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快穿之攻略大佬100式 > 第1276章 清冷神醫16
  注意到他的目光,蘇黛立馬就想把手收回去。

  剛縮到一半,就被一只大掌牢牢攥住。

  “唔……”蘇黛痛地悶哼一聲。

  江問樵立即松手。

  蘇黛快速將手藏進被子,仰頭露出一抹軟軟地笑,“我沒事。”

  江問樵沉下臉,“什么叫沒事?那些伺候你的人干的?”他的眼里已經閃過殺意。

  “不是的——”蘇黛立即否認,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江問樵的臉色,“是、是我自己做的……”

  “為什么?”江問樵狠狠皺起眉心。

  蘇黛苦笑,“屋子里的熏香有問題,我這些天……似乎越來越記不清自己是誰了。”

  這件事,江問樵是知道的。

  甚至他也是幫兇之一,默認陸熹年的做法。

  面色不顯,他抿唇,“不要再掐自己了,有沒有傷藥?我替你上藥。”

  有人陪自己說話自然是好的,蘇黛沒從江問樵的身上感受到惡意。她手指抬了抬,指向一處,“都在那個盒子里。”

  江問樵拿了傷藥過來,把蘇黛那只傷痕累累的手從被子里拉出來,垂眸替她涂藥。

  蘇黛好奇地看著,問:“你……為什么會幫我啊?”

  不是應該恨她要死才對嗎?

  江問樵動作不停,“我什么時候幫你了?我只是無聊……對,就是無聊,半夜散步不小心進來的。”

  蘇黛:“……”

  她沒忍住,悄悄彎起了眼睛。

  那這散步的距離可真夠遠的。

  還不如說自己是在夢游呢,或許更有說服力。

  見她笑了,江問樵不知為何心情也莫名好了許多。

  “不許笑!”他虎著臉睨她。

  然而眼里確實一片平和。

  蘇黛慣會蹬鼻子上臉,揪住他的一片衣角,小聲問:“江問樵,你能放我出去嗎?”

  此言一出,江問樵驟然變臉。

  “你還想跑?!”

  “不——不是的——”蘇黛張了張嘴,不知道這句話怎么觸到江問樵逆鱗了,“是陸熹年在逼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是,江問樵,我不想變成個只會乖乖聽話的寵物,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說著話,并不自覺地往江問樵身邊靠了靠。

  她身上都浸了那股甜的味道,身體輕軟,讓江問樵有瞬間心猿意馬。

  他按住蘇黛的肩膀,阻止她快要縮進自己懷里的身體。

  “你想讓我如何幫你?先說好,放你走,不可能!”

  真要把蘇黛放了,陸熹年恐怕要發瘋。

  還有他——

  他還沒搞清楚自己對蘇黛的心思,怎么能就這么放她離開?

  蘇黛眼神黯淡下去,很快,她又打起精神。

  “那,你可不可以每天都來看看我,陪我說說話?”

  這個請求令江問樵一怔,緊接著心跳便快速跳了起來。

  “說什么?”聲音喑啞。

  “隨便什么都可以,江湖中發生的事,府里的事,甚至是天氣變化,都可以跟我說,拜托了江問樵,”她輕輕拉著江問樵的衣擺搖晃,“再沒人跟我說話,我真的會變成瘋子的!陸熹年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他把我鎖在這里,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十天來,你是第一個愿意跟我說話的人。”

  “陸熹年不許別人跟你說話?”

  江問樵覺得不可思議,狠狠皺眉,陸熹年想做什么?

  “江問樵~”

  衣角又被拉了拉。

  江問樵回過神,深吸一口氣。

  “別撒嬌。”

  怎么能這么會撒嬌?還是說,她習慣性對每個男人都露出這種討好的模樣?

  蘇黛松開手。

  江問樵又后悔了,但他總不能再把自己的衣服塞她手里去。

  “行了,我答應你就是!”

