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快穿:萬人迷白月光他又撩又野 > 第432章 裴楚新婚+番外(完)
  補完一場轟轟烈烈的求婚之后,他們倆重新扎進了工作堆里。

  時間飛速而過,一個季度的工作眼望著進入了尾聲。

  工作一結束,緊接著而來的就是他們的婚期。

  他們將婚宴的時間定在相遇的第五個月,第二個星期的第一天。

  宴會舉行的地點在頂級古堡酒店的戶外草坪花園,地點不在本市,他們需要提前訂購所有嘉賓的飛機票。

  為什么會選擇這家古堡酒店呢,這個原因就要追溯到血族世界。

  因為這座古堡簡直就是血族暗黑古堡的青春明媚版。

  當時楚衍在宣傳圖上看了一眼,恍然間就回想起不少屬于他們的回憶。

  裴淮硯見楚衍一直盯著這張宣傳圖,當即決定預訂了這家酒店作為婚禮現場。

  花費了巨額的費用,整整包場了三天兩夜。

  ---

  婚禮當天。

  古堡外,亮眼的合照旁擺著一張簽名展示架,所有路過的路人和應邀而來的嘉賓都可以在上面簽名,寫下對新婚夫夫的祝福。

  古堡內,大廳擺放著漂亮的婚紗照,以及路標展示牌,歡迎各方來賓應邀出席。

  侍者站在古堡門口,微笑著服務出席婚宴的嘉賓們。

  偶爾有路過的路人,好奇地看著古堡酒店又盯著簽名展示架。

  侍者見著三個孩很有興趣,開口說:“小姐姐們,感興趣的話你們可以在展示臺上簽名,送上對新婚夫夫的祝福哦!”

  說完,三個女孩拿起展示臺旁的油性筆寫上了自己的祝福。

  不多時,幾米長的展示臺已經寫滿,密密麻麻的全是他們對新婚夫夫的祝福。

  不僅是前廳,后廳的花園場地也安排著侍者的接待和簽名展示架。

  音樂聲漸響,裴淮硯牽著楚衍的手,走上婚禮梯臺。

  裴淮硯穿著一身高定黑西服,而楚衍相對的穿著白色的西服。

  手里拿著象征純潔愛意的捧花。

  當這一黑一白的身影出現時,立即成為全場的焦點。

  裴淮硯說,“愛一個人沒有錯,何必拘泥于性別。黑西服不一定要配白婚紗,也可以配白西服。”

  “對嗎?楚衍先生。”

  楚衍回答說:“對。”

  “愛情從來就不分性別。”

  他們互相交換對戒,在高朋滿座前,親吻著面前的摯愛。

  楚衍說,“接下來,希望這束捧花能夠傳遞幸運給你們。”

  說著,他轉過身去,伸手向上抬起,往后一扔。

  捧花被扔出去后,楚衍轉過頭,見那捧花被一個男人接住。

  那男人接下捧花,揮動著手臂說,“阿璟,阿璟!你看!我接到了!!”

  元璟笑著看他,他的眼里,捧花的人比那束鮮艷的花還要美上幾分。

  “看到了,阿栩。”

  ......

  婚禮流程到了敬酒的環節。

  裴淮硯牽著楚衍,走到賓客桌旁朝他們敬酒。

  此時,廳口走來了一個男人,臉上戴著墨鏡,全身正裝革履。

  侍者見他在廳外看著擺出的新婚照,又見他正裝出席,問道:“先生,是來參加宴會的嗎?請出示一下您的......”

  男人搖了搖頭,聲音微啞:“抱歉,我只是路過而已,聽到這里放著音樂有些熱鬧就來看看。”

  侍者哦了一聲,說:“原來是這樣啊先生,您看這個展示架是可以為新婚夫夫送上祝福哦!”

  男人嗯了一聲,走到展示臺前,剛伸出右手又縮了回去換了左手。

  寫下了他的祝福。

  隨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玫瑰花,放在那張新婚照旁。

  侍者擰了擰眉,明明說只是路過,怎么又正裝出席還手拿鮮花....

