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快穿:宿主他又被病嬌男主盯上了 > 第16章 豪門恩怨錄16
  ——隱藏任務——

  任意攻略對象的黑化值到達75%——未完成

  任意攻略對象的黑化值到達100%——未完成

  宴歌行目光落在【宋斯年好感度到達50%】任務完成的字眼上,驚訝地想:想不到宋斯年還挺會自我攻略的?

  系統:【宿主,您有一次抽取禮盒的機會和領復活卡使用的獎品,請問是否現在開始。是否】

  宴歌行:【是】

  第一個是打開背包就會自動出現的禮盒,獎勵轉了幾圈后,一把鑰匙緩緩顯露出來。

  咦?居然不是可口可樂?宴歌行心底大大的吃驚他看著這枚鑰匙,滿頭霧水,這有什么用呢?自然,系統也不會幫他解答,緊接著,第二個禮盒也打開了,在宴歌行的期待中,得到了兩張抽卡券。

  宴歌行便去抽卡,他覺得自己應該還算有點運氣在身上的把吧,抽個有用一點的,像什么sss高級道具什么的應該可以吧,畢竟他曾經也是抽到過【復活卡】的男人。

  宴歌行心臟跳動,隱隱還有些期待的按下了抽卡券按鈕。

  等待。

  盒子里的金光從盒子中砰地炸開,恭喜您抽到了“謝謝惠顧”。

  宴歌行:“.....”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錯覺!

  系統:【宿主,您還有一次的抽卡機會,請問是否抽卡?】

  宴歌仍不死心,充滿希翼:【抽】

  這回不是謝謝惠顧的四個冷漠的字眼,而是冷漠的五個字

  恭喜您抽到【淚失禁體質】。

  宴歌行:【?】

  這又是什么鬼東西?

  宴歌行撇了撇嘴,就把這個【淚失禁體質】往背包里一丟,可下一秒,眼眶莫名其妙一熱,眼淚立馬落了下來。

  宋斯年徹底愣住了。

  宴歌行心在連環臥槽,試圖掩飾,他垂著眸子,前所未有的覺得,太過丟臉。

  這像什么,就比如他肚子疼想去拉屎,結果快到廁所,剛露出半個屁股,屎就拉褲子里且被人目睹全過程的那種社死,無地自容,靠,含恨西天吧!

  他又想,這個比喻大可不必!

  本少爺的身上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比如!是絕對!不可能!

  他胡亂擦了擦眼淚,怒道:“看什么看?轉過去,再看,本少爺弄瞎你的眼啊。”

  宋斯年喉嚨一緊,此刻的宴歌行眼角蔓延,雙眸噙著淚,染墨般的頭發沾滿了淚液黏在白皙的肌膚上,嘴上依舊口無遮攔。

  一瞬間,竟詭異的與曾經的夢境相融。

  昔日的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一朝跌落神壇,只能跪求。

  宋斯年斜著身子瞇著眼睛,手撐著椅臂支著下巴,他架著二郎腿,抬腳,用油光锃亮的皮鞋尖端堪堪勾起面前青年的下巴。

  夢境中的宴歌行也像如今這般淚流滿面,在他收回腳后,有氣無力地倒在腳邊。

  “怎么不說話?”

  宋斯年彎腰抬手狠狠掐住宴歌行的下巴,強迫人扭頭看自己,青年的臉色潮紅,咬著唇瓣,卻依舊存著盛氣凌人的傲氣,絕不求人。

  “求我,求我放了你。”

  宋斯年將拇指按住宴歌行的嘴唇,用碾磨著,順著唇線撬開了那張嘴,拇指慢慢摩挲著他的牙床,濕潤的唾液順著他的拇指就流下。

  他緊盯著那兩片唇,猛然低頭。

  宋斯年猛然從夢中蘇醒,滿頭大汗。

  外面的天色還早,只有微光。

  見了鬼了。

  做的什么夢?

  宋斯年抬手揉了揉緊蹙的眉心,不知道這個大少爺是不是精神上真的出了毛病了。

  這沒說兩句話就哭是什么毛病?宋斯年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你……”什么毛病?

  可兩人的視線相觸時,宋斯年喉頭滾動,硬生生將這話拐了一個彎。

  “你…不喜歡喝粥的話,你想吃什么,讓人去做就是了,哭什么?”宋斯年指尖微動,空氣似乎凝固起來,宋斯年屏住呼吸。

  宴歌行雙眸還有些紅,他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眼角發紅,泛著水色也顯得高傲而倔強

  “我想吃糖醋排骨和現榨的玉米汁,你去買。”

  宋斯年眉心一跳“我去?”

