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凝拍掉他的手,想走:“哪有,明明是你自己太傲嬌,說話拐彎抹角的。”
祁霂琛直接將她抱起來:“我知道你要和妹妹敘舊,我不攔著你,但是讓我先吃飽再說!”
夏清凝羞赧:“你不要亂轉移話題!你放我下來!”
祁霂琛笑:“那我期待你的魔法水平能超過我的那一天!”
夏清凝氣結:“你作弊!你已經是個五百歲的老妖怪了!我才十九!!這怎么比!”
祁霂琛皺眉:“五百歲怎么了!五百歲對血族來說一點也不老好嗎!看來你還是得接受一下我的教育。”
霍恩在旁邊無奈極了。
請問他們眼里,還有自己嗎?
想當初他還是最得力的管家來著……
罷了罷了,都是辛酸淚,他也想老婆孩子炕頭熱了!!
可是他每天都在公爵大人身邊轉,上哪里去找對象呢?
霍恩思不禁思考起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夏清夢和許星河一人揣著一張名片上街了。
之前兩人為了身份不被暴露,都是變裝后才出門的。
眼下都已經坦白了,倒也沒什么必要再偽裝了。
來都來了,兩人順便先去店里量了尺寸。
設計師是一個很潮的血族,姓顧名隕,但是他自稱了一個拗口到燙嘴的名字,潮的許星河既看不懂他的衣著打扮,也分不清他的性別。
或許土到極致就是潮吧,又或許美到極致就是雌雄莫辨。
許星河覺得自己的接受能力一向很強,倒也很快就適應了。
店里很忙,前來試衣的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盡管許星河一個也不認識,但不妨礙從他們華麗的首飾上看出來。
甚至能從顏色的頻率中看出來最近似乎很流行藍寶石制的飾品。
夏清夢和許星河兩人倒像是另類,簡單樸素地就這么來了。
雖然兩人簡樸,但無人敢怠慢,誰讓許星河從兜里掏出了兩張貨真價實的名片。
是不是假的,顧隕一眼就能看出來。
更別提他最近的工作重心全在祁霂琛的婚服上,所以見到兩人,迅速就明白了來意。
他服務了很多貴族,祁家是排最頭位的,當然得優先服務。
店里的服務人員將兩人帶入了試衣間量尺寸。
“欸,你們聽說過沒,祁家那個少家主好像要結婚了。”
“你消息落后了呀,這不是很早以前的消息嗎?”
“不對吧,以前只是聽說交往而已,沒說要結婚啊!”
“聽說那女的好像只是個人族。”
“啊!他難道就不介意后代不是純血種?”
“就算是混血種,只要背靠祁家,即便是廢物,地位也不是普通血族能比的。”
“你們不懂,人族太弱小,生混血種是要死的!除非那個女的也變成血族。”
……
來店里的貴婦們有很多,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太少,所以來店里趕時髦也是一項不錯的活動。
不僅可以獲得消費的快樂,也能打聽到各種八卦消息。
夏清夢怎么說也是學了一年魔法的人了,在量尺寸的時候聽到外面聊的一些八卦是很容易的事情。
人族生混血種是會死的?
想想好像也是……
許星河的母親就是這么去世的。
但是她也想見到樂樂和瑤瑤啊,想看著他們成長,她還不想死。
難道她只能不做人做血族嗎?
夏清夢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問題,遲早都要面對的。
量尺寸挺快的,量完后顧隕還熱情地送了兩套成衣給兩人。
許星河尋思著祁霂琛的名片某種程度上就跟現代的黑卡似的。
這真的不算是白嫖嗎?
不過既然祁霂琛想當個好哥哥,他自然也得當個稱職的“弟弟”了!
于是許星河爽快地接受了兩件奢華的成衣。
反倒是夏清夢還有些擔心收下這些東西會不會太過分。
兩人走后,店里的討論更熱烈了。
“剛剛那對小情侶是什么人?”
“以前沒見過這樣的貴族啊……”
“難道最近貴族之間又開始流行簡約的風格了?”
“感覺他們兩個身上的衣服還挺好看,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貴重……”
“那是你眼拙!貴重一定要體現在華麗的飾品上嗎?也可以是精致的面料!人家那是低調!來這里的能是普通人嗎?”
“說得對,果然內斂的奢華才最有韻味!他們穿得可真好看!”
……
兩人并不知道店里的貴婦們已經基于兩人身上的情侶裝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顧老板!剛剛離開的那兩位穿的什么衣服啊?你這里還能定制嗎?”
“對啊,還怪好看的,我也想定制兩件!”
“老板!我也要!”
“我也要!”
聲音開始爭先恐后。
顧隕一方面是來單了很高興,另一方面是不由汗顏。
其實他剛剛就問過了。
那身衣服是人家夫妻間的情趣,妻子給丈夫做的,面料精細是不假,但也絕對算不上奢華,用心倒是真的。
這些貴婦們花錢攀比總是很在行,他真是萬萬沒想到這類風格樸素的常服也能忽然吸引眼球,難道真的不是人的問題嗎?
說到底是那兩位長得太好看所以把衣服也襯好看了吧?
顧隕忽然打開了一個新思路。
或許,他以后可以請幾個外貌漂亮的模特,在門口搭個臺子,定期穿著他的設計在臺子上展示,這應該會更加吸引貴族們吧?
說不定還能更容易引領新的風尚呢!
顧隕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顧隕的服裝店自然坐落在最繁華的地帶。
血族的繁華地帶和人族有相似也有不同,無非都是吃喝玩樂。
只不過對血族而言,吃這一塊略顯敷衍。偶爾才能找到幾間鋪子提供其他種族的吃食。
夏清夢平時在家里好吃的東西沒少吃,街上的食品鋪子早就已經吸引不了她了。
她倒是意外地喜歡去賭坊。也不招風頭,每次去都會換不同的樣貌,也不固定某家賭坊,輸贏都有,然后算好了小賺一筆就走,非常低調。
有的時候,錢就是在一點一點小錢中攢起來的,也是在一點一點小錢中花光的。
雖然兩人揣著祁霂琛的名片,想怎樣高調都可以,但如非必要,并不會使用。大張旗鼓地宣揚自己和祁家有關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
兩人第一次用原貌去賭坊,因為是新面孔,所以無人在意,很順利地小賺一筆后就離開了。
“喲,這不是小流浪漢嘛!”
“小流浪漢又去賭坊了?”
“穿的還人模狗樣的,像你這樣的都能找到對象,真是稀奇。”
“哈哈哈,不如你老實點,把你手里的錢和女人讓給我,我就饒你一命!”
幾個衣著襤褸,看起來就很流里流氣的血族極度囂張地從兩側的巷子里突然冒出來。
當然對許星河來說也算不上突然了。
從賭坊里出來的時候他們就一路跟著了。
許星河挺佩服這幾個人,一年多了,都從偏僻的小地方混到主城里來了,居然還沒忘記自己。
要不是他們眼神里透露出來的貪婪,他都要以為這幾個人是不是愛上自己了,一年多不見還念叨著呢。
許星河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幾人。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在回味當初被我們打的半死不活的滋味?”
“哈哈哈哈!!!還用得著說!肯定是的!”
“找你一年了,誰允許你不打一聲招呼就逃走的?”
幾個人旁若無人地數落許星河。
周圍的其他血族都在看戲或者就是目不斜視地走過。
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血族不是只有貴族,和其他種族一樣,平民和底層占更多數。
時不時在街上上演幾出類似的戲碼,并不稀奇。
至于兩方到底誰會吃虧,這也不好說,說到底看誰拳頭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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