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覡心說,這不是來巧了嗎,要是有個男人能幫她一把,她就不用等解毒丸見效了。
只是她立的這個人設讓她不能太主動啊。
梁馭收了刀,半蹲在她的面前。
他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額頭滿是香汗,梳好的發髻有些亂了,額前落了好些碎發,被汗水打濕黏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眶含著淚,眼尾泛著紅,白皙的面頰也透著不正常的暈紅。
紅唇微起,嬌喘連連,處處透著一股媚意。
飽滿的胸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姣好的形狀若隱若現。
瞧上去......極其的......不端莊。
“娘娘,你哪里不舒服?”
大手落在她的額頭上,想要試試她是不是發燒了。
但觸到一片濕潤,額頭并不熱,若不是發燒,那她這副樣子......
作為一個成年男性,也曾去過青樓解決過生理需求,所以他很清楚那里為了尋歡作樂,有一種很下流的藥.
“娘娘是中了烈女纏嗎?”
女人露出被人說中的驚訝,濕漉漉的眼神里帶著慌亂。
本就帶著淚水的雙眼,混著驚慌的神色,就像是誤入陷阱的小鹿一樣,無助又可憐。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吧嗒滴到他的手背上,就像是心湖里落下了一顆石子一樣,瞬間打破了那份平靜,勾起了地下的波濤暗涌。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一只手臂撐在她身后的假山上。
蟻覡發現,不用她干什么,這男人瞧著就已經開始動了。
不過為了人設,她咬著唇,字不成句般狼狽的開口道:“本宮......沒......事......挺一......挺就過去......”
“娘娘恐怕不知道什么叫烈女纏吧,它可不是忍忍就能過去的東西。”男人就像是在跟她科普一樣,聽起來聲音也很平穩,但是他的動作卻直接暴露了他的內心沖動。
高大的男人壓了過來,單手便將她圈進懷里。
眨眼間她便和他的位置調換。
蟻覡被抱坐在男人的腿上,和他緊貼在一起。
“不......可以......梁......馭......”
她裝作羞憤抵觸的模樣,彎著手肘抵在他的胸前,想要離他遠些。
“但是娘娘忍得很辛苦,微臣可以讓娘娘舒服些,確定不要嗎?”
梁馭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竟然想要染指君王的女人,可是他完全沒有想要就此打住的想法,他還想要更近一步,再多碰觸她。
“不......”
女人的話還未竟說完,就被他以唇攔住。
炙熱的唇舌,堵住了所有的話,只留下破碎的嗚咽。
大手靈活的解開她身上衣物的系帶,布料寸寸滑落,雪白的肌膚越來越多。
他將她往上抱起來一些,托起她的身子,方便接下來的動作。
“梁馭......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是陛下的人......”
“娘娘,別怕,有任何后果,微臣一人承擔。”
他看著女人將頭偏向一側,臉上流露出似乎是屈辱但又很悲憫的神色,讓他心里有些酸苦涌了出來。
第一次見她,便是在她入宮的第一天,遠遠地一眼,他就被她驚艷到。
然后他開始默默關注,或許她從來都沒有注意到,華羨殿的巡查每次他都會參與,領著隊伍從殿前經過,他總會暗暗留意殿門方向,要是運氣好,或許能看到她出來曬太陽或者賞月亮或者等待君王到來。
日復一日,直到在妹妹荷妃那里,和她第一次坐下聊天。
她果然和他想象中,和宮里大家口耳相傳的一樣,溫柔體貼善良大度......幾乎一切美好的詞語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而他也對她越發沉溺。
或許是他對她的不臣之心被老天爺發現,才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一個這輩子唯一一次可能真正得到她的機會。
所以,即便她之后想要殺了他,他也不會后悔。
......
太和殿的早朝一結束,暴君便帶著太監離開,出了殿門便想要直接去華羨殿。
“陛下,臣妾有要事稟報。”
皇后帶著宮女將他攔下,苻德昌懶得看她一眼,便不耐煩地問道什么事。
“請陛下聽后不要生氣。”管子衿還是有些害怕暴君,畢竟之前他踢她的那一腳差點讓她下不了床,所以便先墊了一句,讓自己可以繼續有勇氣把事情說完。
“趕緊說,廢話真多。”
“臣妾看到熹貴妃約了男人去了華彬殿。”
她話音剛落,就被暴君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怒目而視,暴跳如雷般質問她:“你再給寡人說一遍,熹貴妃做了什么。”
管子衿有些害怕,暴君的俊臉看起來就像是地獄的閻王爺一樣,讓她十分懼怕,可是她不能半途而廢,反正她只是挨一巴掌,熹貴妃通奸可是死罪。
想到這兒,她立刻跪在地上,堅定地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邊。
“臣妾看到熹貴妃約了男人去了華彬殿,而且不止一次,苗嬪可以作證,臣妾現在就可以帶陛下過去捉奸。”
“起來帶路,要是你污蔑寡人的愛妃,寡人廢了你的后位。”
管子衿聽到這句話,心里惶恐極了,但是一想起來她和父親的謀劃,便加了些信心。
“是。”
暴君、皇后帶著宮女太監和侍衛一行人去了華彬殿。
直奔著那個房間去。
暴君走在最前面,他現在心里帶著股火而來,雖然心里告訴他熹貴妃不會通奸,但是皇后在面對他的威脅時,竟然也如此肯定,便讓他對貴妃的信任開始變得不堅定。
愛妃,你可千萬不能讓寡人失望,否則寡人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苻德昌一腳將門踢開,床上一個男人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赤裸裸的身體,看著便覺得惡心,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將其拉下去,接著看下床上的女人。
是苗嬪,第一個幫他熟悉房事,讓他變成的男人的宮女。
也是第一個給他生下孩子的女人。
不是熹貴妃。
“把這對狗男女給寡人都殺了。”
侍衛領命手起刀落。
倒在地上的男人甚至都沒來得及求饒就被一刀穿心。
床上苗嬪被抹了脖子,死不瞑目,眼角的淚水凝成一滴淚滑落。
“你敢騙寡人!”
皇后的脖子給暴君的手掐住,他稍稍用力,便掐著女人的脖子讓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看著女人的臉從通紅到發紫,甚至于看是翻白眼,一副即將被掐死的模樣。
“陛下,請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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