  宴歌行他被宋斯年茫然戳中笑點,雖然內心狂喜,但是對著宋斯年笑出來,他肯定會怒的,畢竟他還是很要面子的,可是個體面人。

  宴歌行拉過被子:“我就要吃你買的。”

  宋斯年:“?”

  房間稍稍安靜下來,見宋斯年沉默著坐著,宴歌行憤然坐起:“快去啊!”

  宋斯年瞥過去:“我已經叫助理去買了。”

  “我叫你去。”宴歌行。

  “不一樣嗎?”宋斯年。

  “……”

  空氣又陷入了沉寂,一片冰寒。

  宋斯年起身,嘆聲道:“我去。”

  助理哪里見過這寵溺的場面,被刺激的不輕,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去哪。”

  宋斯年拎起外套:“給我們的大少爺買糖醋排骨。”

  真是不聽話呢。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糖醋排骨送到了,但宋斯年卻沒有出現

  助理解釋:“宴少爺,公司有急事,他去處理了,這是宋總給你親自排隊買的,趁熱吃。”

  宴歌行淡淡的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保溫桶,道了謝,然后低頭開始用餐。

  當第二次助理再次拎著飯盒出現在病房時候,宴歌行心里是有些失望的,接下來的幾天里,每天都是助理跑腿幫忙送飯。

  宴歌行的日任務沒有完成,因此受到了系統的懲罰

  【隨機指定場所--彈鋼琴】

  宴歌行再次召喚003:【我不會彈鋼琴啊?】

  003:【你會的,宿主。】

  宴歌行:【我還病著。】

  003:【你已經好了】

  ……

  宴歌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時間還早,他有些困,打了個哈欠,轉頭就看到放在柜子上的手機亮了一下,他伸手拿了過來。

  是一條垃圾短信。

  【你為?¤??¤??‘???死?鐢辨湀瑕佸ソ濂藉??涔犲ぉ澶╁悜涓…】

  號碼是10開頭的陌生號碼,短信后面是一堆的亂碼,宴歌行嘟囔了一句發錯了吧?就把號碼拉黑刪除了,他翻了一下通訊錄,發現只有宋斯年一個聯系人。

  看來,是宋斯年給他準備的新手機,這么貼心?

  他登上自己的賬號,網絡有些遲緩,一直在打圈圈,護士推著小車哐當哐當的進了病房

  “宴歌行,量血壓了。”護士從推車上把儀器的線拉出來,監測了一下心率,視線卻忽然停留在柜子上有些蔫巴的玫瑰,笑著問道:“經常來的那位是你哥哥吧,對你真好,你昏迷的期間可是天天來看你,諾,桌上的這花啊,天天換,我也沒見過探望病人,還送玫瑰花的,你喜歡的吧?”

  宴歌行扭過頭,握拳掩唇,咳了兩聲:“我不喜歡……可能他喜歡”他想了一下又道“畢竟他…悶騷。

  護士愣了一下,失笑道:“哈哈哈,你們感情真好。”

  她解開血壓帶,看著儀表“挺好的,血壓心率都正常,今天大便了嗎?”

  “還沒。”

  小護士拿放在框里面的本子,記了一下,叮囑了兩句“現在你還比較虛弱,沒事不要下床了,如果要走,最好讓家屬推個輪椅。”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按鈴。”后離開了與此同時,樓下,一輛黑色的suv緩緩駛進樹蘭私家醫院的停車場。

  宴歌行睡了一會,醒來想把病房里的溫度調高一些,房門就被推開了。

  昨天助理說今天宋斯年會來,也差不多宋斯年來了吧。

  宴歌行美滋滋的扭過頭:“宋斯…”剩下的話卡在了嗓子里。

  走進來的不是宋斯年,也不是他的助理,而是一個可以說不熟悉的兩張面孔,宴歌行的心忍不住猛然一空。

  來人身穿棕色西裝和米白色的褲子,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也因為這身的穿搭顯得和藹可親了不少,李牧站在老頭子的身后,倒是沒什么變化。

  “聽說你醒了,還發了一通脾氣,我來看看你。”

  “小少爺。”李牧恭敬道。

  宴住民朝著床頭柜子上的玫瑰花抬了抬下巴:“誰送的玫瑰花,丟了,看著礙眼”

  宴歌行的一聲“爺爺”還沒叫出口,就生生哽在喉間,疑惑的發問:“發脾氣?”轉頭就見李牧上前要把玫瑰丟掉,宴歌行喝道:“別碰。”

  李牧看了一眼宴歌行,垂下手,稍微退了一步。

  “明知道許醫生來探望你的,怎么這么沒禮貌把人趕出去,不是發大少爺脾氣是什么?”

