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關就是一天,寧之桃都已經自閉了才被放出來。
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她賭氣的用法術將周圍弄的一片狼藉。
玄千帆撿起了滾落到腳邊的卷紙,開口道:“鬧什么?”
“你為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玄千帆雙目微閃,突然有些不自在的移開雙眼,“誰讓你胡鬧的。”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探究目光,玄千帆連忙開口詢問,“你怎么變強了這么多,魂體也凝實了不少?”
這個問題,玄千帆想了一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是沒懷疑過對方做壞事了,但是能夠接觸過他的功德光之后,還毫發無損的鬼定然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但也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愈加好奇。
寧之桃眼珠子快速轉了轉,張口就開始胡謅,“我本來就很強,只不過之前受傷了還在恢復期,不然我怎么會打不過你?”
見少女潔白得意的小臉,玄千帆笑了一聲,“很強?”
寧之桃瞇了瞇眼,強壓下想將對方的俊臉打扁的沖動,恨恨的在空中揮了揮拳,卻被少年將手抓了個正著,“你放開,玄千帆,你抓我來到底要做什么?”
“做個交易?”
“什么”
“跟著我,我可以給你香火供養你,并且提供你住所讓你不用在四處漂泊,但是你也要幫我做一些事。”
寧之桃格外謹慎,“什么事?”
玄千帆松開了她的手腕,默默收拾著被寧之桃弄亂的房間,“你放心,不是什么危險的事,都是一些你力所能及的小事,做了同樣也是為你自己積攢陰德,讓你實力愈加增強。”
寧之桃目光微閃,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聽起來的確不錯,起碼很符合她現在的境遇,更何況經歷過上午的事情后,她本來就有心留在玄千帆身邊,這次倒是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見她還在思考,玄千帆又開了口,“此事對你百利無一害,但是有個前提。”
“是什么?”
“不許傷害人,也不許再跟著彌承。”
寧之桃撇了撇嘴,躺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好啊,我同意。”
話音剛落,她面前就出現了一張黃紙,上面寫著的是二人的契約,和玄千帆剛剛說的別無二致。
面前多了一支毛筆,寧之桃嘗試觸碰。
居然能碰到?
新奇的觸感讓她好奇的把玩了一會兒,才在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黃紙飛到了少年手里,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名字,在嘴里念了一下,隨后動了動手黃紙無火自燃,契約也成功建立。
玄千帆指了指一邊的房間,“以后你就住在那個房間里,平時可以——”
話還沒說完,沙發上的少女已經消失在原地,竟是迫不及待的沖進了房間。
看著裝扮樸素的臥室,寧之桃心里卻是異常的滿意,畢竟沒想到做了鬼還能有自己的房間,她已經很滿足了。
在床上打了個滾,她也確定了今晚的目標。
.....
夜色漸深,寧之桃緩緩睜開了異常明亮的雙眼,她并沒有選擇遠行,而是直接鉆進了隔壁房間。
看著熟睡中的玄千帆,她捂嘴輕笑了一聲鉆進了對方的夢境。
云霧四起,寧之桃出現在了宛若仙境的地方,高山大川,流水瀑布,而玄千帆就坐在瀑布邊盤膝而坐。
竟是在夢中還在修行,寧之桃撇了撇嘴,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身后,試探的伸手觸碰少年的后背。
見對方沒任何反應,她的動作也大膽了起來,將波濤洶涌貼上了少年的后背,手也不老實的伸到了對方胸前摸索著。
手突然被拉住,整個身體也被迫來到了少年面前,看著瞇著眼的玄千帆,寧之桃動作極為靈敏的向前湊去,貼上了對方柔軟的唇,同時也將舌頭伸了出來,
在玄千帆雙眼微微瞪大的瞬間,寧之桃也被丟出了少年的夢境。
寧之桃饜足的舔了舔唇,直接從窗戶飛竄了出去。
功德之子就是給力,舔了一口陽氣金光都吸了不少。
不過這漫漫長夜的,她自然是不會就此停手,于是趁著夜色,她又來到了陶喻白的房間。
少年已經入睡,她沒有過多猶豫便進了對方的夢境。
這次竟不是廣袤無垠的草原,而是一個格外空曠的鋼琴教室,少年坐在鋼琴前卻始終沒有彈奏,表情分外陰郁。
寧之桃緩緩走過去,潔白的指尖落在了高音區,清脆動聽卻又極其短旋律傾瀉而出,成功喚醒了發呆的少年。
這對于陶喻白來說是個噩夢,卻再次出現了那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少女。
“你不喜歡鋼琴嗎?”
陶喻白呆呆的看著她,下意識的回應,“不喜歡”
寧之桃停止了指尖的跳躍,將手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不喜歡,為什么還要來這里?”
陶喻白皺了皺眉,似乎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是一個噩夢。”
“噩夢?”
“......”
少年沒有回答,寧之桃則是又開了口道出了目的,“可是,這是我的琴房。”
“所以.....你要收取報酬嗎?”
陶喻白突然抬起頭,目光如同蒙上了一層薄紗,讓寧之桃無法探究對方說出這話時的情緒。
“當然”
陶喻白垂下了雙眼,驟然站了起來躺在了地上,動作間竟是毫無扭捏反而格外自然。
寧之桃抿了抿嘴心中疑惑,而少年卻是有些著急的催促起來,“不收報酬了嗎?”
陶喻白心中也緊張,可更多的是一種突破束縛的興奮感,在夢里,不就是自己的世界嗎,不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嗎?
那他.....為什么要拒絕呢?
況且昨晚之后,他竟罕見的感受到了許久未擁有過的自由,仿佛積壓已久的情緒在某一個地方終于得到了釋放,一天下來心情都變得格外輕松。
至于這個少女......
陶喻白將目光落在了少女精致的臉龐上。
也許....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吧,不然為什么兩次都是她,而且對方也完全是憑借著他的喜好生長的一般,讓人無法厭惡。
既然是這樣,那她就是獨屬于他的了,以后的夢境,將會只有他們兩個。
陶喻白眼底逐漸聚集迷霧,低啞著聲音開口道:“為什么還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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