  看男人這樣子也不像是路人啊。

  而楚衍這邊,他正和裴淮硯去邢釗的酒桌上敬酒。

  師傅還沒喊上,一旁的小秦先和他打了聲招呼。

  楚衍看了過去,正好看見廳口的侍者和侍者身側的男人。

  男人恰好轉了身,只是那一眼楚衍就瞪大了眼。

  “我,我好像看到阿暄了。”楚衍指著廳口的方向,喃喃道。

  邢釗瞥了眼,說:“阿衍,看錯了吧,阿暄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快快快,不是要給我敬酒嗎?趕緊的!還要不要紅包了啊?”

  這氣氛一下子拉了回去,楚衍也收回了心思。

  也是,沈暄的行動那么隱秘,怎么會來這里呢。

  他收了收情緒,抬起酒杯說,“師傅!我敬你一杯!”

  裴淮硯也同步抬起手,“師傅,敬您。”

  邢釗端起酒杯,和他們倆碰了一下,“新婚快樂!”

  他的話落下,整桌一起抬手敬他們,大喊:

  “新婚快樂!!!”

  聲音大的已經蓋過了背景音樂聲,連同廳口也能聽見。

  那轉身走開的神秘男人走了幾步,也不見停下,他喃喃低語應和:

  “新婚快樂。”

  “好好去生活。”

  -----

  番外。

  一年的時間說快不快,辦幾個大案子就占滿了。

  裴淮硯升職成為主任,而楚衍的偵探頭銜名號越來越響。

  -

  咚。

  楚衍敲響副局辦公室的門。

  里頭一聲進響起,楚衍才打開門進去。

  “邢師傅。”楚衍打著招呼。

  邢釗抬起頭,看著楚衍笑笑,“小子,你還真準時啊。”

  楚衍點頭,“可不是嗎?”

  “切,平時沒見你那么準時過。”邢釗睨了他一眼。

  楚衍嘖嘖一下,“師傅,這都副局了可千萬注意形象啊,別爆粗啊。”

  邢釗假意揮起拳頭,“小子你皮癢了。”

  楚衍咳了一聲,清清嗓子。

  “師傅,你都扯遠了。咱說正經的,您到底有沒有給我報備上啊?上面批下來沒有?”

  邢釗忽然就沉默了,也沒正面表明。

  楚衍擰了擰眉:“師傅,是不是沒批下來?”

  邢釗嘆了口氣,“阿衍,你也知道,這是機密行動,知道的部門寥寥無幾,況且我也并沒有收到任何一條需要支援協助的命令,以前你還只是個編外,現在你都不做顧問了...”

  “所以.....”

  楚衍牙齒一咬:“所以,這根本就是不可行的對嗎?那您為什么要騙我,給我這個希望?”

  “阿衍...我知道你......”

  “師傅,你不知道,”楚衍略喪氣道,“我答應過阿暄的,一年后要接他回家。”

  “這一年,您除了說沈暄安全安全以外,別的什么都沒有說過,我甚至不知道您是不是在騙我在安慰我?”

  邢釗默了幾秒,語重心長說:“阿衍,我從不會拿任何一個組員的命和你開玩笑。”

  “但這次...確實是我的私心,想要給你一個念想。”邢釗站起身,走到楚衍的身邊,“對不起阿衍,是師傅沒給你辦好。不過等收網任務結束,阿暄就會回來的,我們一起接他回家。”

  楚衍抬頭,看向邢釗的臉,又轉過頭看向辦公桌后的那一排書架。

  書架上擺著他們三人的合照,青春稚嫩的氣息撲面而來。

  楚衍斂下眸。

  “師傅,那我先出去了。”

  -

  為期一年的行動終于結束。

  楚衍這一等就等了三天,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壞消息是,當天出現火拼,損失慘重,但名單是內部消息,不會放出來。

  好消息是那些在逃多年的‘hei’頭目全數落網。

  等事情全部塵埃落定,局里開啟表彰大會,發放了個人勛章。

  楚衍早早的起床準備,隨后裴淮硯開著車陪他一起去高層廳樓。

  好歹他們倆以前也是特邀顧問,有資格參加表彰大會的旁聽。

  大樓前的階梯上,攝影師正指揮著他們站在一起牌照。

  楚衍下了車小跑過去,在人群中找尋著那熟悉的臉蛋。

  沒有,沒有,怎么會沒有呢?