  宴住民靠在椅背上,手搭在膝蓋上,神情不耐:“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脾氣還是這么臭。”

  宴歌行想了半天,這才明白著老頭子不是來探望他的,是來給許亦出氣的,什么人,心眼這么小?

  他忍不住輕笑:“你是為了許醫生過來罵我一頓啊?”

  李牧跟在宴住民的身后,目光幽深地看著宴歌行。

  宴歌行瘦了不少,整個人縮在寬大的病號服里,顯得臉蒼白又小巧,李牧滾了滾喉結。

  宴住民的臉色瞬間黑下來,他壓下怒意,努力用平緩的語氣說:“我知道,老頭子現在說話,你們年輕人不愛聽,但是作為我宴家的子孫,就不能這樣無法無天的任意妄為,躺了三年,一點長進也沒有。”

  宴歌行氣笑了:【媽欸,這老頭有病吧,我什么時候無法無天任意妄為了,讓許亦滾出房間就無法無天啦?他真的還想問問,你沒事吧,你沒事吧?沒事讓他吃點溜溜梅,躺了三年的人,跟誰長進,這智商還富翁?憑著男人的第六直覺,這老頭和許亦的關系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難道他把許亦包養了?

  誰想理他啊,宋斯年的鯽魚豆腐湯,八寶珍怎么還不來。

  宴歌行垂下眼,看了看被他放在身側的,因為長時間沒有使用已經黑屏的手機。

  “還有,幾年前無故昏迷,這次醒來確實是萬幸,后面爺爺呢會送你出國讀書,把耽誤的學習都補上來。”

  “出國?”

  宴住民:“對,有什么問題嗎?”

  宴歌行:“不行,我不去。”

  宴住民:“什么理由?”

  宴歌行:“我身體不好”

  宴住民上下打量了一眼宴歌行,哼了一聲,用著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我看你中氣十足,現在的精氣神比誰都要足,好了,就這么決定了,這件事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后天就可以出院,我會讓李牧來接你。”

  宴住民站起身準備離開。

  宴歌行沉默了片刻,說:“我媽和宋叔叔的車禍根本就不是意外對不對?

  宴住民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和藹可親的面目淡然無存,他棕色的瞳孔收縮著,他走向他,站在他床頭前

  “你躺了三年,差點醒不過來,腦子是起了臆癥,看起來確實病的有些不輕,宴住民說:“當年你父母離婚,分開后,你母親帶著你…如果不是認識了宋龍一,不是他鬧著要跟你媽離婚,就不會發生這起事故,過去的事,你又忽然提起,是誰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宴歌行忍不住笑了:“祖父,最近我的頭很痛,經常能想起他們車禍現場的場景,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我能看見當時的場景,難道是因為我就在現場,可是,為什么之前,我并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呢?”

  他笑著,聲音卻在顫抖,搭在被子上的手微微蜷著,指尖緊緊捻著被單。

  房間里安靜了片刻,隨后一道沙啞的聲音像一道最鋒利的刀刃,劃開了這片寂靜。

  “你說你經常能想起他們車禍的場景,你說不是意外,可你有證據嗎?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撈過宴歌行的后腦勺,憐憫地看著他:“孩子,我看你,是得了瘋病了。”

  瘋病?

  宴歌行搭在被子上的手猛地握緊,潔白的被單在他手下皺成了一團。

  003驚奇問道:【宿主,你真的想起了什么嗎?】

  宴歌行:【沒有啦,靠猜測而已,炸炸他,真的假的,反正我病著,隨便捏個理由都可以,但是…看死老頭的表情,這事情肯定有隱情。】

  003:【哇哦,宿主,真了不起!】

  宴歌行:【嘿嘿,小意思】

  “原來是這樣啊”宴歌行放松了不自覺繃緊的身子,松開床單的手:“是嗎?那可能是在做夢吧。”

  宴住民得視線短暫的落在宴歌行的手上,又飛快地移開:“看來你躺的久了,腦袋確實受到了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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