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臉子確實是在寧之桃的意料之外,剛剛她話剛說完,對方就拂袖離開,臨走前還用嚇人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不過寧之桃完全不慌,既然對方在乎,那一切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先晾他幾天,再去找他。
“阿瑾~”
“......”
沒反應?
【統子,阿瑾在嗎?】
【在呢】
“阿瑾~”
“.......”
這是怎么了?
是因為下午嗎?
這就比較難搞了,阿瑾無時無刻跟著她,這種事情寧之桃自然是無法避免。
當下便嘆了口氣,默默更衣準備睡覺。
誰知道剛換上褻衣男人就站在她身后。
“......阿瑾?”
“.....小姐需要按背嗎?”
“......好”
炙熱的手指貼在后背上,力度合適的揉捏,寧之桃享受之余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看見了吧。”
背上的手停了一瞬,又繼續若無其事的按摩起來。
良久后,身后才傳來一聲“嗯”
“你在吃醋嗎?”
“小姐,我不懂。”
阿瑾如實回答,他的確不知道吃醋是何意。
寧之桃起身,跟男人面對面而坐,且慢慢貼近對方。
“就是,看到我和疏月瓊那樣,你會難受,不開心,甚至想質問.....為什么那個人不是我?”
心思被點破,阿瑾瞬間扭過頭不敢直視少女,臉上也多了一點點的變化。
見狀,寧之桃變本加厲,瞬間坐到男人懷里,輕吻著對方的下巴。
“阿瑾若是想要,我也可以給你。”
男人的手早已不自覺扶上女人的腰肢,可身上卻跟一根木頭一樣不知該做何動作。
直到唇上異樣的觸感讓他遵循本能開始回應。
枯木逢春,開始活氛起來,本來僵硬的軀體也開始遵循本性開始活動。
可這種無目的糾纏,讓阿瑾痛苦又憋屈,似乎有什么東西已經到了臨界點不得不爆發。
阿瑾雙唇離開少女修長的脖頸,聲音沙啞深沉。
“小姐.....我難受.....”
寧之桃眨了眨眼明知故問:“哪里難受?”
“.......”
見男人漲紅的臉,她也不再逗弄。
柔軟的手掌向下探去,準備賜予對方一場盛宴。
........
翌日清晨
霜降望眼欲穿的看著永壽宮大門口。
今天的她不太一樣,并沒有穿千篇一律的宮裝,而是一襲粉裙亭亭玉立站在院內。
臉上也下了不少功夫,但顯然是學聰明了,沒有濃妝艷抹,身上的脂粉氣也不濃。
春桃見她這般,不由皺眉質問。
“霜降,為何不穿宮衣?”
霜降雙目微閃,理直氣壯的回道:“是娘娘允的。”
春桃皺了皺眉顯然不太信:“真的?”
“......當然,不信你去問娘娘!!”
眼看著春桃還要追問,蘭竹前來拉住她,隨后復雜的看了霜降一眼。
這心思怕是太明顯了,等娘娘醒了定要稟報。
今日的裴詡依舊是獨身一人,見他進來,霜降連忙走去準備福身,不經意攔住男人的去路。
“參見皇上”
身體還沒全然彎下,對方竟然就繞過她徑直走進室內。
.......
“噗嗤——你瞅她那樣,臉都綠了!”
“春桃,別胡說。”
“本來就是嘛,這等姿色也想在皇上面前賣——”
啪——!
春桃捂住左腳,怒不可遏的看著霜降。
蘭竹也愣住了,她剜了霜降一眼,連忙拉著兩人遠離寢宮,生怕吵到里面的人。
“你敢打我?!”
霜降挑了挑眉,“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一個奴婢也敢這么猖狂?”
“哼,我是奴婢,你又是什么?”
“我——”
剛想透露身份,霜降就硬生生忍住了。
爹說過,她要隱忍不可急切。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得罪我,太后娘娘也會向著我的,不要做無用之事。”
說罷就轉身離開。
蘭竹皺了皺眉,回頭心疼的看著春桃臉上的紅腫。
春桃年紀還小,現在明顯被嚇到了眼里都是淚水。
“蘭竹姐姐,霜降說的是真的嗎?”
“不會,太后娘娘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春桃捂著臉,用力的點了點頭。
寧之桃剛在睡夢中自然對剛剛發生的事一概不知,現下她卻被后頸的癢意弄醒。
睜開眼后一陣無奈。
又來“請安”了。
“母后,兒臣來給您請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就是這么請安的?逆子!”
裴詡低聲笑了笑,竟是沒有絲毫慌亂。
“母后,這是兒臣對你的愛。”
推開耳垂上的腦袋,寧之桃惡狠狠的轉過頭,“你煩不煩?”
“母后嫌兒臣煩了?”
“滾出去”
裴詡猛的將她壓在身下,單手桎梏著她的雙手。
寧之桃這才發現,當初那個清瘦的少年早已經變了,此刻對方的力氣竟是無法掙脫。
“你做什么?這是有違倫理綱常!”
“那母后將我抓起來吧,我不怕。”
說著,滾燙的唇就落在她頸間。
絕對的力氣壓制,讓寧之桃安全感盡失,不由有些慌亂。
“裴詡?!”
“母后真的壞,就知道讓我生氣。”
“我怎么了?”
裴詡不再動了,而是將頭埋在她肩膀處,眼底全是陰鷙。
“母后做的荷包為何送給疏月瓊?”
“......”
“感謝他教我醫理”
“......真的只是如此嗎?可母后不知道荷包的含義嗎?”
“.....沒有那么復雜,你想多了,若是想要我再給你做一個。”
裴詡終于軟化了態度,只見他起身不再桎梏她。
“我不要和別人一樣的,我要獨一無二的。”
寧之桃眨了眨眼,有些心虛道:“我不是給你做衣服了嗎?”
看男人越來越陰沉的表情,她才知道對方早已知曉衣服不是她做的,連忙補救,
“好,我給你做,獨一無二的。”
裴詡心滿意足的湊了過來,這次只是躺在她身側摟著她,同時湊到寧之桃耳邊輕聲呢喃。
“母后,你把荷包收回好不好?”
“這不太好,已經送出去了。”
“隨便賞些金銀不就行了,荷包不可以。”
寧之桃揉了揉太陽穴,依舊沒同意對方的提議。
裴詡見勸說無果,表情愈加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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