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滿臉緋紅,眼中含著淚,聲音帶著無助:"不可能,姐姐只說讓我進宮住幾日就回去,奴才……是報了免選的"。
皇上自然舍不得美人兒哭,他用起了繭的母指將蘇酒眼眶下的淚痕抹掉。
粗糙的手將這嫩白的肌膚薅出一大片紅.
蘇酒的眼神越發的委屈,彌漫在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掉落。
皇上嘆了一口氣,大手一扣,將蘇酒扣入懷中,右手輕輕一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人抱起,重新放在床榻上。
也不管剛剛那一陣風將蠟燭全部吹滅.
他有些急躁的脫了龍袍,靴子甩到一邊,便上了床。
月光透過窗簾,能夠看到蘇酒顧著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身體緊緊的貼著床壁.
"皇……皇上……"
看到蘇酒的反應不激烈,想來這丫頭單純,過幾日便會認命,心情更好了。
他抬起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聲音很是溫和:"過來……"
蘇酒猶豫著該不該過去,做到什么樣的程度才能逼真。
便感覺到手腕被人拉住,被人輕輕一拉,整個人便倒在皇上的懷中。
"呀……"
蘇酒的右手按在皇上寬闊的胸肌上,手忙腳亂的想要坐起,卻是越忙越亂,將皇上撩的火氣。
"別動,再動下去,朕不能保證不動你"。
蘇酒不順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對方的胸前。
這一天的折騰,早就精疲力盡,戲也演了,正殿也住了,皇上也留下了,既然剛剛皇上忍住沒動自己。
今晚自己就是安全的。
蘇酒就這樣趴在皇上的身上,快速的入睡。
期間還有一些情緒未收拾干凈,忍不住抽泣了兩下。
足夠表現出自己的傷心之情.
皇上本身就半個多月未經后宮,今日也是翻了郭絡羅庶妃這個牌子,去去火。
滿身的火氣無處釋放,偏偏還怕嚇著了眼前的佳人。
皇上自認為自己文治武功樣樣突出,什么樣的美人搞不定,又怎么能強迫人呢?
進了這宮,遲早讓這丫頭心甘情愿。
皇上望梅止渴般的親了一口蘇酒紅潤的唇,摟在人腰上的手越收越緊,過了許久才平復躁動。
一代帝王當真是委屈的慌。
*
李德全在窗戶外輕輕的提醒:"皇上時間到了,奴才已經準備好沐浴水"。
這一向是李德全與敬事房的工作,今日是天大的誤會。
偏偏皇上自己忍了,眼下褲子臟了也該換了,這洗浴的水必然是要送進來。
"進來吧"。
李德全低著頭帶著兩個小太監將熱水抬進隔間。
"皇上,留嗎"?
什么留不留,自然是留的,這天下還有皇上制服不了的女人,說出去就丟人.
要是讓老祖宗知道,自己強忍著也不動郭絡羅氏,怕是老祖宗要震怒。
"留"。
洗了澡,皇上又上了榻,睡了一會,便到了四更天。
李德全又前來喊皇上起床.
皇上休息了兩個時辰,此時精神抖擻,身穿著龍袍,大踏步的出了咸寧宮正殿。
"對了,郭絡羅氏伺候有功,便封為貴人,暫居咸寧宮正殿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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