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感覺到自己被扶坐在床榻上。
坐下去的瞬間能感覺到花生,棗子,鋪在床榻上。
蘇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顯然是坐在了這些硬東西上面,身體有些僵硬。
片刻便感覺身邊坐下一人,隨手將旁邊的棗子,花生拂到一邊,倒是解決了自己的尷尬。
只聽有命婦笑道:"沒想到七弟倒是個疼媳婦的"。原來卻是大福晉。
胤祐的新房由大福晉帶著三福晉主持.
另一邊,太子妃帶著四福晉去了五阿哥的住處.
胤祐:"大嫂莫鬧,今日弟弟大喜,外面還有好酒好菜等著各位嫂子呢"。
大福晉:"好說好說,七弟疼媳婦,嫂子便給七弟這個面子"。
今日大喜事,大福晉自然不會找不自在,句句讓兩個新人面紅耳赤。
他身上彌漫著好聞的松香味,緊緊的挨著自己貼坐下來.
"舉行合巹儀式."
由等候在此的命婦負責。
只見命婦將兩人的衣角拴在一起,禮節算是完成。
只聽大福晉,三福晉說道:"恭喜五弟,五弟妹,佳偶天成,百年好合,我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
蘇酒/胤祐:"送大嫂,三嫂"。
大福晉:"不必,不必多禮,今日你們成婚,你們才是主角,禮節都免了,三弟妹咱們走"。
奴才下人:"奴才等告退"。
房里只剩下蘇酒與胤祐安坐著。
半想卻沒有等到胤祐動作,蘇酒忍不住問:"七爺……您不接蓋頭嗎"?
胤祐今日雖然在胤祺面前放肆一回,可這一切福晉并不知道。
身為皇子的五哥不敢抗旨?胤祐心中有一絲竊喜,對于哈達那拉氏,若不是聽額娘私下說的話,胤祐是滿意的。
可也因此心中有個疙瘩。
胤祐今日出神武門時,突然有過一個瘋狂的想法,他要當面戳破,看看五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一瞬間胤祐只覺得自己是瘋了?
一想到哈達那拉氏成為五哥的人,便覺得心痛的厲害,等待五哥回答的那一瞬間胤祐知曉自己不愿意放棄哈達那拉氏.
甚至害怕五哥承認二人曾經有一段情,這個時候的自己簡直是一個卑鄙小人,既要讓五哥愧疚,又不想讓額娘失望。
此時聽到蘇酒聲音,才從自己的情緒中回過神來.
"福晉只管喚我爺就是"。
"是"。
明明應該是兩個最親近的人,蘇酒卻發現,今日的七阿哥充滿了疏離,并不像那一日與自己相處的自在.
腳邊的衣服被解開,蘇酒看著那人黑色的官靴慢慢移動.
喜秤挑開蓋頭,映入眼前的是一身紅衣的,面色清冷的七阿哥。
蘇酒還沒來得及看清七阿哥的眼神,便見他已經轉身,圓形的桌子上布置了八樣小菜,另有玉壺一把,兩只琥珀杯子。
只見那只修長的玉指,一手直壺一手捏杯,很快將兩只杯子倒滿酒。
胤祐的腳步有些沉,他慢慢的走過來,聲音帶著沙啞:"哈達那拉氏,喝了這杯酒,你就是爺的福晉了″。
蘇酒摸了摸簪在發髻上的玉簪,看向人的眼神若有所思。
總覺得新郎官今日不對勁兒.
男人心海底針,不曉得才過了幾日,怎么眼前的男人又有變化?
那一日,這呆頭鵝站在門口許久,若不是他那哈哈珠子提醒,怕是錯過宮門下鎖,總不會是對自己無意吧?
如今這般冷清又是什么意思?
花轎已經進了宮,事情已經成為定局,蘇酒可不想一成婚便成了棄婦。
此時看著這個男人的態度有些生氣,接過玉杯,一飲而盡.
"你……這合巹酒不是這樣喝的……″
胤祐不過是18歲的少年,頭一次因為一個女子的心情跌宕起伏不定,偏偏蘇酒對此一無所知.
這合巹酒胤祐看得極重,這才忍不住試探,誰曉得蘇酒這個直女一口飲盡,簡直是氣的肝疼。
只見他面色從臉上紅到耳根處,因為生氣眼圈泛出水霧,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額,錯了?"
在末世交杯酒都是口對口,怎么曖昧怎么來,卻忘記這是大清。
蘇酒站起身,仍然比七阿頭矮半個頭,此時想要渡到他口中極為艱難。
蘇酒剛飲了一口酒,臉上泛起了粉絲,眨了眨眼:"胤祐……低頭……"
胤祐正在生氣,便見眼前的女子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在自己還未反應過來時,胸前的衣襟被人一拉,紅色的唇便被人擒住。
一股辛辣的酒味被那嬌嫩的舌尖卷入口中。
蘇酒怕嚇到了七阿哥,但見人呆了一般,面色紅的發紫,便覺得這人忒好欺負了。
一時間這個吻有些急……
"呆子,這樣可對了"?
胤祐回過來,連忙后退兩步,剛剛還在想哈達那拉氏會不會喜歡五哥,如今倒是沒空想許多。
男人就是不能太閑了,這才容易胡思亂想。
瞧瞧,現在眼中帶著喜色,耳垂的紅色即便是他連續咳嗽兩聲也鎮壓不下去那股羞澀.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蘇酒無辜的問道:"我怎么了,不是爺說合巹酒喝錯了嗎?這可是咱們的大婚,本福晉不想留下遺憾,阿瑪說的沒錯,男人就是麻煩,本福晉都這樣了,爺怎么還不滿意"?
"我……爺……爺出去陪客……"
竟然是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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