  一句話,讓蘇黛又眉開眼笑起來。

  她笑容之燦爛,讓江問樵晃了眼。

  這天后,蘇黛不再自虐,江問樵每天晚上都偷偷溜過來陪她。

  每次過來,都能對上小姑娘亮晶晶帶著期待的眼神。仿佛他們是在進行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這件事,只有兩人知道。

  江問樵心情越來越好。

  就連處理公務時,都是帶笑的。

  他原本最喜歡看江湖中的樂子了,最近也不喜歡看了,反而見天的搜羅一下有意思的玩意兒,到了晚上,再送去給蘇黛玩。

  她不會沒關系,江問樵都提前研究過了,正好教蘇黛玩,幫她打發漫漫長夜。

  而且,江問樵漸漸地也注意到了不對勁。

  蘇黛越來越依賴他了,這是他在幾天后發現的。原本他只留一兩個時辰,差不多了就走。那次是有東西落下,半路又折返回來,發現小姑娘居然躲在被子里悄悄的哭。

  在江問樵逼問下,小姑娘才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想讓你走……”

  那一刻,江問樵的腦海里簡直炸開了煙花。

  欣喜雀躍,盡數涌進了心里。

  很快,年節也到了。

  陸熹年這些天一直脫不開身,云姑到了后按著宋雪青給陸熹年道歉,還親自下廚,做了一些陸熹年小時候喜歡吃的菜給他吃。

  也不知是不是云姑的訓斥真的有效果,宋雪青的變化肉眼可見的大。

  眉眼間的嬌縱沒了,整個人都沉靜下來。

  在向陸熹年道歉時,眼里全是羞愧與真心實意,陸熹年擅長算計人心,這時竟也沒能從宋雪青的眼里看出任何表演痕跡來。

  原本云姑是想過來就把宋雪青帶回去的。

  但宋雪青以云姑這輩子大多數時間都在藥王谷,還沒感受過江湖中過節的氣氛為由,在獲得江問樵與陸熹年的同意后,便又在盟主府留了下來。

  她這段時間安守本分,陸熹年也不好再追究。

  至于這期間,還發生一件事。

  讓陸熹年束手無策的毒,竟被宋雪青自己誤打誤撞研制出了解藥。

  目前已經恢復正常。

  好不容易脫身,陸熹年感受著另一股不屬于自己的情緒變化,皺緊眉頭。

  直接朝江問樵書房而去。

  然而,書房里空空蕩蕩,江問樵壓根不在。

  “江問樵呢?”

  整個府里,也只有陸熹年敢這么稱呼他。

  守衛恭敬俯身,“陸公子,這……小的們也不知道。”

  陸熹年沒錯過守衛眼底的一抹心虛。

  他在撒謊。

  那么,江問樵的去向,陸熹年似乎能猜到幾分了。

  江問樵去見了蘇黛!

  好樣的,陸熹年恨的牙癢癢。

  他沒有逗留,徑直去了蘭若苑。

  現在江問樵連躲都不躲了,秋水跟春生迫于他的威勢,根本不敢給陸熹年通風報信,只能看著江問樵每日進進出出,蘇姑娘對他越發依賴。

  兩人心里都有不好的預感。

  要是讓陸公子看到,這不得發瘋?

  這個念頭剛出現,余光看到院子里走進一抹月白色身影,兩人魂都嚇飛了,猛地跪地,“陸公子——”

  陸熹年冷笑,“你們好樣的。”

  留她們一命還不知珍惜,竟敢幫著江問樵期滿他。

  要不是他察覺到不對,還不知道要被江問樵騙到什么時候。

  他越過兩人大步走了進去,室內,蘇黛正趴在桌子邊跟江問樵下棋。

  兩人下的不是什么高難度的棋,而是五子棋,就連小孩兒都能玩。

  蘇黛被江問樵逗得時不時發出笑聲,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戀慕。

  珠簾碰撞,嘩啦作響。

  陸熹年黑沉沉的眸子盯著江問樵,一字一頓,“江、問、樵!”

  蘇黛現在反應十分遲鈍,直到陸熹年發出聲音,才意識到身后有人。她嚇了一跳,小兔子似的跳起來,正不知所措間,被江問樵拉到了身后。

  “黛黛乖,先去里面歇歇。”

  蘇黛拉著他衣服,“我不想……”她想留下來。

  江問樵知道蘇黛現在有多粘他,一會兒看不到就要鬧。

  他簡直愛死了她這副全身心都依賴他的樣子,要不是顧忌陸熹年,早恨不得直接帶著她去書房辦公了。

  不過現在嘛,倒不用瞞了。

  他一笑,柔聲哄蘇黛:“好了聽話,我很快就進去陪你,好不好?”

  聽出他語氣里的不容拒絕,蘇黛鼓了鼓腮幫子,狠狠瞪了陸熹年一眼,轉身便走。

  “站住!”

