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兒,逍遙王爺來了,你看著是不是……陛下?”老鴇剛一推開柳若湘的門,話還未說完便看見門內坐著喝茶的茹靜,條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
“陛下也在呀!”他尬笑著,原本只以為是兩位懷大人來。
“這場戲,自然得朕親自演才真。”茹靜品了一口茶,“你去吧。按我說的做,那個藥丸現在就吞下去,免得一會兒出差錯。”
“是。”柳若湘穿著一身白衣。
俗話說的好,要想俏一身孝。
這話也不是只適用于女子。
柳若湘穿著,遠遠看著就讓人心生愛憐,將白蓮花氣質拿捏得死死地。
老鴇帶著他很快就到了凰傲月所在的房間門前。
“之后有什么事就大聲叫,主子在這,你吃不了虧。”老鴇語氣有些酸。
他年輕時也是一位漂亮的花魁,但卻沒這么好的運氣,能碰上一個包養著自己的好主子。
柳若湘點了點頭,一手推開門,走了進去,老鴇則是嘆口氣,走去接待別的客人了。
茹靜就安靜的坐在室內安靜的等著,神識一直關注著那個房間。
看著里面快要鬧起來時,她不緊不慢的起身,朝著那間房走去。
剛一走近,便聽見里面叫喊起來。
“逍遙王,你快放開我,我是陛下包養的人,難道你是要和陛下作對嗎?”
“住嘴,小聲些。我不碰你就是了,快放開手里的剪刀。”
“啊!別碰我,別碰我,快滾開……”
“呵呵,陛下算什么?等我睡了你,你要是不想讓陛下知道,還不是得幫著本王瞞著她!陛下的男人,本王還沒嘗過滋味呢!”
砰!
“哦?是嗎?不知道逍遙王是想嘗嘗朕的哪個男人?要不要將宮里那四位貴君也讓給你?嗯?”
茹靜一腳踢開門,看著室內被凰傲月抱在懷里拼命的柳若湘招了招手,“過來。朕看誰敢動你。”
說完還冷冷的斜視了一眼凰傲月,警告的意味不可謂不重。
凰傲月心道不好,趕忙松開手笑道:“皇姐今日怎么也來了?本王只是和柳公子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茹靜接住跌跌撞撞跑過來的柳若湘,一手挑起他有些破碎的外衣。
凰傲月語塞,看了一眼身側的侍女。
侍女也是懂眼色的,立馬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請罪:“都怪奴才,都是奴才提議說相見時一下柳公子的美貌,這才勸王爺請來了柳公子。且王爺今日高興,喝多了些,還請陛下恕罪。”
“恕罪?都是你的錯?”茹靜將柳若湘按在身后,上前幾步走到侍女面前,手里把玩著那把金絲折扇。
侍女看著面前這雙低調奢華繡著兩條彩凰的鞋子,頭又往下壓低了幾分。
“奴愿意替王爺受罰,今日都是奴的錯,王爺喝多了,等王爺明日清醒后,想來自會和陛下請罪的。”
凰傲月紅透著臉,同樣彎腰就要朝茹靜請罪,被茹靜擋住。
“既然你要替她受罰,那便受罰吧!”
不聽兩聲金屬碰撞聲伴隨著眼前一道銀光閃過,下一刻,一顆人頭便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正臉朝上,眼睛還未閉上,里面盛滿了身死前的鄙視從容。
室內忽的沒了聲響,凰傲月都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地上跟了自己十幾年的侍女尸體。
“以為朕不敢殺人?嗯?碰了朕的人,那就得付出代價。”茹靜絲毫沒有殺人后的快感,只慵懶的抽出一塊帕子,擦著金絲扇面上冒出來的軟劍。
“若是你,朕會砍了你的一雙手臂,但你這侍女愿意為你頂罪,那就不是一雙手臂的事了。”
凰傲月愣愣的轉移視線看向茹靜,被她眼底冰冷的神色嚇得打了個哆嗦。
“你、皇姐,我不過是動了一個青樓男子,你竟然殺了我的侍女?她跟了我近二十年,這個青樓男子有什么?不過是一個憑美色上位的男人罷了,難道還會比你我二人的親情還要重要嗎?”
凰傲月含著眼淚,握著拳頭,裝著一副氣憤極了的模樣。
前世派她這手下殺盡忠心大臣時,她怎么不哭?毀了北雪國、讓她帶著原主人頭去向姜國示好的時候,怎么不想著親情和國家子民?
今日跟在凰傲月身側的侍女,沒一個好東西!
茹靜的目光掃過她身后那還活著的侍女,有些遺憾沒有一次性全殺了。
“懷月?”
“在!”
“親自押送逍遙王回她的府邸。不是喜歡青樓男子嗎?那這位藍衣服的、黃衣服的、還有那位粉衣服的和湛藍衣服的,全部送到逍遙王府,前兩個封為側妃,后兩個封為貴妾。”
“是,陛下。”懷月忍著笑,往后面伸伸手,很快又進來一隊人馬。
凰傲月深吸了一口氣,眼皮跳的厲害,總覺得對方是有備而來,專門來抓自己的。
“哦?對了,喜歡和男子茍合是吧?那……”茹靜語氣轉了個彎,在對方忍無可忍的表情中繼續說道,“不懷孕,不得出府。懷香,回宮后,派個在育兒這方面不錯的太醫去逍遙王府,什么時候王爺懷了身孕,她再什么時候回來。”
麻德,她剛流產,做個人吧!
凰傲月忍無可忍,想要破口大罵。
但被身邊侍女趕緊捂住嘴制止了。
侍女心里苦:她同事多年的好友剛死在身前,血還沒涼透呢!王爺可別惹事了,有點費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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