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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好徒兒,為師不宣(25)

    韓子昂翻開竹青封面,但看這第一頁,雖說畫中兩人均是衣不蔽體,但看身下那話。

    這……這分明是兩名男子!

    韓子昂扶額:“老板,你沒拿錯吧?”

    黃鈴兒睜著無辜的大眼,笑道:“王爺也看到了,小女是直接問容小郎索要的,當真無錯。”

    真是事與愿違,無論如何,先看看。

    鏡子里是熟悉的艷樓,打坐中的秦清恍然睜開了雙眼,不,這不是她,這是容若。

    “容姐姐,你醒了?”

    容若虛弱的看著面前可愛的小姑娘,激動的無以復加,她眼里含著淚水:“鈴兒……鈴兒……真的是你嗎?”

    黃鈴兒有些不知所措,她扶著容若坐好,小心翼翼。

    “容姐姐,你……記起來了?”

    “你說這話忒好笑,我什么時候忘記過你……還有師父。”

    黃鈴兒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她已忘了,為何如今卻說沒有,難道是后遺癥?把失憶時的事情都忘記了?

    黃鈴兒試探的問道:“容姐姐,謝寒臣現在在何處?”

    容若恍然大悟:“對,謝寒臣。”

    黃鈴兒心下道好,幸虧沒忘。

    只見容若趕緊起身,就往外走:“鈴兒,不能在你這逗留了,師父命我去尋謝寒臣,我好像已經耽擱了不少時日了。”

    糟了!這……真的是忘記了。

    黃鈴兒上前拉住她:“容姐姐,不必了。”

    “為何攔著我?”

    黃鈴兒拉著她坐下,緩緩說道:“這已經是你接到師父命令時的七年之后了。”

    容若不敢置信的看著黃鈴兒。

    “師父讓你離開他去尋謝寒臣時,你雖十分不樂意,但是也只得去了,只是……一直回信告訴我們行蹤的你,在七年前竟然杳無音信,仿佛消失了一般,師父因為當初救謝寒臣受了重傷,自你走之后便閉關養傷,我不敢去打擾他,怕他走火入魔,所以在這鬧市開了這間艷樓,以方便隨時打聽你的消息。”

    “七年了,我在京都城守株待兔,終于盼來了你,幸虧你無事,可你卻什么也不記得了,我只好虛以逶迤,從你口中打聽謝寒臣的消息。”

    容若恍然,喃喃道:“竟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嗯,容姐姐,你當真失憶之間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容若仔細回想,竟是沒有一點頭緒,無奈搖頭,又似乎想起了什么。

    急道:“師父……師父如何了?”

    黃鈴兒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師父已經大好了,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容若抽回了手:“還是……罷了吧。”

    “容姐姐……”

    “師父,恐是再也不愿見我了。”

    容若想起了自己臨走時對師父說的話:

    “師父,阿若不想離開你,阿若想跟師父一直在一起。”

    “咳……咳咳,你當真不聽為師的話?”

    “師父,阿若只想伴你左右!為了護謝家你受了這般重傷,阿若怎么忍心離開你,謝家有那么重要嗎?”

    “逆徒!為師教你這許多年,難道是為了讓你忤逆我的嗎?咳……咳咳……”


    “師父!”

    “去!去尋謝寒臣,把他帶來,好生護著,不然你我師徒,恩斷義絕!”

    ……

    容若握緊了腰間的短劍,她不是不想見師父,而是無顏面對他,謝寒臣……七年了,無絲毫印象,她未曾找到。

    黃鈴兒看著容若倔強的扭過了頭,也能猜想她此刻定是心中難過,容姐姐與師父關系最好,這幾年來她也通曉了些事理,知道了那不是一般的好,但湘女有意,洛神無情,師父向來孤寡冷淡,對情之一事更是不通,苦了容姐姐一番癡情了。

    “容姐姐,自從不見你蹤影,師父時常掛念你,我本想帶著你與謝寒臣一起去見師父,今日你既然記起來了,我就先帶你去。”

    “謝寒臣?你是說,我找到了謝寒臣?”

    “嗯,我安插在乞丐里的眼線告訴我,你們就住在清若樓。”

    容若心里又驚又喜,驚是因為這幾年來的事情她全然無印象,喜是,自己終于可以去見師父了。

    “鈴兒,師父現在在哪?”

    “為防止九王爺一黨發現,師父住在城郊一處莊子。”

    “好,你現在就帶我去。”

    “嗯!”

    而在鏡子那頭的秦清,心下松了一口氣,去見她師父也好,這樣就可以避免接觸謝寒臣了,拖延時間等待系統修復完成。

    “師父!你怎會來這煙花之地?”

    秦清一個機靈,熟悉的聲音傳來,清朗如風,秦清看向鏡子,不是謝寒臣又是誰!

    他正抓著容若的左手,臉色難看,隱忍怒意。

    這小祖宗怎么來了,這下可麻煩了,秦清不禁催促道:“系統,什么時候能修復好?”

    “報告宿主:等待修復。”

    機械的聲音又重復與耳邊,1314不在,空間仿佛盡歸冰冷,連一句額外的話都沒有。

    秦清焦灼的盯著鏡子里,此時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著。

    來自武者的警惕性,對于突如其來的不知名人士,容若右手快速拔出腰間的短劍,逼近謝寒臣的脖頸。

    謝寒臣本來可以輕易避開,但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師父,于是也就任由她的動作,謝寒臣微微蹙眉,奇怪?師父的動作遲緩了。

    “什么人?”

    謝寒臣一愣,她……她在問什么?

    容若瞪著眼前人,端的一副白衣翩翩,清朗娟秀,卻是一名登徒子,她見對方眼里具是驚訝,想是被自己給嚇到了,她再一次將手中的短劍逼近他,嫌惡的動了動左手。

    “放手!”

    容若的一再逼近,使得謝寒臣頸間已割破流血,可他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緊,眼前的女子跟師父一個模樣,聲音也是,裝扮也是,玲瓏劍還是那么鋒利,為何卻如此陌生,他眼里有她,可她眼里無他。

    謝寒臣斂去眼底的疑問,對著容若苦澀一笑:“師父,臣兒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師父?”

    容若疑惑的看向謝寒臣,而此時去屋內尋東西的黃鈴兒正好出來,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驚,然后趕忙過去抓住容若持劍的手腕,焦急道:“容姐姐,你快放下劍,這是謝寒臣!”

    聽到這話,容若收起了劍,對著謝寒臣上下打量:“這跟你給我的畫像不一樣……”

    黃鈴兒無奈笑道:“容姐姐,我給你的畫像是他九歲模樣,能一樣嗎?”