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一年,噶爾丹兵敗途窮,屢次騷擾邊境,請求皇上賜予銀兩救急。
這不就是明搶?皇上八歲登基,到如今扳倒四大輔臣,大權獨攬,經歷過那么多挫折,又如何能夠忍受葛爾丹的挑釁?
自然是要將他們打服,打殘,才能奠定帝王的威勢.
*
恰在此時,蘇酒感受到腹中,又有了孩子。
說實在的,到了貴妃這個位置,再想更進一步,并不能以孩子的數量做數。
恐怕得兒子有功,才能上升,這意外而來的孩子,蘇酒也有些遲疑.
這一遲疑,就過了一個多月,皇上忙于戰事,許久未進后宮,這個消息還未傳出。
偏偏這一個多月沒有領過月事帶,這事兒讓一直監控著后宮諸事兒的凌譜很快得消息.
雖說他不管后宮那一塊的事務,但他總理分派用品,更有升降職權,自然有耳報神愿意鋌而走險將消息傳給凌普。
凌普抓了一錠十兩的銀子:"回去好好伺候,有任何事都來報我"。
"奴才謝總管賞"。
凌普匆匆趕到毓慶宮,又因為自己的夫人是太子的奶嬤嬤,這一路下來很快放行,直到太子住處。
太子的奶嬤嬤:"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可有什么急事"?
"下面傳來消息,景仁宮那位又有了"!
太子的奶嬤嬤皺著眉:"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皇上本來就多次夸獎,四阿哥,五阿哥,六貝子,照這樣下去,我們毓慶宮如何與他們抗衡"?
凌普嘆了一口氣:"齊貴妃一家獨大,我等又能如何?除非太子早早的選妃,可你也知道,皇上到現在都沒個動靜兒。
"這選秀遙遙無期,殿下在后宮連個幫手也沒有,要是太皇太后還在就好了,定然會護著殿下不被欺負"。
奶嬤嬤牙一咬:"你在外面有沒有聽到風聲,外面是不是要打仗了,皇上要親征"?
凌普臉色巨變,皇上交代的事兒自己可從來沒有給旁人說過,這老婆子是在哪兒知道的。
"胡言亂語,婦道人家不可參政,你可不要忘了皇上的規矩"。
"這話也就是給旁人看看的,太皇太后才去了多久,你怕告訴我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凌普無奈的說道:"皇上有那個意思"。
"這就好,這段時間后宮前朝必然一團亂,那三個小崽子不就是仗著齊貴妃的勢,只要齊貴妃這一胎出現問題,他們必然手忙腳亂,我們趁機就可動些手腳,除去這三個礙眼的…"
凌普不可置信地喊道:"你瘋了,那可是皇子"?
奶嬤嬤沒好氣的捂住凌普的嘴唇:"喊什么喊,太子殿下也不喜歡他們,我們是太子的人,注定與他們為敵,你可不要心軟"。
"這事我絕不干,你要是敢?我就休了你"。
奶嬤嬤大怒:"好你個凌譜忘恩負義,這些年你仗著太子的勢,在內務府撈多少好處?如今不過是讓你出點兒力,便推三阻四,你可要我細細說說你貪了多少"。
"閉嘴……我不管了……若出了事,你一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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