  楚衍沖動地跑上前,被站在旁邊的邢釗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把他強行帶到一旁。

  “阿衍,你要做什么!他們現在要拍照,你不能過去打擾。”

  楚衍眼睛盯著前方,聲音冷淡:“師傅,阿暄呢?為什么沒有阿暄?”

  裴淮硯也攬過楚衍的肩,“阿衍,冷靜,冷靜。”

  楚衍激動說:“我還要多冷靜?一年等過來了,這三天我有什么不能等的?可師傅你知道嗎?這每一天都很煎熬啊!”

  楚衍眼里因為沖動而紅了眼眶,“你告訴我沈暄他人呢?他人呢?他在哪啊!!!”

  “他到底是不是活著?”

  “師傅!你說話啊!你告訴我,你回答我啊!”

  邢釗于心不忍,把公文包里的文件遞給楚衍,“這是阿暄的辭職信,你看看吧。”

  “什么?”

  楚衍拿過來,看著上頭的辭職信內容。

  內容寫著沈暄的愧疚。

  沈暄說,他為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甚至不少同事都......

  他無顏面對我們,更無顏面對這份工作。

  楚衍的手都蜷縮緊了,身邊的裴淮硯摩挲著他的肩頭,無聲給他安慰。

  他問:“師傅——”

  話沒說完,邢釗就知道他笑問什么了。

  邢釗說:“行動結束后,阿暄就被他哥哥接走了。”

  “我怎么沒聽說他有個哥哥?他們,他們去哪了?您知道嗎?”

  邢釗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很保密,只有負責這個行動的上級才——”

  楚衍認真說:“師傅,我不是想阻撓沈暄去過新的生活,但我只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好不好。”

  邢釗知道他們的情意。

  沉默了許久才給他們說了個辦公室地點。

  楚衍和裴淮硯馬上走去辦公室找那位上級,好說歹說才留下一個聯系方式給楚衍。

  聯系過后,楚衍才知道,沈暄還真有個哥哥,只不過哥哥從小就被送去了國外。

  研讀醫學。

  而沈暄的哥哥留給楚衍的地址是一家私人療養所。

  楚衍擰著眉頭,看著紙上記錄下的地址。

  沈暄怎么會在療養所。

  伴隨著這個問題,裴淮硯和楚衍出發去了這家私人療養所。

  療養所的裝修很高級,是那些非富即貴才住得起的地方。

  沈暄的哥哥沈離,渾身透著一股儒雅氣息,已經在大堂等著他們了。

  “楚先生,您好。”

  楚衍與他握手,“沈先生。”

  “我知道楚先生想問的有很多,不過我也知之甚少。我現在帶你們去見阿暄,但你們....見了后千萬別提以前的事。”

  楚衍擰眉,“為什么?”

  沈離嘆了口氣,“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話一說出,楚衍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和裴淮硯跟著沈離做上電梯,來到頂樓的療養病房。

  頂樓的大平層住區,設備豐富,應有盡有。

  楚衍走到那扇門外,門中央有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

  他看到有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坐在上頭,頭發上白絲極多,也偏銀灰色。

  楚衍吸了一口氣,“他....他是沈暄?”

  沈離點了點頭,在楚衍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推開了房門。

  “阿暄,今天怎么樣?頭還疼嗎?”