  陸熹年神情很古怪,笑意在他臉上只讓人覺得冰冷,“黛黛可還記得我是誰?”

  蘇黛眼里露出疑惑,“我為何要知道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

  說罷,她甩著手去了內室。

  剛進去,外面便傳來一聲巨響。

  蘇黛:“哦豁,打起來。”

  光團:……

  真服了你個老六。

  蘇黛是真的演的有點上癮,每天什么都不做,混吃等死的日子也太美妙了吧~

  作為‘動物’,蘇黛本身就有惰性在的。

  若是能躺平,她自然是直接躺平了。

  外面,江問樵接住了陸熹年劈過來的手,“別在這兒打,你想嚇到她?我們去外面!”

  陸熹年似笑非笑:“你倒是知道心疼她。”

  “那自然,我們——”江問樵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很快反應過來自己這叫趁虛而入,做的事到底不算磊落,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剛松手,一拳就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沒帶內力。

  陸熹年轉身出去,聲音冰冷。

  “你也知道你是小人行經?”

  江問樵摸了摸流血的唇角,嘖了聲,起身跟著出去,心里反而輕松不少,“各憑本事罷了,本來她就是蘇家人送給我的。”

  若論關系,分明蘇黛本應該跟他更近才是。

  秋水跟春生還跪在雪地里,陸熹年路過時涼涼瞥了二人一眼。

  江問樵好脾氣道:“你們先進去陪蘇姑娘,我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跟她說說話,別讓她著急。”

  秋水春生猶豫,看向陸熹年。

  江問樵:“我可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你真想把她逼成一個瘋子不成?陸熹年,你可知道之前她為了不失去理智,甚至在自虐?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她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了。”

  陸熹年雙拳緊握,“按照他說的辦。”

  嗓音里都流露著殺意。

  才出了院子,兩人就動起了手。

  兩人都是江湖中武力值最高的人,整個花園被摧殘的仿佛經歷過地震,空氣都因為強勁的內力而扭曲,普通修為的守衛根本不敢靠近。

  風雪漫天,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打得難舍難分,動作之快讓人看不清。

  光團蹲在樹梢看的津津有味。

  哎呀,妙啊!

  正看的入神,忽然一道勁風如同刀刃般朝它的方向劈來。

  咔嚓——

  它蹲著的那棵樹斷成兩截,光團一頭扎進雪里。

  【唔唔唔!】

  蘇黛也想出去看,但是秋水跟春生一左一右看著她,不許她出去。

  蘇黛:“……嘖。”

  想把光團打一頓。

  ……

  兩人武力值不分上下,自然是分不出勝負的。

  當晚,兩人均負傷,卻沒療傷,反倒直接在盟主府書房的院子里擺了一地的酒壇,喝起酒來。

  江問樵大馬金刀地坐著,雪花落在他肩頭,頭發看上去像白了一樣。

  他笑嘻嘻的,“熹年,她已經不記得你了,你就讓讓兄長我唄。”

  陸熹年頭也不抬,“她是我的女人。”

  江問樵擺手,“江湖中人,不在乎這些小事。”

  陸熹年被氣笑了,“江問樵,你還能再不要臉些么?什么叫做不在乎?我何時說過要讓給你。”

  “咳……事情已成定局,而且你別說的跟我欠你什么一樣,”江問樵哼哼,“她那屋子里點的熏香是什么效果你定然比我更清楚,要不是我及時發現,現在被忘掉的,就是我了吧?”

  光是想想到時候蘇黛用那樣陌生的目光看著他,全身心依賴陸熹年的畫面,江問樵氣得肝都疼了。

  陸熹年冷哼,“小人。”

  他皺著眉,狠狠灌下一口烈酒,看上去分外狼狽。

  “我既然能做出那種藥,自然也可以讓她重新想起我來。江問樵,大不了,我們公平競爭。”

  江問樵大笑,重新撈起一壇酒,拍開封泥,重重與陸熹年碰杯。

  噔地一聲。

  “成交!”

  ……

  蘭若苑,門口的守衛無聲倒了下去。

  秋水跟春生當著蘇黛的面,眼睛一閉,撲通倒地。

  房門被推開,一道身影被月光拉得極長。

  蘇黛只穿著一身單薄的里衣,墨發披在肩頭,定定看著那道身影接近。

  光團渾身都要炸毛了,【宿主大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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