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再次重逢,兩個人吻得有些難舍難分。
好好的病房里傳出了一些年輕男女之間情到深處自然而然會發出的聲音來,也逐漸被染上不正經的粉紅泡泡。
就在粉色的趨勢漸漸轉紅之際,病房門口的玄關處忽然傳出了“砰咚”一聲,像是什么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許母拎著打包回來的餛飩水餃,心里還在為兒子病情好轉而感到開心呢,結果!!!
許星河可真是她的好大兒啊!!!
身為老母親的她滿心是兒子的身體健康狀況,一路都是趕著用小跑跑回來的,而她的好大兒居然直接在病房里開始談情說愛!!!
不知道是誰幾十分鐘前還說不認識小夏,現在呢??轉頭就把人家姑娘拐到了自己身上!!!
許母的手提包經不住這番刺激,直接狠狠砸落在地上。
也就手頭的吃食因為太過惦念兒子,還緊緊的攥在手心。
夏清夢聽到大門的聲音渾身一僵,不敢回頭,直接跟鴕鳥似的把腦袋緊緊埋在許星河胸口。完全忘了許星河的腿還沒好透呢。
許星河倒是高興地很,直接大大方方地把人摟進懷里,根本不在意兩人的動作有多曖昧,甚至用眼神加表情各種示意母親——“我忙著談戀愛呢!”
小夏這姑娘的心腸是真的好,說到底還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許母完全不討厭她。
于是許母對這個一向在感情問題是不爭氣的兒子白了個眼,然后把吃食放下,拎著自己的小包踩著高跟鞋立即轉身走了。
臨走時還不忘也用眼神示意兒子——“好好談你的戀愛,情商記得放高點!”
許星河微微點頭,放在夏清夢身后的手比了一個小小的ok。
許母這才算是叮囑完,放了心,這回是真的轉身走了。
她一個長輩,就不參與到小年輕們的世界中了。
夏清夢的五感從未這么靈敏過,直到聽到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去,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后立即手忙腳亂地想要從許星河的腿上站起來。
許星河不讓:“反正我媽都知道了,再讓我抱一會兒唄?”
夏清夢堅決不同意:“你腿還沒好透,不能受到太過分的壓迫!我的體重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旺財不在,許星河也確實得為自己的腿著想一下,只好松開了夏清夢。
夏清夢想扶他去床上,許星河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也帶到了床上:“一起。”
夏清夢無奈又從心地躺在了他身邊:“你可真是的,我的形象現在在你媽那邊要一落千丈了。”
許星河非常自信:“你放心吧,不會的,她剛剛用眼神告訴我了,她不僅對你很滿意,還威脅我讓我好好對你呢。”
夏清夢有被他自信爆棚的話開心到:“你最好是!”
許星河直接轉過身把人抱了個滿懷:“當然是了!我和我媽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你盡管放心就好了。”
“你可比貧了……”夏清夢無奈一笑,捏了捏他的臉。
“我能看看你的傷口嗎?你的胳膊和腿怎么樣了,也讓我看看呢。”夏清夢一想到他受過傷,身為醫生的職業習慣就忍不住冒出來了。
許星河沒什么避嫌的,就直接把衣服掀開了,但是掀開還不忘記遺憾道:“唉,我這年紀輕輕的,在床上一躺就是兩年,把我的腹肌都躺沒了……”
夏清夢是真服了他了:“你放心吧,就算你沒有腹肌了,我也照樣愛你,對你的愛不會有分毫減少的,你盡管放心好了!”
衣衫褪去,當初手術的傷疤全都一股腦兒地呈現在眼前,沒有絲毫遮掩。
肋下的疤痕如蜈蚣般清晰可見。
當然也不止大大小小縫合后的疤痕,無論是雙臂還是雙腿,確實都呈現出了相應的肌肉萎縮現象。
夏清夢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去摸那些傷疤,快心疼死了:“我不覺得你的車禍是偶然,應該是有人想報復你。”
許星河見她這么信誓旦旦,微微挑眉:“所以我這兩年昏睡的時候你做了什么?幫我報復回去了?”
想到這個,夏清夢驕傲地揚起了下巴,儼然一副求夸夸的樣子:“那是,只有我能欺負你,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欺負你!”
許星河了然于心:“昂~~,你真是越來越霸道了。”
夏清夢完全不收斂,自信滿滿:“霸道怎么了?再霸道你也喜歡的要死。”
許星河忍俊不禁地親了她一口:“我就喜歡我老婆霸道。”
說著,忍不住又親了好幾口。
夏清夢感覺他怎么突然化身一只大狗狗一樣,可可愛愛,又親來親去的。
“對了,旺財呢?你這個身體,不應該只要叫旺財過來,就能治好嗎?”夏清夢忽然發現了一個盲點。
“旺財好像陷入休眠了。”許星河覺得這個說法暫時比較準確。
但要說是怎么休眠的,許星河有猜測,卻不保證有多可靠。唯一能感受到變化的,就是隨著最近在醫院病房天天無所事事地曬太陽做康復,隱隱約約覺得旺財好像重新開始活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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