔!”
傅衍神智都有些不清了,他只覺得面前的人類身上暖暖的,可以驅逐他身上徹骨的寒意。
尤其是她的唇,一吻這里,就讓他渾身的刺痛都減輕了不少。
傅衍也不清楚這是什么原因,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兆頭。
當初那些人為了逼他就范,不惜請來幾十個妖道在他身上下了亂七八糟的禁制。
雖然百年已過,可那禁制畢竟強硬,他自己有時候也無從控制。
姜果才是最懵逼的那個。
無緣無故被親,還無緣無故被小反派拖進了棺材。
她雖然做了那么多個任務,死了那么多次,可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在棺材里呼吸的感覺。
真刺激。
黑暗中,小反派身上的冰冷刺得她嘴唇都快木了,他才堪堪抬起頭來。
但事情還沒完,兩人擠在棺材里幾乎是密不透風,他涼幽幽的氣息往姜果衣領里鉆得她心猿意馬的。
她腿有點麻,隨便抬了一下,卻聽得極好聽又澀情的悶哼在耳邊響起。
老僵尸也會……?
傅衍一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當然明白那些人給他下的是什么類型的禁制了。
他咬著牙不肯屈服,但懷中的柔軟女體愣是讓他渾身滾燙得像熱油在澆。
鉆心剜骨的痛將他折磨出了汗水,良久,他輕輕伸手按住姜果的后腦勺,啞不成調。
“得罪了……姑娘。”
“!!!”
【恭喜宿主,解鎖隱藏劇情!】
系統空間的大屏幕被打了滿滿的馬賽克,但不妨礙盡職盡責的系統在姜果腦子里給她講述小反派生前的劇情。
傅衍原本是某朝某代的王爺,生來漂亮,天資卓絕。
貴家公子會的四書五經六藝,他樣樣精通,不僅如此,他的那張臉長得極為絕色,整個京都無人能比。
本來他也可以像普通的王爺一樣度過一生,甚至比普通的王爺還要有錢富貴,還要多才多藝。
誰知,那時的天子看上他了。
天子想要的東西,那必須弄到手。
前期的天子非常有耐心,且充滿了征服欲,想自己追求傅衍。
傅衍被頻繁召見,陪在天子左右,天子還有意給他升官,各種各樣的賞賜流水一般送進他的宅院。
可傅衍志不在此,他生性冷清,不愿往那官場上擠。
而且他本來就有些潑天富貴,更不愿意再浪費時間去獲取那些沒用的物質。
他喜歡游山玩水,喜歡寫詩作畫。
但這些都因為天子的偏愛而沒有了,他被禁錮了人身自由,只能待在皇城。
哪怕傅衍再怎么遲鈍,也在不久后發現了天子的意圖。
本就不喜歡男女之事的他被一個中年老男人喜歡,更是惡心得他好幾天吃不下飯。
家里人再怎么寵愛他,也無法在皇權的壓迫下堅持多久。
很快,皇帝沒了耐心,想霸王硬上弓了。
傅衍生性驕傲,當然不愿意用身體去換生存,他直接黑化,干了件足以誅九族的事。
他造反了。
他武功高強,又智多近妖,造反這種事做起來壓根沒有負擔。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傅衍馬上就能殺掉那個狗皇帝了,他親生父親卻突然跳了出來。
傅衍至今都記得父親被他收不回的劍一劍穿喉的樣子。
“逆子……大逆不道,你……枉為……”
傅衍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想說他枉為人臣還是枉為人子,父親就這樣倒在他面前,沒了氣息。
皇帝害怕得在他面前直接失禁,傅衍淡淡看著他,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
如果不殺了這狗皇帝,自己一樣會被滅九族。
雖然他足夠堅定,但還是在親生弟弟被扔到他面前時,分了心。
就這么一分心,傅衍被關了起來,被那老皇帝請了幾十個道士將他封印。
或許是因為他怨氣深重,死后也入不了輪回,便一直徘徊在自己的棺材周圍。
一次又一次的改朝換代,歲月更迭,他再次被喚醒是因為一個叫傅仲的后人。
傅衍一直知道那老皇帝封印他的時候給他加了諸多禁制,卻沒想到還有這種下流惡心的禁制。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下的女子已經手指都開始發顫了。
整整一天一夜,竟然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
他活著的時候從未與別人有過肌膚之親,如今做了鬼卻……
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作祟,感受著身體里的力量回來了,傅衍趕忙捂住女子的眼睛,將她送了回去。
“對不起,對不起……”
姜果只聽到這么一句,接著就昏睡過去。
雖說是風水輪流轉,卻也不必轉的那么快。
她不過就是摸了摸他,親了親他的手,占了點微末零星的便宜,竟然被他直接吃了。
很好,她姜果現在也跟那個狗皇帝不共戴天了。
希望他是真的死透了!
——
姜果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辦公室的床上。
還是之前那間辦公室,床上只留了些小反派的氣息,但此時整個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很好,用完她就把她扔出來。
姜果暗搓搓記下了這個仇。
她心情非常不爽,以致于走劇情的時候怨氣比真的鬼還要重。
隔壁辦公室的門已經開了,一個白大褂青年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經地給她診治。
“姜小姐,請進,先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
姜果冷笑一聲,掏出脖子上掛的金鑰匙,紅唇微啟。
“傅醫生,我最近總是夢到鬼,那鬼物十分不要臉,還在夢里玷污了我的清白。”
“……!”死之前還十分年輕的傅仲睜大了自己清澈又愚蠢的眼睛。
這不是……他老祖宗的鑰匙嗎?
可是老祖宗爺爺看上去冷傲孤僻,怎么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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