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車慢悠悠的從自己身邊駛過。
蘇酒扶著塔娜慢悠悠的跟著馬車,并不急著要坐車。
眼看到了十阿哥府。
馬車突然一頓,其中一個車輪滾到老遠.
里面的老九與老十從馬車中滾了下來。
老九那一身兒昂貴的衣裳瞬間沾滿了灰塵.
一張俊臉上面磕破了點兒,灰頭土臉,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十阿哥就更慘了,他本身就喝醉了酒,從馬車上掉下來毫無防備.
右腿就這么摔斷了.
昨天他慘叫一聲,臉上的血色褪盡.
"爺的腿……″
那車夫慌忙跪在地上請罪.
"兩位爺恕罪,都是奴才的錯,也不知道這馬車車輪怎么就突然斷了"?
九阿哥手按著額頭上的傷,一張俊臉氣的扭曲。
"還不快去請太醫,等回去再找你算賬"。
……
前面不遠就是十阿哥府。
門房已經帶人前來接應,七手八腳的將人抬進府中.
老九黑著一張臉跟進了府.
蘇酒嘴角勾起一抹笑,深藏功與名。
等到了正院,蘇酒吩咐塔娜:"去準備茶水,我有些渴"。
"奴才這就去"。
十阿哥疼的面色慘白,老九冷著一張臉站在一旁,滿心的煩燥。
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心喝茶,實在是太氣人了.
"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十弟都這樣了,你還有心喝茶"?
蘇酒一口飲進一杯涼茶,漫不經心的回道:"本福晉原本就出生草原,沒讀過什么書,又不懂醫術,除了能陪在這兒,實在是幫不上什么忙!″
九阿哥就在這么一會兒與蘇酒已經斗上兩場.
偏偏每一次都落下風,怪不得老十氣的崩潰。
*
半個時辰過去了,胤?已經疼暈過去.
太醫院的太醫才姍姍來遲。
老九顧不上其他,拉著太醫便將人送到胤?身前:"太醫,你快看看,十弟已經痛暈過去,不知是哪里的傷"?
老太醫一陣操作猛如虎,最后才慢吞吞的說道:"摔斷了腿,要正骨,最少幾個月不能下床″。
"這么嚴重″?
"時間過了這么久不能耽誤,老朽這就開始處理傷口,請各位回避″。
蘇酒走得毫不猶豫,轉身就回到了正院,吩咐下人準備熱水洗澡.
想來那老太醫治病還得一會兒.
自己不在,九阿哥必然不敢走。
蘇酒就欺負人這一點,好好的梳洗一遍,等擦干了頭發。
太一已經走了,九阿哥那張俊臉已經包扎了傷口.
身上的衣物還是原先那一套.
臉色卻是黑如鍋底,目光若能殺人,他怕是恨不得殺了自己。
"咳……咳……辛苦九阿哥……"
九阿哥對這個混不吝的蒙古福晉毫無辦法可言。
身后背景強大,又是新婚,自己到底不是十弟的長輩,實在是無法管束這個女子.
他拉著一張臉囑咐:"你好好照顧十弟,切莫不當回事……"
見蘇酒點頭,這才離去。
……
那眼中滿是不放心,倒是有些難為他一片兄弟情深.
只可憐原主嫁給十阿哥只活了五六年,便凋零在這個京城。
而九阿哥的表妹郭絡羅氏,卻是接連生子,不過是幾年就生了四子一女,榮寵至極。
十阿哥府只知道郭絡羅氏,哪個還記得蒙古福晉?
既然從來沒有得寵過,蘇酒自然不愿意去哄著這么個玩意兒.
"來人,去把郭絡羅格格叫過來,好好服侍爺,等爺好了,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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