  沈離邊走過去,邊說。

  那背對著他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動了動,手扶著輪椅轉過了身。

  那張臉怎么會不熟悉呢。

  可是,臉上的蒼白和衰老氣息怎么會出現在沈暄最好的年歲?

  再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沈警官了。

  沈暄抬起眼,視線在他們三人身上看了看,隨后回答:“哥,這幾位是?”

  他一開口,楚衍的瞳眸就驟然一縮,沈暄他失憶了?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楚衍愣神時,沈離說,“哦,他們啊,是我的醫生朋友,醫學造詣很高,想讓他們來看看你的情況,”

  沈暄點了點頭,有些虛弱開口,“哥,我真的....沒病,你不用操心這些。”

  沈離剛要開口,裴淮硯就接過話茬說,“沈先生,沈離先生他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沈暄淡淡說,“但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

  “謝謝你們來看我,我很好,你們請回吧。”

  楚衍剛要說什么,沈離就搶先道:“好,阿暄,我們這就走。”

  沈離給了楚衍一個眼神,示意他出去說。

  楚衍咬著牙關,看著沈暄,那視線讓沈暄都有些錯愕。

  沈暄忽然道:“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楚衍僵著笑意:“沈先生,我叫楚衍,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吧。”

  “哦......”沈暄皺起眉,邊說著邊在腦海里思索著,回憶面前這張臉的記憶。

  他喃喃道:“楚衍,好熟悉的名字......”

  這時,楚衍他們三人已經轉身走開,沈暄忽然喊住他,

  “楚衍,我們——是不是認識?”

  楚衍身子一頓,那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沈離為了不讓沈暄的病情加重,先一步說,“阿暄,這是哥哥的朋友,你們是第一次見面,你怎么會認識他呢?”

  沈暄的眼神一直緊跟楚衍。

  楚衍對上他的視線,沉重地點了點頭。

  沈暄這才作罷,很是虛弱地提了提嘴角說,“抱歉......可能我記錯了吧。”

  三人走出房間,順帶著把房門關上。

  沈離說,“楚先生,他的病情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為了不讓他反復加重....很抱歉不能讓你們相認。”

  楚衍問:“他為什么變....”說到這,楚衍的喉嚨已經哽住了,如火燒一般的灼烈。

  “我接到通知的時候,他在重癥病房,身上中了兩顆子d,性命垂危。不僅如此,他身上的傷數不勝數,醫生還告訴我沈暄身上曾經做過一次骨髓手術和割腎手術,手術后并沒有很好的休息,刀口感染也沒有及時處理......”

  沈離回答說:“他只要走錯一步都會尸骨難全,為了完成行動,他付出了很多。可最讓他不能接受到是....那些同伴的命。這是他最為內疚的地方,所以他的記憶會暫時封閉,他不想再想起那些刀尖舔血的日子。”

  聽著沈離的敘述,楚衍的雙腿都軟了下來,還好有裴淮硯在旁邊及時扶住了他。

  他不知道說什么才能安慰楚衍,只是抱著楚衍把他摟的很緊很緊。

  楚衍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終于決堤,沖擊著他內心最后的防線。

  “阿硯....他明明已經出現在我眼前了,可我為什么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沈離聞言,拍了拍楚衍的后背:“楚先生,你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他說,“阿暄高燒不斷時,一直念叨著四個字——一年之約。”

  “他說,一年之約,他做到了,不難想到這一年之約應該是她和你的約定吧,正是因為有了這股信念,他才堅持到了現在。”

  沈離說完,楚衍看著那扇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低語:“說好了要接你回家的,對不起阿暄,我食言了。”

  ......

  他們三人離開后許久,沈暄調動著輪椅扶手,轉過身看著那扇門。

  不知道某一瞬間,他看到了什么幻象。

  也許這個時候,他和楚衍看到的是同一個畫面。

  是他們意氣風發的時候,是他們一起追逐打鬧的時候,是他們辦案查案的時候......

  沈暄盯著怔怔出神道:“你怎么還是那么年輕啊,可是我怎么記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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